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习了那本《新手修练安全手札》,结合《万灵赋》,耿妙宛修练起来确实有些事半功倍的感觉。这三个晚上的修练更是让她觉得所得匪浅,比她以前修练的效果要好得多了。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张天师还没有来。对于云天阁,也仍是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镇上的人对云天阁的崇拜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张天师在他们的心里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
这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远处的天空中刚泛起鱼肚白。
街面上,突然铜锣大噪,震耳欲聋。耿妙宛忙跳下床向窗外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敲着锣在街上跑过,边敲嘴里边高喊着,“东边严家丢孩子啦,东边严家丢孩子啦……”
很快,那个年轻人便从客栈前面跑过去了,只留下街道两边议论纷纷的人群。耿妙宛和小栈,来到街上。
街边,一个摆着小摊的老伯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嘟囔道,“又丢孩子了……”
耿妙宛觉得他这话里别有深意,走上前去问道,“老伯,我想请问一下,什么叫又丢孩子了,难道镇上经常会丢孩子吗?”
老伯抬头看了眼她,问:“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耿妙宛回道,“是啊,我是外乡人,路经此地,听闻上行镇的雨祭很是热闹,便留下来待看过雨祭之后再走。”
“那就难怪你会不知道了,”老伯边说,边整理着摊位上的东西,“说起来啊,这已经是今年丢的第九个孩子啦,差不多一个月就会丢一个孩子。”
“一个月丢一个孩子?这是什么道理?”虽然丢孩子这种事情不论古今都是是常会发生的事情,世上也不少那些唯利是图的家伙,为了自己的私利坑蒙拐骗孩童。可这么规律的丢孩子,耿妙宛还是第一次听说。
“丢孩子,哪里能有什么道理。”
“那丢了的孩子有没有找回来的?”
“找?天大地大,哪里找去。”老伯又是一阵叹息,不欲再与她多说的样子,“好了,我要做生意了。”
耿妙宛告谢过老伯,转身欲走,那老伯又叫住了她,讳莫如深的说了句,“姑娘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凑这热闹为好。该干嘛干嘛去吧,雨祭前后不太平啊。”
耿妙宛心里一惊,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有心再问,可那老伯已经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样了。她带着小白慢慢的走回了客栈。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记得那个老伯的那句“一个月丢一个孩子”的话。午饭过后,她把店小二单独叫到了房里,询问他丢孩子的事情。
起先店小二惊讶的看着她,“姑娘问这事做什么?”
耿妙宛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银子放到桌上,说道:“我今日碰上了,只是好奇问问,小哥若是知道什么,还请不要隐瞒。”
店小二一看那银子,足有一两之多,那可是他好几个月的工钱呐,当下就有些心动了。他左右看了看,眼里除了眼前的姑娘外再无其他人,便走上前去将银子收入袖中,复立于她身侧,躬身说道,“既然姑娘想知道,那小的也就说啦,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仅我们镇上丢孩子,就连附近村镇也时常丢孩子。”
“可也都是一个月丢一个?”
店小二凝眉一想,“姑娘不说小的倒是不觉得,这么一说起来,似乎还真是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就会丢一个孩童。”
“附近的村镇也是如此?”
“是的。”
这下,耿妙宛更是觉得事有蹊跷了,如此规律的丢失孩童在她看来绝非偶然,反倒是有种有人故意为之的感觉。只是为什么呢?他们又会选什么样的孩子下手呢?
想到这,她忙又问到,“那小哥可知道那些丢失的孩童都有什么共同的特征?”
“共同的特征?”店小二先是一愣,然而很快就回过神来猜晓她这话的意思,回道,“丢失的都是女娃,而且都是晚上还在自家里睡觉,隔天一早却不见了踪影。”
“这么奇怪?可曾报官?”
店小二点了点头,“起初刚丢孩子的时候也曾报过官,可是官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些孩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如此过了几年,便也就没人再报官了,即使报了官,官府也不予理会。”
“这么说起来,丢孩子的事情已经发生很多年了?”
“是啊,自打我记事起就有了,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吧。”接下来耿妙宛又问了那些丢孩子的家里人的情况,店小二也是知无不言的都一一告之了,耿妙宛也默默的记在心里。
末了,她冲他摆摆手,说了句“好了,我知道了,谢谢小哥。”
店小二走到房门口,攥了攥袖里的银子,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似的开口说:“小的不知道姑娘是有何事要停留在镇上,若是可以的话,还请姑娘速速离开为好,雨祭前后,镇上并不太平。”
又是这句话,跟那个老伯说的一样。她心里虽然疑惑,可是面上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说道,“小哥可真爱开玩笑,我看这上行镇治安良好,待人和善,人人生活富足。如何会不太平?”
“姑娘有所不知,”店小二像是有什么忌讳似的停了下来,探头往门外左右看了下。见四下无人,这才退回屋里关了门,来到耿妙宛身边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姑娘有所不知,这雨神只保镇上的居民安康太平,外乡人却是不得保证的。每年雨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