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兰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升起一团如桃花般艳丽的红晕,那红晕一直往下,蔓延到细白妙曼如天鹅的脖颈,让他忍不住想要扒下那层遮盖在脖颈上的淡蓝色天竺棉交领中衣,看看这嫣红最终蔓延到何方。
可是云梦兰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只能强忍着伸手去碰触她,想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云梦兰也知道自己耍性子有些久了,谁叫上次在马车上他那样,就算带着围帽,坐着娇子回来的,还是很有可能会被人看出一点点端倪。
特别是奶娘还旁敲侧击,隐晦的提醒她,在外要注意形象,如果被人发现了,可就成了全京都的笑柄,特别是女子,就算再看重对方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开始没明白,等反应过来后,真是羞得都想找个洞直接钻进去算了。既然奶娘知道了,那其他人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么一想,导致那一整天她都羞愧难耐,惴惴不安。
好在后来奶娘看她太不安心,都没心思吃饭,才告诉她这事只有她和百合知道。至于她们为什么会知道,原因就是云梦兰和沈墨寒那天回来沐浴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露了马脚。
云梦兰再三确认只有奶娘和百合知道这事,心才安定点,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估计就会被传到府里其他院子,那样她真会羞愤死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沈墨寒,云梦兰一生气,就禁了他这么多天的欲。
此时听着他低沉沙哑的轻声呢喃,云梦兰心软了,想着惩罚的时间也够久,加上最近快到小日子了,轻声回道:“你把帐慢放下来吧!”
沈墨寒一听,兴奋的大手一挥,金色挂钩脱落,大红色的轻纱薄幔开始缓缓下落,渐渐的遮住了拔步床内,鸳鸯织锦被上的无限春光。
只听到床上女子,略带妩媚的不满道:“寒哥哥,你慢点,这中衣是新做的,别给撕坏啦!”
男子声音有些低沉,道:“坏了就坏了,再做多少都可以。”
然后,就听到撕拉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骤然传出,女子大惊,生气的喊道:“沈墨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想来那一声定是被吞到了男子的口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抵达到他的心里,为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又增添一把柴,让它越烧越旺。
柔和的黄晕,细腻的薄纱,朦胧的勾勒出床上一幅动人心魄的艳丽纠缠场面。随着一声声娇喘传出,那金丝楠木造就而成的拨步床也开始有规律的摇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快快慢慢。
大红色的薄纱帐慢,也随之摆动,如风中的牵牛花,来回摇曳,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其中缠绕的藤蔓。透过藤蔓,就看到女子如盛放的牡丹,妖艳诱惑。她攀着男子的肩头,如瀑的青丝在身后摇晃,妙曼的身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画着圈的摆动。
男子长腿遒劲,抵着床栏,坚实的臂弯牢牢扣着身上女子的纤腰,埋头在她的胸前允吸,似那饱满柔软中,有琼浆玉液洒落般,让他流连忘返。
吱吱的床板声,伴着甜腻的娇喘声,为这清冷的秋日,添加了一抹如火的激情,又似那如水的柔情流过大地,久旱逢甘雨,一时间春回大地,润泽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才渐渐停止,大红色薄纱帷幔也渐渐停止了摇摆。
鸳鸯织锦被上,男子拥着女子,怜惜的抚摸着她带着桃花般红晕的面颊,看她闭眼昏睡,带着无限的宠溺,抓起她的小手,指搭脉搏,静静的将内力输入她体内,等一切弄完后,才吩咐外面早已经瞌睡的人打水进来,抱着她去沐浴。
次日,云梦兰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睁开眼,感觉顶上的大红色帐幔有些亮的刺眼,只能半眯着眼适应四周的光亮。伸手掀开帘账,才发现屋里早已洒满阳光,照在光亮平顺的金丝楠家具上,耀眼夺目。
云梦兰动了动,发现身体还好,并没有她以为的严重酸痛和不适之感。她有一丝的疑惑,昨晚真的算得上是最激烈的一次了,怎么自己身体反而没觉得那么累呢?
她再动了动,的确不觉得酸痛。仔细想了想,也没找到原因,只能归咎为自己睡的时间长,休息够了,加上最近一直在锻炼,身体素质提高了,所以才不觉得疲累吧!
起身洗漱收拾,虽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云梦兰还是坚持去梅花桩上走了几圈,才回屋吃了些东西。
下午沈墨寒回来后,云梦兰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虽然只是比平时差了那么一点,但是她还是感觉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沈墨寒就换了衣服,亲亲她,说要去见祖父和父亲。
云梦兰没有问,猜着可能是昨晚太过激烈导致的,就吩咐小厨房中午多做几个补身体的菜,如:炸鹿肉排,蚝油鳝片,韭菜盒子,素三鲜,清炖甲鱼汤。
沈墨寒到了外院,进了老国公的书房,此时沈国公也在。沈墨寒行礼后,坐在下首的太师椅上。
老国公抬眼瞅了他一眼,道:“有事?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进我的书房了。”,自从上次他打趣沈墨寒之后,这小子就再也没来过他的书房。
沈墨寒直接道:“中秋那天,我和兰儿不进宫参加午宴。”
老国公听了,道:“理由?”
沈墨寒端起茶杯,喝了口大红袍,道:“身体不适,想在家休息。”
听着沈墨寒一本正经的说自己身体不适,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