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解:“这话怎么说?”
“他新调来,底下哪有根基,什么都是县令说了算,他这位子,就是个空架子,摆着给人看的。”那男人有些恨恨起来:“望京比这小城大得多,掌管粮食户籍,那可是油水多多,到了这里,什么都没了。”
那女人道:“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不曾。”那男人道:“也是奇怪,最近各地调派得很是频繁。”
那女人安慰道:“或许过一阵便会调回去了。”
那男人道:“但愿。”
那女人又娇声道:“若是调了回去,刘郎便要忘记奴家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那被叫做刘郎的男人道:“若能回去,定然要将你一同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