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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恩怨复仇,不为对手强敌,只为一身战场血洗的征衣!
刺头、小得瑟是我在国内维和培训期间的绰号。
我其实内心挺安静的,逢人遇事低调、谦和,为什么会这么引起大家注意。
夜不能寐时,我总结过,很多时候部队这个群体是不喜欢纯文人性格的兵的,尤其在全训作战单位。
后来我也有点不喜欢了,别人热火朝天的训练杀敌,你在那里写写画画,或者吟诗作赋,或者挥笔填词。
两位副队长中程大副队长就是这样的领导,他是香港飞虎队和华夏特警学院进修过的高材生,身材高大,腰杆直的快成反弓形了,胆量小的人站在他面前,腿不打哆嗦的少。
“去,找人给我翻译好刚才洋专家讲授的防暴观点和战术要点,必须准确无误。”他高我一头,我本来站在台阶上呢,一看他生气的样子,立马迈步下去,锁着脖子,恭恭敬敬地听他说。
“程队,这是指挥中心刚送来的,好几个执勤官联手翻译的,又是翻,又是校的,忙乎大半天呢,应该准确。”我小心翼翼地说,为了就是避免被这个钉子扎着。
“不对,有几句绝对不对,战术口令翻译不精确。”程大挥动手里的白纸在我脑门上方晃着。
“队长,这个文件执勤官翻译完了,又找她们老师,也就是咱们的培训教官审核、指导的。”么的,我多委屈啊,这是什么气啊,培训基地公认的首席翻译加上老师认可的,你还能推翻?
那张纸在我脑门晃的更厉害了,最后他竟然让执勤官们对着中英大词典一个词一个词地重新翻译。
“你们这些写字的人,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添乱不说,弄的老子心情不好。”我听着他在背后发牢骚,怎么说也该回头给人家陪个笑脸,让他yy一下,我竟然转身潇洒地走了。
报复来了。
那天从野外训练回来,和程大同车,他看着我拿着数码相机,正在回放经典画面,问了句:“玩这玩意,是不是得端的稳。”
他问的很随意,我回答说这是基础,摄影师必备的心理素质。
“来,这个你拿着,试验下心理素质。”他把一枚73式小型钢珠手榴弹递到我手里。
让我的手放在了保险那块!有这么玩的吗!我另一只手快速地把住旁边的把手,身体尽量坐直,一动不敢动,汗水就哗哗下来了。
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我开始了每天夜晚加餐活动:一次15000米。
光这个还不够,和很多事情一样,每个人都有“习惯动作”,我每次回来,都会趴在床上想上一会,试图提炼点什么有意思的经验,好让程大他们刮目相看,至少给予应有的评价。
这些理论的东西我自己命名为创意工程、智慧电子,心想早晚都会有用。
从这段时间训练情况来看,教官团队和队领导思想观念存在着很多冲突。
下午训练开始时,防暴科目教官林迪迟到了三分钟。
看着他揉着焦虑的眼睛,慢腾腾走来,程大气不一出来,思忖了一下,转身却骂了我们。
“一分队,明天再迟到10秒,我罚你们分队长站军姿10分钟,让你懂得尊重别人时间,知道不,这是国内,到了国外,行动晚了,你这是开‘国际玩笑!’”程大自持实战经验丰富,对林迪这些人是不感冒的。
林迪从别的部队转来,然后直接参加国际和平组织维和行动高级教官培训,理论专家,很多观点上容不得别人质疑。
“骂我们干啥啊,你说说那个后院起火的人啊。”
这几天就传出来年近四十的林教官和二十多岁小娇妻,持续内战,吵得不可开交。
我这么小声抱怨程大。
牢骚、抱怨,这都是小甜点,两个大老爷们,当着这么多人面呢,还得顾忌面子,训练还得抓好。
谁也没想到,训练持续两个多小时后,程大和林迪的摩擦继续升级。
比如,楼道搜索中的枪手强行突入时“切面”的问题:脸部伸出多少?撤回速度多快?试探几次?狙击手制高点支援时枪口游动角度辐射面的问题。
“赤道国有多少高楼?实战中能扔出爆震弹能解决,绝对不用人,三秒钟解决的问题,你用三人战术小组‘切面’,赶上布局复杂的旧楼,杂物成堆,你从中午‘切’到晚上,人家早破窗逃走了!”一开始程大和队员们小声地讨论着。
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
林迪远处看着,不用多问,肯定是怀疑科目的科学合理性。
他也抛出观点,拿考核的事压队员:“我要强调的是,这些集训科目都是国际和平总部确定的,记住,我们是第一批挺进灰洲的,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只有严格训练,所有科目高度达标,我们才能心里有底。”
“丫丫的,你拿教官头衔装蒜,老子现在回飞虎队,哪个不争着请客?
让你当几天教官,你还没完了!你教完拉到,你也不去任务区跟着指导,再说,去我们还不一定带你呢!”程大爱较真,顶起牛来,老爹来了都不好使。
我大脑袋一晃,休息时左顾右盼,也感觉林迪的说法听着好,用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遭遇强敌武力震慑也好,谈判制服也罢,既然是打造超强战队,进入敌人占领区要是和盗墓寻宝似的,这成什么了?
“文韬,你过来。”文人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