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蠡斜睨着他:“你给我收敛点,当心我回去告诉思静啊。”思静是谢笑言的女朋友。
谢笑言用手点着他:“用人的时候生拉硬拽的,不用的时候跟踢皮球似的,你可真是好兄弟!”
“兄弟难道不就是帮忙的时候上,不用帮的时候自动退到后面去吗?我看你都要冲到我前头去了。”陶蠡毫不客气地说。
谢笑言摇了一下头:“不过说句老实话,你这次眼光其实真不错,这个老板娘长得漂亮,又能干,温柔贤淑,当老婆都绰绰有余了。听说她还能做女装,下次我试衣服的时候带上思静也来做一套,让思静也跟人家学学,那真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陶蠡撇嘴:“当心思静撕了你。”
谢笑言说:“这肯定不会。你打算认真追的?虽然是个离婚妇女,但看得出来,是个良家妇女,你要不是用心追的,我把她介绍给俊逸得了。俊逸是个好男人,没准这老板娘会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谢笑言,你别瞎捣乱行吧?我怎么不认真追了?你别给我添乱。”陶蠡指着谢笑言说。
谢笑言笑了笑:“那好吧。不跟你闹了,思静催我了,我得赶紧回去。”
“那还不赶紧滚,妻奴!”陶蠡鄙夷地说。
谢笑言比了个中指:“这一天我迟早会讨回来的,你给我记着。”
“赶紧滚蛋吧你!”陶蠡也上了车。
两人各自开着车在路口分别,陶蠡想着好友的话,不由得深思起来。说实话,他最初对覃青的兴趣是因为长得漂亮,这女人的长相出奇地对他的胃口,就算是现在看到她的模样,也会觉得心情愉悦。他消失这么久不出现,一方面是有点欲擒故纵的味道,另一方面也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可以把覃青给放下。很显然,他没能做到,反而变得更加牵肠挂肚,所以这才带了朋友过来做衣服,其实是找个理由来见覃青。
见到人之后,心情果然变得格外愉悦,当看到覃青前夫出现的时候,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打他。正好朱从嘉也不长眼,被他抓住出了一口郁积在心底很久的恶气。他发现自己见不得覃青受委屈,她难受,他的胸口也堵得难受,非要看到覃青脸上展露笑容,他才觉得天空是晴朗的,心情是愉悦的。
想到覃青的笑脸,陶蠡的嘴角忍不住扬了上去。他伸手摸摸左胸,这种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暖洋洋甜丝丝的久违感觉意味着什么,陶蠡太清楚了,那叫心动,一种随着年龄增长就日益出走的能力,它又回来了。
等红灯的时候,陶蠡又下了个决定,掉转车头折回覃青店里,他今天还没跟覃青好好说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