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宁冷着脸上前,直接把长公主挡在身后,一幅护母心切的样子。看向那些老王爷的眼神更是冰冷无情,还透着浓浓的不满。“诸位老王爷够了吧!不要欺负我们娘俩手无寸铁,这里可有新皇的眼线,你们在这里一直闹下去,就不必让新皇发现吗?
若我是你们,就立马离开,省得这在里干耗下去,最后反倒把性命都搭进去了。东场那些阉人办事,可不讲什么身份地位,只要是人就敢杀。诸位王爷不要命,我和娘可想好好活着。反正如今全国的局势已经打开,相信不久之后京城也会乱,到时候诸位王爷再想法子去扶持你们的人做皇帝吧!再在请你仒离开,不然呆会东场的阉人可就要到皇陵请诸位王爷离开了。”
秋宁一点也不客气,反正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不纯,又何必同他们废话呢?这前自己还想着,也许他们是真的为国为民,若非娘同自己说清楚,他们只是觉得八皇子没有给他们应有的权利和地位,所以才会想到要换一个人做皇帝。而换的人也不比八皇子好到哪里去,自己和娘又保必冒险参与呢?
那些老王爷们见长公主与宝郡主母女如此不识趣,立马就火大了,可是宝郡主说的也不假。这皇陵里肯定也有东场的人,如果在这里闹大了,到时候让人发现了,岂不是真是小命不保了。可是不说些什么,那也太没面子了。这里的老王爷可都是长公主的长辈,也是宝郡主的长辈,长辈让晚辈们吓走了,将来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果然有王爷就不服气了,冷冷的看向长公主,“这就是你教出的女儿,果然是在民间长大的,一点规矩也不懂。连长辈也不放眼里,长公主你还真是该该好好调教这个女儿才是。不然可真是辱没了咱们皇室的名声,怕是先皇知道也必定会不满。”
长公主听到这里脸已经拉的老长了,自己的女儿好坏与这些人有毛的关系。长公主最不喜欢的,正是有人说宝郡主在民间长大,不懂规矩什么的。在长公主看来,自家的女儿怎么都是好的。而且女儿确实极好,孝顺温和又善良。比起那些官家小姐们贪婪虚荣,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
长公主这会子可是再懒得同这些人客气了,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自己的女儿。自己哪里不好了,真是气人。“既然诸位长辈觉得宝儿不懂规矩,那么还请诸位离开这清冷的皇陵。本宫可是记得,父皇在世时曾经说过,宝儿可是最懂事,最孝顺的好孩子。如今没想到父皇一死,就有人说宝儿的坏话。这里可是皇陵,还请诸位离开,省得气着父皇了。父皇在地下要的是太平,要的是安乐,可不想听到外人说他老人家外孙女的坏话。”
老王爷们互相望望,脸立马全沉下来了,什么意思,居然赶人了。老王爷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撕破脸了,也不想再绕下去了。“行了,想我们走可以,必需要把先皇的遗诏交出来,不然我们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秋宁真想放声大笑,秋宁很想提醒这些人,你们出来可是偷偷跑出来的。这会子懒在这里,只要自己一个通风报信,你们可都小命不保了。这些人到度是智商不高呢?还是真的不怕死呢?“行了,你们想要遗旨是吧!自个找先皇要去呀!若是我娘有先皇的遗旨,又何必被新皇困在这里。这皇陵可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又冷又寒酸。若非没地方可去,我娘又何必在这里呆着。”
“不行,就是要交出遗旨,不然我们就只能动粗了!”说完一个个皆是一脸的凶相,好像真想扑上来抢东西似的。
秋宁看着就觉得好笑,然后一脸无所谓道:“你们确定可以近我娘的身吗?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继续耍赖下去,那我就只能派人去请新皇了。若是让新皇知道你们在这里逼我娘谋反,想都能想到你们的死法会有多惨。
听说东场的贺公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剥皮,而且是剥人皮。也不知道诸位王爷受不受的住,活活的剥皮可是痛的让人永生难忘呀!不知道诸位王爷是觉得自个身体好,想去试试呢?还是觉得贺公公会仁慈的放过你们呢?”秋宁说完一脸的似笑非笑。
果然那些老王爷脸一下子全白了,东场的贺公公,听到都够让人身上发凉的。若非逼的没办法了,谁愿意冒险来这皇陵,来寻长公主要什么遗旨呢?可是现在没办法,只能赌一赌了。可是没想到的是,这长公主与宝郡油盐不进,根本听不进去劝。
老王爷们互相看看,最后都只能无声的起身,可是走到门口时,却留下一句话。让长公主想通之后,大可以进京城来寻他们。长公主嘴上是应下了,可是长公主却根本不可能那么做。这些人也没安什么好心,如今怕是早让东场的人发现行踪了。那些东场的人会蠢的几日都没发现问题吗?
而且这皇陵里面确实有盯子,只是长公主与秋宁一直安份守已,确实没什么好盯的,也没什么好回禀的。如今可是好了,京城的老王爷们来皇陵,已经是大事情了。想必那些人早回报到京城,此时等那些王爷回京之后,必定就直接被请入东场了。
本来秋宁还想提醒这些人的,后来却觉得这些人太气人了,自己何必要提醒他们,由得他们去受罪得了。反正这些人也没安什么好心,就让他们同新皇互相去撕吧!最后得利的指不定是谁呢?
等这些人走了,秋宁和长公主才觉得消停下来了,可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