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手里的别天神?”
佐助听了十分疑惑,而且……什么是别天神?他觉得这个另一个自己的家伙那副“说了你就该明白”的样子很奇怪,但是根本没人跟自己提过什么“别天神”啊!
——该不是这家伙和鸣人都知道然后就以为我也知道了的事情吧?
佐助心里奇怪,于是便追上去敲门。
砰砰砰。
“喂,把话说清楚,什么是叫小心鼬的别天神?别天神是什么?”佐助在门外追问,和鼬有关的事情容不得他不在意。
再过几天,他就准备出发,踏上寻找鼬的旅途了。这时候有关鼬的情报,再多也不为过。
青年佐助都打算躺下休息了,听见外面拍门的声音和佐助的问题,心里先是一阵无语般的沉默……这个自己怎么一点机灵劲儿都没有?
无奈,他只好再稍微提点这个还很稚嫩的自己一下,他隔着门说道:“你现在再去找他的时候,还会抱着恨他、杀他的心吗?”
外面的佐助“砰”地捶了一下门,他愤愤地答道:“我现在去找他,是要他自己把事情说给清楚!干什么还要杀他?”
青年佐助略带满意地轻轻点头,再次准备躺下了。
门外门内一段沉默。
‘怎么还没走?’青年佐助躺在房间里榻榻米上的被褥上,察觉到门外的佐助并没有离去,感到一丝奇怪。
“你怎么不说话了?”门外的佐助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
“……”青年佐助揉了揉额头,他看着眼前上方的天花板,想了想,说道,“在见到你之前,我已经见过鼬了……见过你的哥哥宇智波鼬。”
门外也陷入沉默。
‘又不说话了……嗯……’佐助心里默默地想,将青年佐助所说的话连起来分析着,忽然,他明悟到:‘这么说……鼬他应该也会清楚,我将会在这家伙这里知道他所有的真相?’
‘这家伙让我小心鼬的意思是……就算鼬他明白,我已经不会被他的谎言所蒙蔽,他也不可能跟我回来木叶?’
‘鼬他是非要让我恨他、杀他,然后开启那什么万花筒写轮眼吗?’
佐助渐渐想通了门里面那个家伙要说的意思,但同时也感到一股怒火在腾烧。
最后这股怒火又渐渐熄灭——按这家伙所说,父母的的确确是被鼬所杀,“完全原谅鼬”?佐助发现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说出这种话来。
大概鼬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佐助稍微有点理解了鼬的内心。
——但是。
“所以别天神到底是什么?”门外佐助问。
“宇智波止水可以扭曲别人意志的终极瞳术。”门内的人终于答道。
佐助脸上阴晴不定地在门外停留许久,最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面色坚定地转身离开了。
屋内,青年佐助抬手按了按自己的万花筒右眼,轻声地自言自语:“会如何发展呢……”
……
时间回到白天。
将两个佐助打发走之后,鸣人脚步轻快地往日向家走去。
问他去日向家做什么?当然是去见雏田了。倒非是他不想直接使用飞雷神之术移动到雏田身边,而是之前曾经因为闹过尴尬……
原来是那一天,雏田不小心衣服被茶点弄脏,于是便去洗了个澡,好巧不巧,鸣人这时候一个飞雷神,直接来到了雏田跟前……面红耳赤地两个人哆哆嗦嗦地说了几句鸣人便逃也似的离开浴池。
当时雏田已经不只是脸红了,几乎全身都是熟透了一样的红,皮肤烧得滚烫,简直要把一池子水都给蒸发。
雏田匆匆忙忙地擦了身体,披了浴巾出去找鸣人,发现他浑身湿透,没精打彩地在那眼神乱逛。
二人见面,都觉得有点尴尬。心慌意乱地想看对方又不敢,最后对上视线,都看到对方红得烧起来的脸,不禁同时笑了起来。
接着尴尬的气氛就好像奇妙的不见了,雏田贴心地伺候鸣人简单地洗了个澡,当然了主要也只是帮他将湿衣服拿去烘干了……然后紧张兮兮地在外边儿望风。
还好当时花火没跑过来,不然雏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见人了。于是这两人就跟做贼一样,在鸣人洗完澡,湿衣服弄干之后,就匆匆离开。
事后雏田想着当时鸣人突然出现在自己浴池子里的情形,当时他们两个人都傻了眼,在那呆愣愣地看着对方……心想自己大概已经被看光光了吧?于是一连好几天,花火都能看到自己这个姐姐总会莫名其妙脸上烧得厉害。
想着这些,鸣人脸上带着微笑,已经来到了日向家。门口的守卫对鸣人直接大摇大摆走进宅门视若无睹,他们显然是已经得过家主的叮嘱,鸣人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入日向家。
其实日向家的一些老家伙们很看不惯鸣人和雏田走得这样亲近,他们认为漩涡鸣人不过只是一个九尾人柱力,纵然是前代火影之子,那也只是个已故火影的儿子,何足道哉?
不过日向家主力排众议,强硬地在一帮子老家伙们面前认可了鸣人和雏田的关系,就如同当初面对这些老家伙逼迫他选择下任家主,也就是将雏田和花火分出个宗家分家时,所做的一样。
不提日向日足其实对女儿雏田并不像他口中那样不在乎,单单是之前鸣人所显露出来的惊人实力,以及三代火影暗中对他语重心长地所说的话,鸣人都值得他将女儿托付给他。
鸣人哪里管这些,他只要知道这些人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