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是gm找上门来了?!
他并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搞起的这个圣杯战争,他只是单纯的感到有趣,而且觉得圣杯之中盛放的神之血似乎很有吸引力的样子,所以就兴冲冲的接下任务并且跑过来了。但是现在看来,这明显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不过再怎么懊恼都好,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他还是知道的。于是阿尔卡特一转头对着沃班侯爵命令道,语气非常不客气。
沃班侯爵身体一颤,死死压抑住下意识的就想要依言行动的肢体——御主对从者有一定的命令权,动用令咒的时候只是将命令权重无限增加到近乎绝对命令的地步而已——他低声怒吼着,浑身肌肉紧绷,破碎的衣衫并没有能够让狼狈的他显得落魄,反倒是更加危险了似的。
“你……以为你能够控制我?!”
“沃日!要不是你是我的从者了,谁特么的有空管你!”阿尔卡特却没有按常理出牌,转身就跑,根本就不在意沃班侯爵的愤怒与敌意。“管你喜欢怎么样,反正你死了我再找一个神灵就是了,你喜欢就待在这里吧,拜拜了你!!”
“……”
原地留下满脸惊愕的沃班侯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喉头一甜差点儿没有当场喷血而亡。这个老绅士再没有往昔的丝毫风度,被气得浑身乱颤,只恨不得大肆破坏一番。
就和罗濠教主那样,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弑神者,最强大的魔王,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而且和罗濠教主有所不同的是,罗濠教主终究还是个女子,即使再怎么恼怒其实潜意识也还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女性对于这方面并不是太看重。
至少不如男性那般看重,或许在她的潜意识当中是觉得自己早晚还是要败在异性手上的?所以即使当时觉得屈辱,但是后来却又很快的接受并且调整过来心态?
但是沃班侯爵就不同了,他即使不是真正的大男子主义者,也是最强的魔王。如果情绪可以用数值单位量化的话,那么只怕他现在所感受到的耻辱与愤怒,大抵上是罗濠教主当时感受到的两倍还要多吧?!
……
……
恐怖的震动隔着十几公里都还能够感受得到。
里世界当中的战斗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只是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密集了而已,而且分散的在进行着。在第一天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打了一场,但是除了造成大范围的宛若飓风过境一般的肆虐状况,毁屋无数推平街区之外,却并没有真的制造出什么战果。
真正的决出了胜负,有人成为了御主有人成为了从者,却是之后的几天才陆陆续续发生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罗濠教主、沃班侯爵等人,都是如此。只不过时空使徒们的整体实力的确要远远强于剧情人物们,呈现压倒性的力量。
不管是罗濠教主还是沃班侯爵,基本上都是毫无悬念的就落败了,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胜利者都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下杀手的话,他们根本连性命都难以留存。
而且……
有些人天生就享受战斗,并没有其他的特殊理由。就像是别人或多或小都会对裴辰掀起来的变化感觉到一丝忌惮,不管有没有把握但是首先避开其锋芒总归是没有坏处。但是这些人却是欣喜若狂,一本满足的享受着高难度本带来的喜悦。
名为白起的青年一脸冷峻的神色,但是眼睛里却闪动着非常欢喜的光芒。他并不急着去做这个由时空使徒发布的支线任务,而是一直都在这个空间当中随意的游荡着,不断地战斗,清理掉低级的杂怪,然后去挑战那种就连裴辰都没有制造多少个的顶级魔怪。
这就是他的修行,也是他的乐趣。
不断地战斗,持续的杀戮,以杀意养心性,以杀气养自身。只要完全驾驭住自己的杀心杀意,达到单纯的为杀而杀。想杀就杀的境界,就如同天道杀劫那样无善无恶也无需论是非,那么就算是抓住了自己的杀道。
至于在这个过程当中发生的事情、遇到的人,他都是很随意的看心情来对待的,譬如说顺眼的人就会帮助一下,而让他讨厌的人就弃之不顾或者干脆上去就是一剑送对方轮回去。毕竟咒术师群体当中也是普通人居多,心性观囊埠腿死嗖⒚挥刑多的不同。
——欺善怕恶,仗势欺人,在绝境之下歇斯底里……这些都是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恐怖气氛的世界当中,面对着那些超乎人类大脑所能够想象的憎恶,再如何高贵的人类都会崩溃的。
这几天被白起一剑一个救下了的咒术师不少,但是被他一剑一个手刃了的咒术师也有不少。虽然说世间事不是非黑即白,好人坏人也不是这么容易就用二元论区分的,但是这样的问题到了他那里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完全用不着在意太多,只要看自己遇见他们的第一时间他们的所作所为该不该死就行了。
“喝!”暴喝一声,冷峻的青年手持一口锈迹斑驳但是寒光四溢的铁剑,一收一放之间就掀起了毁灭的剑刃风暴,覆盖了四周的所有空间。远远看去无数的斩击线纵横交错,最长的竟然纵横五十多里,生生将两百多平方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