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崇祯皇帝最终并没答应曹越所请,不同意让朱媺娖在大婚后,跟他去南京。
见崇祯皇帝并没恼怒,拒绝的也不是非常坚决,曹越也没灰心,准备再找机会说这事,再让朱媺娖自己去和崇祯皇帝及周皇后说说,利用亲情攻势,把这事说成。
离开与崇祯皇帝所呆的乾清宫后,曹越并没打算马上离宫而去,他想找机会见见朱媺娖,把这事和她说一下。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今天朱媺娖呆在哪里,他不可能在宫内乱窜,紫禁城内很多地方是禁区,外臣是不能随便乱闯的。
也就是在曹越准备寻个人传个信,让朱媺娖来找他的时候,一名小太监匆匆跑了过来,向他行了礼后,说皇后娘娘有请。
周皇后找他说事,曹越正中下怀,马上跟着来传的那名小太监去了。
跟着小太监来到了周皇后所呆的坤宁宫,曹越看到他想找的朱媺娖也呆在里面。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此时的朱媺娖俏脸红红,一副羞不可支的样子,而周皇后则含笑注视着她,一副怜爱的样子。
行了礼后,曹越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候周皇后的问话。
“越哥儿,好久没见,人见消瘦了,”周皇后示意曹越在一边坐下,很关心地问道:“想必在大同这几个月,一定很辛苦吧?!真是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就要担负守土的重任。”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不辛苦,”曹越冲周皇后和站在一边,时不时瞟他一眼的朱媺娖笑笑,很是豪情地说道:“守土卫国是男儿大丈夫的本份,臣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大同总兵,大同遭到建奴的攻击,臣和麾下人将士,必会死战到底,决不让建奴攻占大同,涂毒大同百姓。”
“越哥儿是一个真正的男儿汉大丈夫,本宫甚是敬佩,娖儿也为你自豪,”周皇后说着,满是怜爱的拉住娇羞可爱的朱媺娖的手,对曹越说道:“娖儿能嫁你这样一位夫君,本宫也是非常满意。希望你们成婚后,能一直恩爱。娖儿自小被陛下和本宫宠爱坏了,爱使一些小性子,你以后要多多包容!”
曹越还来不及答话,一边的朱媺娖不依饶了,“母后,娖儿怎么就爱使小性子了?娖儿不是一直很听你和父皇的话吗?你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娖儿的坏话!”
“越哥儿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夫君了,怎么会是外人?”周皇后怜爱地捏了下朱媺娖粉嫩的小脸,再转头对曹越说道:“越哥儿,陛下与本宫说了,这次你回来,你不要再回大同,那个地方太危险了,他想让你留在北京,到京营任职,以后啊,你就可以经常陪在娖儿身这,省得她老是记挂和担心了。”
“母后,我可没老是记挂他,我没记挂他,”朱媺娖顽强的争辩,一张脸已经变得红通通,再加上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流露出来的那副娇态,怎么看怎么可爱。
“皇后娘娘,刚才陛下和臣说了这事,陛下现在答应让臣到南京去,提督南京军务,训练新军,所以过些日子,臣就要去南京任职,”曹越说着,起身对周皇后行了个礼,再很真诚地恳求道:“皇后娘娘,臣希望公主也能随臣去南京,这样省却两地相思,臣也可以照顾她。臣已经和陛下说了这事,但陛下并没马上答应,臣希望皇后娘娘能答应。臣去南京,会呆很长时间,也不可能常回北京,如果公主不随臣去,那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见的到,她一定会不开心,也没办法得到臣的照应。”
周皇后没料到曹越会提这要求,一下子愣住了,这时候,朱媺娖也趁机请求,说想跟曹越去南京,希望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能破个例,让他们如愿。朱媺娖也讲了很多理由,说曹越是为国练兵,不能过多分心,有她在身边照应,许多事会少很多麻烦。
女人总是比男人心软,周皇后又对曹越挺钟意,对朱媺娖也非常爱怜,两人这一番说后,她有点心软了,答应道:“越哥儿,娖儿,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本宫就和陛下好生说说,只要陛下同意,本宫了不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能相互照应,本宫也不要过多担心。”
听周皇后这样说,曹越大喜,朱媺娖也非常高兴,看来这事有成的可能。
再陪周皇后聊了会事,说了一些与婚事有关的情况后,曹越也就告辞离去。朱媺娖在周皇后的示意下,送他出坤宁宫。
两人找了一个清静之处,嘀咕了一会事,主要就是为争取一起到南京这件事,朱媺娖告诉曹越,她会马上去找父皇说这事,一会回去再和母后说说这事,争取让母后替他们说话。如果母后能在父皇面前替他们说话,那这事基本就成了。
朱媺娖也向曹越透露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婚事,朝廷不会大操大办,毕竟现在皇帝的私库也没钱,再加上时局紧张,估计下个月可能就会为他们操办婚事。
为此,朱媺娖挺是不好意思的样子,她也和曹越做了解释,表示父皇和母后对她非常钟爱,也准备为他们隆重操办婚事,但因为一些情况的限制,没办法操办的很隆重,希望曹越能谅解。
曹越并没在意这个,听朱媺娖这样说,他还松了口气,他最怕就是把婚事弄的太隆重,落人口实。如今国库空虚,朝廷连军饷都发不出,如果在他们的婚事上大操大办,浪费钱财,那会弄的民怨四起,他的名声也会受累。如果节俭办婚事,那会让他的名声更加的好。
也就在这次进宫后的第三天,曹越和朱媺娖的婚期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