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最喜欢的就是诗词,原著中这孩子都是贤德妃了省亲的时候也离不开对妹妹们诗词的考察。这宫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触到书本的,现在自己是小主了,买些书来看也是可以的。这宫里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单调乏味,品品诗词,看看游记算是打发时间。
“行了,这件事你办的很好,这个金钗就赏给你吧。你和我说说,祖母和宝玉现在怎么样?每次母亲进宫来都是说一切都好,要我不必挂心。可是宝玉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能放得下心?”
抱琴心里一沉,这次出宫自己悄悄去打听了一下,府里现在的传言可不好。还有宝玉,竟然和袭人有了人事,还有个宝姑娘和史姑娘,真真是纠缠不清。
可这些事要不要和小姐说说,自己真是拿不定主意。为什么二夫人每次来都没有提呢?宝玉从小最听的就是贾元春的话,现在的宝玉已经有些长歪了,要是有人时时鞭策着还能有个好,可是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贾元春从小和抱琴一起长大,她的心思真真是一看就明白。只眼神闪烁的样子就知道抱琴有事瞒着自己。
“你只管说,我叫你去就是心里不安,母亲又一直不说什么事。有什么事我知道了也能有个准备不是。要知道,你家小主现在看着风光,要想一直这样风光还是要靠着家里人出息。你瞧瞧宫里面那些个后妃,能够坐上高位的都是有着在朝廷里做高官的家人的。我们现在有什么?”
贾元春满含深意的眼神看的抱琴浑身一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颜色慌张的说道:“小主都怪奴婢思虑不周。府里现在都要乱成一团了。宝玉现在不思进取,只在脂粉堆里打转,直到现在都是十二岁的人了还没有把个四书读过一遍,更不要说写什么文章了。老太太现在已经不管家了,都是二夫人合着琏二奶奶一起管家。究竟如何奴婢不知道,但是现在坊间传的最严重的就是林大人和咱们家的事。府上的风声真真是不好!”
贾元春猛的站起,声调微高,“你且说是什么传言?宝玉不是和黛玉好好的吗?母亲只说黛玉小性儿,心里不喜。但是也没有苛待,反而处处照顾,怎么现在倒是关系不好了?”
抱琴悄悄挪挪跪疼的膝盖,“小主,林姑娘原先在府里受到的待遇并不是我们想的这样的。听说二,二夫人有”抱琴悄悄抬头看看一脸焦急的贾元春,摸摸额头上出的冷汗,“小姐,我要是说了实话,您可不要生气。”
贾元春一手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一边轻轻的摸摸小腹,“你说!”这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让跪着的抱琴再次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小姐,听说林姑娘在府上过的并不好。下人们都说林姑娘是白吃白住的,而且还刻薄小性儿,没有宝姑娘识大体。二夫人也没有对林姑娘多加照看,听说四季的衣裳都是老太太想着给的林姑娘。
抱琴咽了口口水,“宝玉现在时时都在姐姐妹妹们堆儿里转悠,因着老太太疼爱一直不去学堂上课。即使去了学堂也是学不了什么,听说和一些个长得秀气的孩子牵扯不清。宝姑娘和史姑娘都和宝玉的关系很好,外面都传金玉良缘呢。只不知这金玉良缘到底是指的宝姑娘的金锁还是史姑娘的金麒麟了。”
贾元春慢慢扶着小腹坐下,面色铁青。“你说,林大人现在可还和家里来往?自从来到京城,可曾亲自去过府上?”
抱琴这下高兴了,兴高采烈的说:“林大人没有去,但是礼都送去了。就是姑娘在宫中打点的银子都是林姑娘做主给借的。林大人自从安置好以后,就准备了厚礼打发人送去了府上。这事儿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现在大家都说林大人和林姑娘很是孝顺懂事呢。”
贾元春听此一下把手上握着的帕子掉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声音微颤,“你说,你是说打点的银子是林姑娘做主借的?这事儿满京城都知道?”
抱琴不明所以的看着有些摇晃的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银子是琏二奶奶出面借的,别人只知道是林姑娘送给府上的银子,并不知道这银子是借给小姐打点的。小姐放心。”
贾元春看着面前还傻傻不知道所以的抱琴,真是头疼。现在自己的处境只怕是真真不好了,原先林大人出事的时候家里就闭门不出,不曾帮助过黛玉半点儿。就在这当口,自家还向黛玉借银子。说是黛玉送的,但是满京城都知道林大人在江南出事了,黛玉有银子为什么不用来打点自家的事儿,还那么好心的给外祖母家送银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荣国府借的但是一下子借那么多的银子是为了什么?什么事情用得着诺大的荣国府借银子?一一联想不难发现是为了自己。黛玉能愿意再那样的时候还借银子给自己,心里只怕是已经清楚了对荣国府的态度。
不再是外祖母家,而是一户不远不近的亲戚而已。林大人不仅大难不死还升了职,但却没有亲自去荣国府见见祖母,就知道林如海已经知道了自己出事时候荣国府的作为。所以即使是为了面子情,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一定会给荣国府备一份厚礼。但是这也是明晃晃的告诉府上咱们以后就只是一般亲戚,不再是亲密的岳家了。
贾元春思及此狠狠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坐我身边好好说说,那个宝姑娘还有史姑娘的事儿。她们都是怎样的性情,坊间是怎么传的?”
抱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