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他们真是沉不住气,再放近点打啊,这么远,效果不好!”仲新连头盔都没带,领口敞着,一双双手熟练地拧开水壶,回头对着我说。
我坐在司机后面座位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前方情况。
“麻杆打狼两头怕,其实这时候他更害怕,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呢,他就不怕咱后面已经上人了?”我这么应付地说着,主要观察眼前兄弟们的反应是否迅速。
仲新喝着水,吧嗒着嘴,很香甜的感觉。
“队长,你真不怕他几发炮弹打这车?”我看着前车几十米的距离,担心地问道。
“劣质弹头,精准度凑合事!打这台车?我相信三分钟内他不会。”仲利新从刚才的炮弹的击中声和武强报告声中判断出了火箭弹发射数据,看到我正从腿下掏出头盔往头上戴,他指着头盔笑着说,“那玩意只能防流弹,炮弹要是打中了你头部,你肩膀往上立马就搬家了。
“您真不怕他们打这车?”开车的小司机说话时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