“妹妹担心的极是,司徒锦那人可真是被祖母给娇宠坏了,性子已养成,只怕很难改!也不知爹爹是怎么样的,若依了我,直接送她去白莲庵落了发算了!”提起司徒锦,司徒阳就满脸的不耐烦,不由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话可别让侯爷听到,她总归是侯爷的骨血。平日里你们多替娘看着她些,她有啥做得不对的该说的说该骂的骂。她如今也有十一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只希望通过嬷嬷的引导,能够将她引上正道,总不能因为她是林淑琴的女儿就不管她。
好了,这事儿娘自有计较,你们且回自个院子里休息休息。”韩氏不想让一对儿女替她担心,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就赶儿女回去休息。
虽然韩氏的心里对司徒锦也是腻味得很,打心里不愿意去管司徒锦这个人,甚至希望压根就没有这个人,只有她担着安宁侯司徒空嫡妻的名分一日,就得担着司徒锦嫡母的名,总归得想办法校正司徒锦的言行才是。
司徒娇那一番软硬之说,让司徒阳对司徒空的感觉又有些不同了。
当司徒阳再次与司徒空并肩面对林氏家族这样人的时候,司徒阳看司徒空的目光让司徒空觉得很不是滋味。
不过这个时候司徒空也没精力去追究司徒阳目光中的意思,只一心与林氏家族族老们撕扯,将他用在公事上的手段一一施展出来。
一上来林氏家族就做了一次垂死的挣扎:“既然侯府要收回全部的产业,我们林氏家族也无话可说,那么择日不如撞日,请侯爷即时派人接下所有产业吧。”
安宁侯府在林氏家族手上的产业有半数之多。一下子要接下这么多的产业,在林氏家族的人看来,绝对是司徒空目前办不到的。
他们这是在赌,赌司徒空接不下来,只有司徒空接不下来,林氏才有与司徒空谈条件的机会。
若按正常情况,林氏家族这一步棋走得很对。只是司徒空给他们的回答却只是有一个字“行!”
这下林氏家族的人彻底焉了。
司徒空接得了。他们却放不了啊。
那么个店铺、田庄,总得经过核算才能交接吧。
面对司徒空那斩钉截铁的一个行字,林氏家族的人脸都绿了。也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司徒空的心里事实上并不比他们少些慌乱,毕竟他现在手上哪里一下子就能拿出那么多可以直接接管店铺和田庄的人才呢?
只是昨儿夜里与司徒娇商量的时候,司徒娇提醒他林氏可能出现的状况。其中就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当时司徒娇给他支了招。让他尽管安心答应下来。
当时他困惑地问过司徒娇,若林氏真的一下子放手怎么办?
当时司徒娇是怎么回答他来着?
“到时爹爹只管应下,且还要丝毫不作犹豫地应下。到时慌张的绝对不是咱们!咱们演上一出空城计,爹爹也别担心。若林氏真肯彻底放手,咱们还会真的没人接手不成?”司徒娇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奸诈,却不肯将心里的算计给司徒空透底儿。只让司徒空照做。
此刻司徒空虽然按司徒娇所言毫不犹豫地应下了。心里却极是忐忑没啥底气的。
不过事实却正如司徒娇所说的没有一丝的差别,林氏的人现在可不正是慌得恨不得收回方才丢出来的话吗?!
司徒空虽然应下了。心里却上忐忑没啥底气的,不过事实却正如司徒娇所说的没有一丝的差别,林氏的人现在可不正是慌得恨不得收回方才丢出来的话吗?!
司徒空的心里暗自为司徒娇点赞了一番,尔后按照司徒娇当时的提点面无表情地说道:“只不知,那些个店铺、田庄的账目你们可都带在身边?”
司徒空这言一出,林氏总算还有那么一两个心思活络的,顿时如同快要溺亡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自是没能带在身边,今日自是无法交接,侯爷您看……”
这个时候,林氏家族的那几个族老也不敢再托大,对着比他们晚一两辈的司徒空连敬字都用上了。
一番唇枪舌战下来,司徒空一步步将林氏家族逼到角落,让林氏家族步步败退,最终不得不同意将手上掌握的安宁侯府产业如数交出来。
那软硬兼施层出不穷的手段,看得司徒阳眼花缭乱,也让他亲身感受了一次与人对抗时软硬手段带来的不同效果。
司徒空虽然做了许多的准备,手上的确一时之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可以接过这些产业,他还需要一些时间做更完善的准备。
当然他也没想将林氏家族一下子逼上绝路,总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
就算司徒空真的不在乎林氏将事情闹大,可是和平解决才是上策。
因此双方签了新的约定,考虑到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最终约定在来年三个月份将所有产业交接完毕。
为了防止林氏家族在交接前恶意操作,双方又做了约定,所有的产业在交回安宁侯府的时候必须保有目前的水准。
换言之,若林氏家族能够利用好将近五个月大好时光,努力将安宁侯府的产业做大做强,多出来的部分作为给林氏家族的奖励,全部交给林氏家族,安宁侯府只以目前的资产收回产业。
这对林氏家族而言,是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大家都知道安宁侯府交给林氏家族打理的产业都是优质产业,只要肯下一翻力气,别说恰逢年关,又有将近五个月的时间,就算只给林氏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