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若险些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保持着仅有的镇定。
什么叫做认得她的身子?他们之间明明很清白,他什么时候对她的身子……呃,熟悉了?
明景辞的笑容继续扩大:“你初到常阳山时,我不是还看过你沐浴?”
丹若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了那次他无赖地站在她木桶边,看了她好久。她定了定神道:“没想到神君是这么下流的一个人。”
明景辞对于她的指控毫不在意,一只手顺着她的脸庞滑下,停在了领口的位置。
“你……”丹若又惊又怒
然而他的手只是停留了一会,便说道:“你的衣裳破了,当真不换一件?”
丹若坚决地扭头道:“不换!”想了想又说道:“我自己换!”
“本君并没有说要帮你换啊。”她不用抬头,就知道说这话的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了。
直到此刻,明景辞才感觉到,自家小狐狸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丹若咬牙切齿地道:“真是紫姬多虑了!”
话音未落,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明景辞已欺身而上,离她不过一寸而已。还未等丹若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扣住她,唇也贴上了她的唇。
丹若未料到他会突然这般,是以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要挣扎。
他的力道自然很大,丹若挣扎了许久依旧挣不开他,反而被他撬开了唇舌,攻入了她口中,与她抵死纠缠。
明景辞在她口中毫不留情,脑中想的是那一日,那个妖孽竟敢如此轻薄于她,且她居然还任由他轻薄。于是一股无名之火便蹿了上来,使他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丹若疼得哼了哼,而此时。他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腰带上,一扯,便滑落下来。没了腰带的束缚,她的衣裳在他的拉扯下。早已凌乱不堪。
他的手顺势探入,一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游移。
丹若脑中乱作一团,脑中想过了无数个办法,都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她也不知道明景辞为何突然发疯。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制止住他才是。
想到此处,便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她袖中红绫悄无声息地飞出,直击他的脑后。
明景辞皱了皱眉,抚在她身上的手依旧在原处,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截住了红绫。这丫头,出手如此重,她可真舍得!
他惩罚似的把手游移到她两团柔软之处,狠狠地捏了捏。
丹若再也受不住这般屈辱。厉声道:“明景辞,你够了!”
明景辞的手停下,一只手仍然缠着蠢蠢欲动的红绫。他知道她现在火气大得很,出手没个轻重,也很有可能想要了他的命。
“丹若,你可还要装下去?”他的手虽然停下,但仍放在她的要害之处。
她终于还是被逼得出手了,而他也如愿以偿地揭穿了她的隐藏。
丹若眼神冰冷:“放开。”
他掌下正是令男人沉醉的温柔乡,此时柔软的感觉从他手掌上传来,他怎么舍得放?
丹若感觉到覆在她胸前的手掌渐渐变得灼热。那里离她的心口极近,仿佛要把她的心脏拿出来炙烤一般。她骇然道:“明景辞!”
他恋恋不舍地抽手,掌心还有她身体的余温,那柔软腻滑的感觉。当真是他生平第一次触碰。
“为何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紧紧地盯着她。“为何要待在那个妖孽身边?为何要让他吻你?”
他连问三个为何,丹若听后,只是淡淡地一笑,回道:“干卿何事?”他们早已不再有什么关系,而她也说过自从一刀两断,嫁娶各不相干。明明已经是形同陌路的两个人。他凭什么来追问她这些?
在这段时间里,她无时不刻地努力将他遗忘,明明是他先对不起她的,这个时候却成了他念念不忘了?
“你真是个笨蛋。”他喃喃道。
丹若恍若未闻,说道:“神君请起身,莫要再轻薄于我。”
他仍然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这样的对话,使她很不自在。
明景辞缓缓起身,与她拉开了一定距离,一只手仍撑在床边,从上而下俯视着她。
他抚过她的脸庞,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听得丹若又说道:“我要和慕容昭走。”
明景辞手一僵,幽深的眸子似要看进她心里:“当真?”
“当真。”
“你可知妖王来此,有何图谋?”
丹若听得他语气中带着些许讽意,面上表情也是有几分严肃,于是说道:“他来此处,说是带我来散心。”
明景辞嘴角挂上一抹讥讽的笑容,说道:“你真相信他的鬼话?”
丹若眨了眨眼:“不信。”
“既然他来此目的不纯,你为何还要跟着他。”
“我不信他的鬼话,同样也不信你的呀。”丹若不怒反笑:“不跟着他,难道要跟着你么?神君可是要大发慈悲,把我从妖王手中救出?”她丝毫不提翰墨,毕竟翰墨同她说过,他的存在,只能有明烈知道。
明景辞依旧把丹若困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我与曦月……”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整个衡石山一阵地动山摇,丹若疑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衡石山仙人之地,怎么还会有如此动静?
明景辞沉声道:“定是慕容昭搞的鬼。”
“他做什么?”丹若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慕容昭带她来此处,真是让她散心来的。不过即便如此,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