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接近撕破脸,还赛着脸,总之你莎莉这事不办就绝交!
仲新说我小家子气,我挠着头,挠了半天反而更加强硬:“集体利益前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我这不是欺负人,就是把事办好,如果她僧面和佛面都给我,怎么都行。”
话音刚落,莎莉就驱车进营门了,她看着我和仲新站在这里,一双美目肿着,头发也没有用“这里的水”,羞羞答答地不要意思过来了。
仲新让我把她请过来时,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天,再低头时嘴巴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流畅了:“小莎,莎小姐,你这么一来,我有些自责了,这几天就寝食难安了,华夏战队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去攻关?”
只听说过仲新为了兵,对是“兵”的事去求人,去打架,去舍命冲锋,什么人都能得罪,怎么第一次听他对一个女孩这么多歉意。
莎莉微微一笑,红唇轻动:“仲队长,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跑了两天,光忙事了,他们的效率,您也是知道的。
没休息好,状态不佳,不想让您看到丑模样,没别的意思,别想多了,很愿意为您为战队效劳。”
莎莉扭着头说的,确实,两天不见,她确实很憔悴,皮肤也不那么光鲜了,看来使命必容颜更重要。
“当时我思考过,这件事肯能只有你才能办好,就是程大去跑,两三天时间,能办成什么样,我心里也没有底。
感谢吧,关键时刻我把事托付给你了。”仲新看着围墙空缺处新增的两个流动岗哨,正在那里持枪走动呢。
前天晚上雨中会后,仲新又按部就班地正常工作了,暗中部署加强了营区外围空缺处的警戒力量,这样做,起码对外营造了严阵以待的声势。
但是个中困难我们清楚,那就是从正常哨位每多抽出一个人,其他人的压力无形增大,长期坚持下去,绝对不是小事。
“仲队长,您这么说,我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了,您知道吗,我专程跑一趟,不光是为了您的命令,这种非紧急情况下的命令,我是可以不用执行的,能够执行,主要的原因在于你能和队员并肩战斗,
从无特殊待遇,吃饭住宿穿衣用车都和我们一样的,按说在很多地方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倒不重要,关键是你们的团结协作精神,很多程度上来自你这种清教徒似得精神影响,冒昧地说一句,在我心里,你有点教父的威严了。”莎莉抬起头了,干涩的嘴唇和微肿的眼睛真诚地看着仲新,说出肺腑之言。
“不能吧,这些都是国内条令条例和各种规章制度规定的,我只是执行了,没有多心眼,没有打折扣,是一个不会变通的带兵人本色,没想到你观察出来了。”仲新有点不好意思了,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嘛,尽管有些优点,但让人家系统地当面说出来,确实有些难为情。
这时,远处一阵大型机械的声音传来,对讲机里传来消息:“一台巨型吊车,正缓慢向这里而来,总部提供了四台皮卡军车护送,预计十分钟后到达营区,我们检查证件后,是否放行。”
这还用问吗,全国就这么一台呢,莎莉回来了,这个车也来了,车和司机都是贵客。
“放行,口令很简单,你说莎,对方说出莎莉就行,这里等着吊集装箱呢,就别设计复杂口令密语了。”我答复了对讲机里的哨兵。
公关成果出来了,莎莉开心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和我说:“我该好好洗个澡了,然后躺下休息一下,你说的,睡不好不漂亮,睡觉是最好的天然无害美容,只要不打呼噜。”
“莎莉,再次感谢你,无意间你竟然对我了解那么多。”仲新很少说废话和多余的话,这次竟然又重复了一次,足以看出莎莉办事效率超出了他的想象。
“仲队长,你客气了,其实这些都是文韬给我介绍的,我只是有意验证了一些而已,很多事,我相信他!”看了一眼仲新,莎莉向着我轻轻地挥手,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
仲新冷面看着我,一双眼睛威严地望着我,就像抓住了一个泄密者那样,看的我后背都发凉。
“你小子,还说我什么了?没和盘拖出吧?”
“那不能,就像队长你行军打仗时间长了有脚气,一到晚上就涂药,弄的鲜血淋漓的,还有,你爱给我们取外号什么,这些都没说,想写日记怀念初恋恋人雪梅什么的……”我敷衍地说着,身体自然就后撤里很远,省得他一脚飞过来,真的打疼了我。
仲新想笑,但是又绷住了脸,假装生气地说:“下不为例啊,要是再宣传我,小心我收拾你。”
“队长,没有这些糖衣炮弹,莎莉能费力请来顶级师傅就要来了?人家是国宝技工,无冕之王,我一个分队负责人接待不够级别,你去吧。”我嬉皮笑脸地说着,让开一步,请他过去接见。
“啊,莎莉我都没接,一个高级技工来了,还用我去吗,外事活动讲究对等的,用的着我吗?”仲新有些惊讶地问。
“队长,这个事你没看出来门道?”我向莎莉房间那里看了看,神秘地说。
“嗯,多少有点预感,莎莉至少能协调某些高官吧,最多能到总部下设部门级的高官,我想这些对来说不费劲。”我这么一说,仲新想起了莎莉的神秘的背景。
“啊?就这点?不能吧,如果这么简单,还用咱俩这么分析吗,我也不至于搬出你去接待一下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