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张宁看着宁冲火烧屁股一样窜进来打卡,顿时满脸调笑的道。
“相个毛线,就咱这没房没车,家贫人丑一米四九的**丝,有人看上才怪了。”
宁冲在最后十秒前成功打卡,舒了口气,随口答道。
“是啊,看着脸色挺喜庆的啊,别动,让我好好看看,咦?你这脸上红刚刚的,咋像是夏天太阳晒得啊?”
心里一突,赶忙扒拉开张宁快捏在自己脸上的手,“可能是昨晚上喝了点吧,对了,昨天有啥事没?”
“没,还不是老样子吗,能有啥事啊。”张宁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往心里去,谁没事蛋疼了看见同事脸上被晒红了,就会想我这同事是不是穿越去了海岛上晒太阳了?
“哦,那就好。”
糊弄过去后,宁冲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嘀咕着:
“妈蛋,以后得多加小心一点了,要是露出太多不合时宜的马脚来,到时候有啥怪事,还不第一个想起我来啊!”
作为工程监理,宁冲的工作很清闲,归他管的楼一共有六栋,分别是高层二十九栋、三十栋,多层则是五十六栋至五十九栋,手脚麻利加上心情爽,不到俩小时,就全部转了一圈,发现问题若干,跟施工队的技术人员一交待,等着下午再去检查落实情况就行。
施工,当然处处少不了用电,电线随处可见,不用费力的,宁冲就找到了一个空闲的插排。
看看附近没人,宁冲掏出任意门,直接插在了插座上,不过按计划,只充了1000度电,五分钟,他就将任意门拔了下来。
果然,一直到下午快下班了,都没人察觉到这件事,想来也是,除非是亏损严重了,否则谁会在意工地上今天电用的多了那么一点?又不是自己家的。
宁冲还特意旁敲侧击的问了下工地上的电工老张,递上一根烟就聊了半天,啥也问清楚了。
据老张所说,工地上漏电等等的亏损简直太常见了,东边那俩变压器,就是没用电,每月都得两万多的电费,再说现在工地上用电量巨大,哪个月都得几十万度电,还就一个总电表,亏点电根本就无从查起。
只是,只是虽然这样做比较安全,但是积攒的也太慢了,要知道任意门传送可是很随机的,指不定需要随机多少次才能找到一个有价值的目标,所以,得加快步伐了啊。
这其实也很简单,宁冲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他所在的监理公司也不算小,上下几百口子人,肯定不能全在一个工地,现在接手的工地加起来,也得有十五六个,而宁冲好歹也在公司里呆了半年多了,不说每个人都是朋友,起码也是认识不是?
“喂,吕哥,忙呢?这不下班了吗,小弟请您喝个小酒,就是不知道您老人家有空没有啊?”
“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你哥我了?那必须有空,你在哪儿呢?我接你去。”
电话里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容,吕志远是宁冲来公司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带他入行的前辈,俩人关系向来不错。
“别,吕哥,你现在是在公园一品不,我借辆车,马上就到,你等我会儿啊。”
宁冲当然不能让吕哥来接自己,否则他的计划不就泡汤了?赶忙接过话茬来。
作为监理,找施工队借辆车,还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没啥好车就是了,无非挑一下是借五菱宏光,还是东风小康。
“靠,这面包车没助力,还真是够劲!”
咬着牙,用力打着转向,宁冲忽然发觉,自己该买辆车了,不说别的,这不能每天都借车吧?
虽说监理有权利,施工队一般不会说什么,但你要是天天借人家车,那以后工程质量上有啥事,你还能不能挺直腰杆说话了?
再说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你收黑钱了,否则,怎么会和施工队关系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