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哗然,轰动寰宇,国内和国际盛誉接踵而来,我想低调都低调不了,走向总部特派的黑鹰战机回营时,几个长相清纯靓丽的白*俄机组女职员站立两排,无数个飞*吻而来。
面对这些短裙、长臂、美颜的异性同行发自内心火辣辣的示好,望着远方一架架有序腾空而起的战机,我抬了抬左右双手,想表达一下谢意,可一手一个公文箱,只能遗憾地表态:“美眉们,哥腾不出手啊。”
飞机在黄土跑道上噗通巨响顺利降落时,泥水飞溅,水花飞天,明亮的玻璃瞬间模糊起来,我寻找一处小块模糊的地方,看了看远处,心脏一下子从晴空掉到了地面:一个迎接的队员都没有。
不用再问,我这几下子风头出大了,好胜心强,估计连战友们都得罪透了。
算了,出风头是有代价的,至少的忍受几天。
想到这里,我拿着重重的物品,开始步行跋涉回营。
回到营区一看,果然不妙,连搭理我人都没有。
“青皮,你奶奶个熊的,知道老子回来,你寻思个屁呢。”武强在走廊里晾衣服,看到我背着大小包裹走来,抬头看了一眼,又忙乎起自己手里活了。
“消停点吧,你这些事弄的,大家都炸庙了,说风头太大,容易遭到敌人致命反扑,这不是引火烧身嘛。”武强边说边看着远处,很是谨慎的样子。
我走到一排衣服后面,伸脚踢了他一下,小声问:“你不是不信邪吗?胆子让狼吃了?”
“不是,人言可畏,程大他们都发火了,说你一个分队指导员,你张狂什么,你做的这些事属于行动规则意外的空白区,一高兴就干了,方案领导提前没审阅,这,不是事?”武强说着还在看远处,唯恐知道他是我回营第一个接触的人。
想想也有道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都是提前商量好的,至少主管的领导得知道啊,可我一下子发挥的过大,自然就会引起非议。
算了,这些就不管了,关键看看仲新什么反应。
“老大什么态度?快点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得知道他忙什么,想什么呢?”我抓住他脖领子,唯恐这个家伙躲进房间里,溜了。
“闭门反思呢,饭菜都是送进去的,两天没出门了。”墨迹半天,感觉自己走不了,武强才给我交了实底。
闻听我在总部表现后,营区里反应不一,加上仲新一下子闭关思考,大家把很多怨气一下子发到我身上了,各种抱怨和指责纷纷多了起来。
“大头,这事你怎么看?”午夜未眠,青皮躺在蚊帐里问我。
“青皮,你洗脚了吗,怎么感觉味道有点酱缸的酸味。”我答非所问。
“问你事呢,刚才我想了会了,明明这是大功一件啊,可家有千口,主事一人,队长一言不发,大家也有点摸不到门道了。”青皮还是有些没厘清,这个事本来就怪怪的。
“大功一件?妈了个蛋的,信不,劳资从来没看好那玩意,嘉奖、立功,表彰、奖励,象征性地有一个就行,天天惦记那玩意,瞻前顾后的,累死脑子,磨掉性子,劳资不稀罕!
信不,我去办公室,找几个萝卜,十分钟给你弄出八个特等功,你想试试吗?
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是打仗,是特么的光着身子生死搏斗,不是选衣服,谁穿的好看谁牛笔。”
青皮似乎悟出了点门道,光着膀子,坐起来问我:“哎哎,大头,先想想吧,明早你得怎么办?一出操,人员聚在操场,分队长、小队长的,又都是老资格,大家没准的给你脸色看看。”
“装病,压床板,不出门,给我送餐就行。”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睡去。
连续几天,每到早饭后,大家出勤的出勤,上岗的上岗,我和仲新就会在他宿舍里商量。
送来的饭菜放在一边,冷到最后,也没有心情去动一下筷子。
整整持续了几天,十几套方案全拿出来了,可这个笼子就是不知道怎么扎,朝着哪个方向?放那些诱饵,怎么诱敌深入?
“资本家说过,利益超过100时,冒险的时候到了,超过300,对方就是豁出狗命也会来,你说呢?
关键是咱就这点本钱,都搭上吗?”这场战斗,最大风险的战斗即将开始,准备工作做了那么多,关键是筹码了,想到这里,我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仲新沉默不语,依然在无尽的思考中。
一束阳光,透过老式小窗照射进来,那里光线好,有清新的空气,仲新站在下面已经思考了四个小时了。
少年时期的特警硬气功支撑着坚强不屈的意志,他站的纹丝不动,犹如矗立着的一座铁塔。
“不,这还不够,要加大筹码,最大的筹码都用上,不光我要冒险,各国军警都是一条战线的,那些整天嚷着献身使命的同仁们,他们也得来陪着我,
赌一下,家底子豁出去,亲戚朋友拉过来,开始筹备。”仲新身体终于动了,回头看了看黑暗光线中的我,释放出犀利的目光。
我打开日光灯,瞬间光明满屋,是时候了,再不出去,我这便秘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队长,这样做有失道义,兄弟部队不明就里,万一真输了怎么办?”尚不清楚仲新的具体安排,但是拉着国际同行一起打仗,一起冒险,这个做法确定是有风险的,我只能做最后一次提醒。
“放心,十二成把握我才敢干,最起码保护几十个同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