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本来上次大病一场,身体尚未痊愈,加上这场惊吓,勉强支撑身体,回到营区后,半夜就开始发病了,低烧不断,到了早上,竟然成了这种“大头怪”的摸样。
“悦儿,这个病好像不是普通的受风和感冒,你赶紧去看看。”我坐在她对面,握住她的手,明显地感觉出来了,她焦灼不安的剧烈心跳。
“整整一上午,军医们挨个都看了,谁也没办法,关键是找不出病因,谁也说不清这是什么病,
电话打回国内,什么专科医院、三甲医院、中坛医院,从京都到天津和上海,军地医院,都问变了,没有一个专家叫上名的。”胡悦悲伤绝望地说。
“去赤道国首都吧,乘坐公务飞机不行,你这个样子飞机都不能带你,怕传染。”我想起了莎莉,眼睛往她住处那里看了看,对胡悦说。
“能行吗,别治不好又丢了人,我惨死了……”
“求莎莉吧,让姑奶奶想想办法。”我心一横,终于说出了自己压根不想的人。
“能行吗,你都开水烫母猪了,人家不得记恨你一辈子,傻瓜。”
女人啊,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相互嫉妒,醋那么好吃吗,你们吃了好几千年了,越吃越有味道,越吃越有瘾。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