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银安殿不同的是此时银安殿上只有四个人。
“自打寡人欲要建国以来,禅师鞍马劳顿可谓是功不可没,现在寡人欲与禅师同掌江山不知禅师意下如何?”虽然时间仅仅过了不到三个月时间,但是此时曾玉源身上的威势却已经与自身完美的结合,此时的曾玉源确实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掌控万万人生死的孤家寡人。
“仅仅是三个月时间啊,陛下的进步实在是让贫僧汗颜!”大通看着周身紫色气运环绕的曾玉源,实在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介入这个第一个建国的世家竟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哈哈······”听到大通的夸赞便是曾玉源经过三个月沉淀的心境也不由得有些飘飘然,当年大通是何等的高傲、不屑于顾,现在自己终于也能够体会到这份感觉了。“若是禅师愿意,朕的这份荣耀便与禅师共享!”
在大通眼中曾玉源说话之时其头顶升腾的本命气运化成一头紫色的九爪金龙,龙目死死的盯着大通,若是大通有一个要答应的意思便会直接扑下来将大通分尸。见此场景大通却在心中叹息,难怪历代帝王都是孤家寡人,这就是yù_wàng啊。
“回禀陛下,贫僧未修行之前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中一个普通一员罢了,贫僧对于国事实在是一窍不通,还望陛下收回承命莫要为难贫僧了。”大通在心中感慨但是嘴上却一丝停顿都没有直接回绝了。
“寡人并非是要让禅师处理国事,只是希望禅师能够成为蜀国国师,在蜀国需要之时帮上一把,寡人要求仅此而已!”曾玉源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大通的回答了,倒也没有见怪。
“实在是贫僧醉心佛法一心求的正果令陛下失望了!”成为国师有着千般好处但是仅仅在气运被牢牢地绑在国家国运之上这一条就不是大通所能接受的。君不见当年威扬三界的截教便是有圣人庇护都让别人拖累的教破人亡,自己被罚面壁不说连弟子都死的几近干净了。
“如此倒是可惜了!”曾玉源感慨一声突然似是想要最后挽回一般又问了一句:“禅师真的决定了?”
大通没由来的心神一紧,只是面上却不露丝毫颜色的摇了摇头。曾玉源见此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仅仅是面色惋惜的挥了挥手让大通退下的意思,大通面色如常的躬身施礼身形想着外面缓缓退出。
“陛下!”此时手中一直托着虎符的闫严凝声问道:“便这般放了这和尚?”
曾玉源缓缓摇头表示不用再说了,同时挥手让两人也退下。此时闫严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孔令凯用象牙笏挽住了手臂向外拖了出去,闫严见此知道这为丞相向来是明白什么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是跟着孔令凯一般向着曾玉源行了君臣大礼之后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宫殿之中只剩下曾玉源一人,这时曾玉源才缓慢的抬起眼皮双手向着龙书案前的国玺按去,曾玉源距离国玺不过是一尺距离但是其动作却相当的缓慢,这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持续了五十个呼吸。当曾玉源双手握住了国玺的一瞬间,在蜀国全国的范围内所有的臣民心中传出了一声惊天龙吟,众人愣神之际直接将这声龙吟当成了幻觉,只有少数几人将目光看向了灵都中心这个天道降临以来第一个皇帝呆的地方。
大通此时正走在灵都城门之外四五里左右的地方,从皇宫出来之后大通并没有天真的认为对方打算如此就将自己给放了,便直接动用神足通一步数里的速度出了灵都。若非逼不得已大通真不想与曾家动手,只是即便是以大通先天神算也实在是难以算出曾玉源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过河拆桥,难道对方就真的以为自己没有丝毫手段不成。
出了灵都向着荒郊野外行了数里路之后便不再前行,只是站在原地欣赏着四周的景色。话说回来大通因为有着后世几千年的记忆对于这些自然风光并不怎么看重,毕竟数千年的记忆之中什么东西没见过,便是传说中的昆仑、灵山、凌霄宝殿等等‘著名景观’也没少去,可是现在看到却另有一番风味。祖星变成小洪荒天地灵气彻底恢复到洪荒世界的水准,现在这些植物动物只要稍加修为能挺过几百年时间都能成个精怪,放眼望去都是生机勃勃与之前祖星上面到处污染相比实在是太过舒服了。
可惜大通并没有时间在这里多做感慨,其身后灵都之中升起一股只针对其自身的威压,这股威压之庞大竟然令大通生出了这是在与一方天地的天道在博弈一般,尽管这个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却依然令大通后背升起一丝冷汗。
“阿弥陀佛!”大通在心中暗自念了一声佛号缓缓的平静了一下心神,僧衣一抖化作七宝袈裟模样,双膝?势向下一盘带到坐下时已经做到了六品金莲之上,手中佛缘念珠晃动,紫金钵中泛起一阵阵水花,头顶普渡佛光升起化作光轮悬于脑后,一张宝图在光轮之中时隐时现着一方世界,头顶天光大亮一盏古朴油灯悬浮直欲照透众生心头所想。此时大通可是全部身家都在这了,倒不是因为感应到了威胁,只是真心是想试试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
威压升起因为有心人只是对着大通旁人并不知情,大通做好这些之后来人已经到了身前。琉珠帝冕、滚龙皇袍、紫晶玉带、头顶九龙华盖、周身一条紫色九爪金龙,来人不是曾玉源又是何人。此时的曾玉源可称得上是王霸之气大方,若不是大通手中尚有一件宝物可以护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