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是你亲生的吗?虽然陈氏说得没错,他是皮糙肉厚,可是杨凌霄依然满头满脸挂满了黑线,一脸受伤地看着陈氏。
这孩子真是的陈氏亲生的儿吗?有这样说自个亲生儿子的?那些个老夫人一个个拿怜惜的目光投向杨凌霄,心里为他鸣不平。
“那么先请这位姐姐给我奶娘拿个小兀凳上杯热茶,让她去杨祖母身边坐着歇会。”司徒娇不再扭捏,不过她还是放心不下李妈妈,于是先求了陈氏身边的丫环,让李妈妈能先坐休息。
“是姨母的疏忽。”陈氏一拍脑门,歉疚地看了李妈妈一眼,让丫环将李妈妈请去一边休息,并给李妈妈也上了茶。
这边司徒娇让杨凌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又让丫环拿了个小兀凳让杨凌霄拉高伤腿的裤管,并将脚在小兀凳上放好,自个微提裙裾在杨凌霄面前蹲下。
司徒娇虽然前世替不少人看过病,其中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可是那都是在她入了庵堂以后的事。
今日要当着这么些贵夫人面前替个外男看诊施针,一时间真让她有些放不开。
就这样蹲着,面前是杨凌霄健壮结实的小腿,司徒娇的小脸已经颊飞红霞,压根就没好意思将小手放在杨凌霄的小腿上。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陈氏见司徒娇只是这样蹲着,定定地看着杨凌霄的小腿,半晌没有动静,还以为杨凌霄的伤情有了什么不好的变化,连忙关切地问道。
司徒娇一惊,脸上更是热了两分,有些慌乱地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不好,姨母别担心。”
不能再让自个胡思乱想下去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司徒娇用力闭了闭眼睛以此来定下自个的心神。在心里做好各种建设以后,这才将小手轻轻地放在杨凌霄的小腿上。
当司徒娇的小手与杨凌霄的肌肤直接接触的那一瞬间,无论是司徒娇还是杨凌霄的身体都几不可察地僵了一僵。
杨凌霄是有极能忍受的人,虽然他没能控制住自个肌肉的僵硬。表面上却没有一丝的异常,在所有在场的眼中,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地任由司徒娇在自个的小腿上缓缓细细地摸过。
司徒娇的手指则是略略缩了缩,由于她低垂着脑袋,其他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唯有杨凌霄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司徒娇那瞬间的退缩以及随后的大无畏。
此时杨凌霄的心里有些懊恼自个今日的孟浪,他不应该提让司徒娇给自个施针的要求,这样太为难司徒娇了。
从几次见面接触,杨凌霄虽然还不明白为何司徒娇能他的感觉会是一种沧桑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面前的人并不是他的老乡。
杨凌霄的小腿十分结实,手感却极好。
只可惜司徒娇的右手刚才确实被银针扎伤了。
刚才司徒娇怕陈氏担心,伸出来给陈氏看却是左手,只是陈氏当时心思并不在上面,故而被司徒娇糊弄过去了。
此刻司徒娇却深受其害。十指连心啊!
见司徒娇的额头隐隐出了细汗,把司徒娇刚才偷梁换柱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的杨凌霄,脸上划过一丝心疼。
只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
开始的时候,由于害羞也因为手指上的疼痛,让司徒娇的动作有些拘谨,指尖上传来的疼痛感抵消了杨凌霄肌肤给予的感觉。
慢慢地司徒娇完全投入其中,将指尖上的疼痛抛在背后,此时她已经完全把自个当成一个医者,很缓慢很细致地摸过杨凌霄整个小腿。
屋里极为安静。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自个的呼吸重了打扰了司徒娇对杨凌霄伤腿的诊断。
杨凌霄自然是其中最为难挨的一个,司徒娇的手指在他的小腿上按压揉捏,第一次就如同羽毛划过他的心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妹子,我错了好不好!求放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凌霄已经快憋出内伤了。
若不是屋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杨凌霄只怕早就小腿一抖将司徒娇的手从自个的小腿上抖开,哪里还容得她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小腿上来回肆虐。
这个时候杨凌霄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真正是应了“天作孽成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杨凌霄自认是个极能忍耐的人,前世又受到各种潜伏的训练,可是今日却让他有了破功的崩溃感。
身体的变化让杨凌霄的脸越来越红,气息也有些不太稳。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司徒娇的精神全都集中在杨凌霄的小腿上,在细细摸过以后,司徒娇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她的十指开始灵巧地舞动起来,开始替杨凌霄做施针前的按摩活血,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徒娇灵巧的手指上,并没人发现杨凌霄的异常。
眼看着就要破功,杨凌霄的脑海里突然传来梵音阵阵。
那是前世听过的“大悲咒”,顿时杨凌霄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身体也放松到了极致。
此时已经约莫过了盏茶时间,司徒娇也总算有了新动作。
只见司徒娇拿过放在一旁的银针,将一套长长短短的银针夹在指间,然后小手在杨凌霄的小腿上下翻飞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套长长短短的银针已经全部扎在了杨凌霄的小腿上,杨凌霄的小腿看着顿时像爬了只刺猬一般。
屋里的人全被司徒娇这一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