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似乎有着一条线,悄无声息地把一个个原本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当慕容青树的口中提到“鬼屋”时,我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鬼屋”的事情让我想到一个人,正是这个人告诉了我们这件事情。更加有意思的是,这个人曾经也乘坐过泰坦尼克号。
当天下午,我们乘坐了最早的船离开了挪威的奥斯陆,返回了英国伦敦。
伦敦的天气似乎一直都是阴沉沉的,很难见到阳光。不过,当我们回到英国的事情,确实一个意外的晴朗天气。
“傲楚,我们现在去哪?”
齐步之有些着急,在他看来一件神秘事件的真相就要在他的手中揭开了。
“我们先!查一查有关泰坦尼克号的事情。”
“要去的话,你和木头去吧!既然是鬼屋,那我得去找些驱魔人来!嘿嘿!事情结束了,你们就去我家找我啊!”齐步之说完,拦下一辆马车匆匆而去。
此时的图书馆并没有多少人,晴朗的天气十分难得,许多人都走在街上享受着和煦的阳光。
为了节约时间,我和慕容青树分头找起资料。不过,让我们失望的是,似乎这件事情被人捷足先登了。有关泰坦尼克号的所有资料都被借走了,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借阅的时间比我们就早了两个多小时。
“看来事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一脸怅然的慕容青树感慨道。
“你不觉得这样会更有意思嘛!”
两个人笑了笑,便准备往外走。就在快到背后的时候,似乎命运早已设计好的情节。一道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窗下的书桌上,一个伏案阅读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窗户缝隙的缘故,居然有风吹了进来,披散在后背的长发轻轻掠动,仿佛是春风抚摸的垂柳,很是飘逸。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那个身影居然转过了身。随意地看了看我,然后又恢复了原状。因为阳光的缘故,我并没有能够看清她的面容,但是我的心却突兀地颤抖了一下。
“傲楚,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
来到齐步之的家,他居然还没有回来。不过,这根本难不倒我,从钥匙扣上找出挖耳勺,轻轻一捅,门就开了。就在我和慕容青树打开门的刹那,一张得意的笑脸从里面伸了出来。
“你在家怎么不给我们开门,你没听到我们叫门嘛!”慕容青树生气地说道。
“哈哈,木头,我当时正在倒酒,没工夫给你们开门。再说,我也知道,一把锁而已,根本就拦不住傅傲楚的!是吧,傲楚?”
我并没有听到齐步之的话,脑海中还在闪现着那个身影。就像是烙印到了我的心里一样,挥之不去。
看着我不太正常的神情,齐步之问道:“木头,你们不是去图书馆了吗?傲楚这是怎么了?”
慕容青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这家伙突然陷入爱情的泥潭了!”
“爱情?这么快?那女的是谁啊?”
慕容青树不以为然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那人是谁,就连那个人长的什么样,都不清楚!”
“啊!那么惨!不过,从医学上来说,这不能叫做爱情,这能叫做单相思!”
“懒得和你说!”
等到我和慕容青树进门,齐步之继续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后疑惑地走了进来,问道:“你们俩不是呢?”
“我们的行动好像被人早就知道了一样,就在之前的两个小时,有人居然比我们先到一步,把有关泰坦尼克号的所有书籍全都借走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图书管理员的登记簿上虽然记录了那人的名字,但是查那个人的信息的时候却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是假的!”
“怎么会这么奇怪?”齐步之一脸的不解。
就在此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齐步之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喊道:“傲楚,是你爸爸的电话!”
因为一直在海上,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有和父亲联系过。更加让我惭愧的是,在奥斯陆的时候,我居然忘了给父亲打个电话。
“父亲,你还好吧!”
.......
接完了电话,心里的思绪清楚了不少。从父亲的声音中可以断定,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很不错。不过,就是一直照顾父亲起居的福伯倒是身体越来越差。
“傲楚,找不到那些资料,我们该怎么办啊?我都已经联系了一个驱魔人了!说好了我们要去‘鬼屋’的!”
你端起一杯红酒,笑着说道:“步之,你怎么忘了,我们还有一条线索没有用呢?”
“还有一条线索?那是什么?”
“呵呵,齐步之,你怎么就不好奇我和青树是从哪里听来的有关‘鬼屋’的事情吗?”
“是啊!我也很好奇啊!你和木头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故事!可是......哦!”齐步之恍然大悟地说道:“鬼屋既然和史密斯船长有关,那也就是说,这个讲故事的人必然也对史密斯船长有所了解,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个人不但对史密斯有了解,而且据我所知,他和故去的史密斯船长的关系十分地亲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人也曾是泰坦尼克号的幸存者之一!”
“啊?”对此,齐步之诧异万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幸存者。
“这个人是谁啊?”
慕容青树笑了笑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