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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时间足够了。
只要有堕神那样强大的力量,他估计还不需要十天就能为月儿复仇。
可.....就像他刚刚说的话一样,凭什么信?
堕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一点值得他信任。
对于他的质疑堕非常清楚,没有为自己反驳,毕竟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更加不需要别人的信任。唯有天罚不同,是最特别的那个人。
换做一个人来询问,他当即就会翻脸,现在嘛....还是想想如何取信天罚吧。
沉吟了半响,堕却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他的存在原本就特殊,寻常修者的神誓都对他没用,何况是其他?
“........那什么,你爱信不信!”一气之下说完,堕化身的黑影黯淡了不少,他知道铁定又失败了,心中叹息了一声,划破身后的黑洞空间就准备离开。
失落当然有,但也在意料之中。
看着他消失在黑洞之中,天罚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张了张口,最终还是紧抿嘴唇一句话未说。那一丝不确定,他赌不起同样也不敢赌,万一堕是骗人呢?
正在他思索之间,耳畔突然传来一阵瓦砾声,目光望过去,只见一个全黑漆漆犹如泥潭中滚了一圈完全看不出相貌的人推开残根断壁爬了出来。
天罚皱眉看着狼狈的人,有意思熟悉却不能确认,他冷声说道:“你是谁?”
蠡瞓抹了一把脸,露出黑黑白白的脸颊,双眸中布满了血丝,仰头看着天罚缓缓跪了下去,声音哽咽着说道:“....都怪我....都怪我....灵神界...毁了....所有人都死了...死了....”
尸横遍野,眼前一片血色,仿若又回到事发当天,凝聚在眼眶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在地面上。
小声的哭泣慢慢放大,变成了嚎啕大哭。
蠡瞓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看着他这个样子,天罚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他怎会不知蠡瞓的难过,只是不知该如何劝慰罢了。灵神界是月儿的心血,现在毁于一旦,他跟蠡瞓一样难受。
太多记忆都是在此度过。
背叛、设计、陷害、甜蜜.....种种好与不好都是在此渡过,他心中复杂可想而知,想要毁掉却舍不得,现在灵神界终于毁了,他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同样也没有想象中的伤痛欲绝。
难过吗?一点点而已。
但.....这不并不是天谕可以动手的原因!
灵神界是月儿交予给他唯一的东西,哪怕是烂在手中都容不得别人碰一下!
郁铭和喌两人随后赶来,看到的就是地面上嚎啕大哭的蠡瞓,以及飞行在空中面色阴郁的天罚。两人深怕天罚陷入黑暗,纷纷掏出了清心丹,然天罚这一次没有丝毫堕落的痕迹。
天罚挥手拒绝了两个人递过来的丹药,缓缓降落在了蠡瞓面前,微微弯下腰掐着蠡瞓的下巴,强硬把其头抬了起来。白皙纤长的指尖,黑白相间的脸颊,两者形成了鲜明了对比。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声音缓慢有力,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蠡瞓看着眼前亦正亦邪的脸庞,加之耳畔传来的声音,眼中神采渐渐被痴迷占据。
不说蠡瞓异常的反应,郁铭和喌都被惊艳到了。
以前的天罚身具浩然正气,阳光帅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不少女修心中的伴侣人选。自从唐月出事之后,天罚整个人就变了,当然这变化不是指面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
人还是那个人,气质改变之后,加之堕落,整个人变得亦正亦邪,稍加有些许的诱导,蠡瞓就成了很好的例子。
喌是第一次看见天罚这样,有些不解地望着郁铭,担忧地传音问道:“你可知道吾儿是怎么了?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闻言郁铭顿了一下,酝酿了很长时间才说道。
“当初天罚修习了天谕给的功法,说是什么浩然决,但其实根本就不是。天谕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他给的东西怎么可能如表面那样。”
“那根本不是什么浩然决,反而是一部炼鼎功法。”
“天谕不是一个好相与之人,做事心狠手辣从不留余地,可这一次他居然放过了天罚,不但没有杀他反而把控制给解除了,难道这不是很奇怪?若是单纯想要报复可说不过去。”
“炼鼎功法?”喌面色煞白,哆嗦着嘴唇蠕动着,“能说得具体一些吗?”
看着他明明知道了却不愿相信的样子,郁铭耸了耸肩膀继续传音说道:“很简单,炼鼎功法跟炉鼎体质不一样,修炼的方式也不同,但最终的目的相同。”
“炼鼎功法初期根本就看不出来,唯有修炼到了极致,可以实施采补的时候,炼鼎功法才会被看出来。”
“以前迟迟没发现,估计是天谕做了手脚,给其做好了伪装,我们这才没有识破,包括天罚自己都被蒙在了鼓中。”郁铭叹息了一声,这天谕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是他的仇人,很是令人厌恶,但也不得承认,天谕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对手。
面对天谕这样的敌人,他们需要打起百分之百的谨慎,免得一时不慎栽了跟头。
“幸好天罚遇到了楚瑾,这才第一识破了功法原本的样子。”郁铭啧啧有声地说道,若不是遇到了楚瑾,天罚估计还不知道炼鼎功法的事情,心怀仇恨拼命修炼的天罚,最终结果是什么很好猜到。
楚瑾能够一眼识破,其实跟他以前做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