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书已经发现了,其实西域并不想去侵占中原,他们只是为了生存,所以才会展开战事,当人饿了的时候,自然就会去抢别人的吃食,这是很正常的。西域如果由中原人来领导,让中原人教会他们如何放牧,如何耕种,如何产生更多的价值。一定也可以慢慢自已自足的,可是问题是,西域人一直敌视中原人,觉得中原人不配拥有那么大片的土地,所以他们想抢回来。
而这些与西域寻常百姓没有关系,所以战争确实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只会让两国的百姓受伤,可是现在却根本没有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没有人可以说服对方,不要开战。乔羽书倒没想过自己能改变这一切,而是想有一日,如果自己能像爹一样驻守西域,就可以教会边城的百姓,如何慢慢与西域人进行商业往来,而不是走黑市。
乔羽书没有走,只是依旧保护着西域王,慢慢用自己的想法去感染西域王。“大王,您有没有想过,凭什么中原人能种出稻米,西域人却不能呢?不是我们不能,而是因为我们不会,为何不想办法学会,然后在西域广阔的草原上,跟那些边城的百姓一样,种起大片的田地,哪怕一年两年失败,三年四年必定能成功,到时候西域人不必只吃肉,不必饿肚子,也一样有米饭吃,有面食吃。”
西域王就那么盯着面前的侍卫,对于这个侍卫的安静,冷漠,以及他一些特别的想法,也引起过西域王的注意,或者说西域王还去查过他的底细,若不是结果很干净,也许西域王早就容不下他了。而正因为结果干净,他的想法又一心是为了西域,所以西域王才会听他的意见。
“你这么说也有理,可是谁愿意去学习呢?中原人未必愿意教我们!”西域王冷冷的拒绝。
“大王,不试过如何知道做不来呢?属下愿意去想办法,弄来中原人教咱们,只要咱们出的起价,必定有中原人会愿意的。再说中原人有书,属下可以请中原人把关于农业方面的书翻译成西域文,然后给大家一起传阅,这般岂不是更好,让西域的百姓都知道,如何去种地,如何得到稻米,而不是必需靠流血,靠拼命去抢。”
西域王冷着一张脸,手里的大酒杯已然捏的紧紧的,“你就这般想做中原人,不喜西域人?”
面对西域王的喜怒无常,乔羽书只能一脸恭敬的继续解释,“大王,不是属下不喜西域,而是因为西域的百姓太可怜了,属下如今可以靠着大王衣食无忧,可是那些百姓呢?她们好可怜,所以属下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属于只是出于对百姓的关心,并无他意,大王若是不想听,属下退下即可!”
乔羽书走出王账,看着外面飘落的大雪,知道此时中原已然入秋了,再不久就是过年了,可是自己却还是不能回去。乔羽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留下,明明自己想查的都查到了,而且还有许多意外收获,说句不好听的,真正狡猾的不是西域人,而是韩云天,他太贪心,太功利,太狡猾。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不过不要紧,当年乔家所受的冤屈,一定会一笔一笔还到韩云天身上,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可是乔羽书唯一不放心的,还是秋宁,也不知道秋宁现在在京城可好,她说过会在京城等自己回去的。可是她真的能放下味一,一直这么等着吗?乔羽书倒希望秋宁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不要总是为自己着想,这样太委屈她自己了。
还有书玲,有没有好好听秋宁的话,有没有老老实实的保护秋宁呢?也不知道那丫头何时才会长大,何时才会嫁出去,成日想着上阵杀敌,可是这上阵杀敌真的好吗?乔羽书倒希望大家都可以和平相处,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呢?没有粮食可以自己种,也可以交换,更加可以想办法借,而不是靠抢,那样两边的百姓都受苦。
而在西域这个充满弱肉强食的地方,好像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起作用,虽然西域王现在可以听进去一些,要虽显然他也只是听听罢了,未必会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也未必会更那般做。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乔羽书在等一个机会,等韩云天与西域王碰面的机会。
乔羽书该感激韩云天的贪心,若不是他的贪心,岂会继续与西域王合作,而且他的心也太大了,太到让乔羽书愤恨,有这般自私不要脸又狠心的人吗?不过如果韩云天但凡有一丝的良心,也不会做出勾结西域人陷害爷爷的事情,爷爷待韩云天不薄,把他从最小的士兵提上来,没想到最后却死在他的算计手里,若没有爷爷韩云天算什么,如今京城会有一座韩将军府吗?笑话!
西域王一直盯着王账,阿宁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西域牧人吗?可是不管从哪里寻来的证据,他确实是。那到为何他比其它西域人懂的更多,他居然可以想到去种粮食,可以想到去翻译中原的文字,这不是一个牧人能想到的,那么这个阿宁到底是谁呢?
如果是探子的话,他必定要送消息出去,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永远都呆在自己身边,尽职的保护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那么他到底是哪一方的探子,是皇室的,是韩云天的,还是另有其人呢?
韩云天接到韩夫人的信后,满意的笑了,韩云天能不笑吗?筹谋的这么多年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一些希望,韩云天就等着这一日了。只要运作的成功,也许韩家真能到那个位置呢?韩云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