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徐庶巧遇刘贤,一直尾随。↗,x.入夜,徐庶刻意乔装打扮一番,前去拜会刘贤。
帐内,刘贤一日赶路疲乏,早早便已入睡。帐外亲兵有因不知徐庶是谁,不给通传。徐庶怏怏而回,心中哪肯甘休。
“瞧刘贤必是押运物资去宛城,我若今日不得见,怕日后再难寻得机会。近来南阳、颍川汝南兵马、物资调动频繁,大战在即一刻也不得耽误。”徐庶思量至此,决定赌一赌,夜闯刘贤大营。
这刘贤出来本就带的兵卒不多,营内多数是民夫,再加之是在自己地盘,守卫还真不是一般的松懈。徐庶很容易潜入了大营,却苦寻不到刘贤所在。所有帐篷都是一般无二,徐庶暗骂,总是不能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搜寻。
苦寻半天,徐庶恍然大悟。心想刘贤帐外必有亲兵把守,我也是太过着急,刚路过之地,怕就是了。回到刚才走过的帐外,徐庶本还忧心无法潜入帐内,哪知帐外亲兵竟无一个敬忠职守之人,用匕首划开帐布,徐庶蹑手蹑脚入得帐内。
“必须一瞬间制服刘贤,一旦有响动,怕是会被困死帐内。”徐庶上前,正要动手之时,却见帐外忽然火光通明。
徐庶暗道:“不好,中了圈套。”
帐外人居然瞬间点起大火,本能之下徐庶逃出帐外,被兵卒所擒。
鸡鸣时分,天边乍现第一道曙光,落在徐庶发白的脸。
刘贤被亲兵唤起,听闻有人夜闯大营,心中暗自惊奇。心想,这刺客疯了还是傻了,干嘛要来刺杀我?还好有主公提醒,大帐布置外松而内紧。
“押进帐来。”
徐庶被五花大绑,押入刘贤帐内。
刘贤并不认识徐庶,盘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刺于我?”
徐庶忙道:“我非是要行刺将军,是有一大事必须亲来告知。晚一时半刻,怕将军有杀身大祸。”
刘贤大笑道:“贼子妄言,我看你有杀身之祸才是真。来人呀,给我推出去砍了”
徐庶心说不对,刘贤该立马惊恐,然后向他求教才是。
“且慢,我真要金玉良言相劝。我如今乃一阶下之囚,将军杀我何必急在一时半刻。”徐庶大声嚷道。
刘贤心说也是,听听也无妨,便又道:“拉回来,听听此人有何话讲。”
徐庶看了看刘贤左右,沉声道:“此事,我只能告知将军一人。”
刘贤挥了挥手,吩咐亲兵帐外侯着,盯着徐庶说道:“你若是哄骗于我,定叫你生死两难全。”
话一说完,刘贤咂摸了一下滋味,实在觉得从自家主公唐玉处学来的这句话十分有才。这一句生死两难全,却是霸气外漏,比之什么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更加吓人。
徐庶到也不怕,视死如归,见他气定神闲,缓缓道:“襄阳皇叔刘玄德不日将要举兵除贼,将军跟随贼子唐玉,实乃不知。贼子唐玉兵败之时,必是将军有大祸之日。”
刘贤大笑,指着徐庶道:“我还当你是何人,原来是刘备的帐下。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还敢来劝说我!”
徐庶也笑道:“久闻将军乃是唐玉初为荆州副都督之时的帐下大将,却不知如今身居何职!”
刘贤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徐庶道:“贼子唐玉根本不信任将军,你虽跟他日久,却还不及甘宁、黄忠,甚至连张颌、高览亦不如。将军为他尽心尽力,贼子唐玉却赏罚不分,绝不是一明主。我家皇叔素来敬仰将军才德,乃真心招揽。两相比较之下,还请将军慎重考虑”
“哎呀呀,你说的倒也是实情。”
徐庶立马又道:“将军若肯为内应,皇叔必能轻易大破贼子唐玉,到时高官厚禄,封妻荫子,那是何等荣光。再者,皇叔乃汉室宗亲,乃天下正统。将军投效皇叔,实乃匡扶汉室,为国为民之举,流芳百世,亦无不可。”
刘贤抚掌,笑道:“真是句句动人心啊!”
徐庶大喜,道:“将军答应了?”
刘贤道:“我答应不杀你。”
徐庶惊讶,问道:“将军难道还有疑虑?”
刘贤道:“没有。”
徐庶道:“那将军为何还要跟随贼子唐玉。将军要清楚,唐玉奇袭许昌,曹操举兵来袭不过迟早之事。你要是不信我家皇叔有能力灭了唐玉,曹操大军数十万,总不是唐玉能抵挡的吧?”
刘贤道:“不重要。”
徐庶道:“还请将军明示于我,在下愚钝。”
刘贤笑道:“你说我官职不高,权力不大,主公唐玉并未把我当作心腹,这不对。魏延、黄忠两位将军本领强我数倍,官职比我高乃是当然。张颌、高览曾是与颜良、文丑齐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而我却无这么大的名声,他们官职比我高,也是当然。文聘将军就更不用说了,我还是一毛头小子之时,他便已名震荆襄。唯一让我不爽的,便是水贼出身的甘宁,可当初江上大战孙策,我亲眼见过他的勇猛,到也敬重。所以,官职高低,根本不能成为我背叛主公的理由。也恰因此点,我反而更加愿意跟随主公。你可知为何?”
徐庶叹道:“唐玉却有识人之明。但是,皇叔刘玄德乃汉室宗亲,他……”
刘贤打断道:“汉室宗亲又怎样?刘备名声太臭了。”
徐庶一万个不服,立马反驳道:“陶前三让徐州,我家主公以仁义为本,不曾接受。天下无人不敬佩我家皇叔的贤德,你怎么能污蔑我家皇叔?”
刘贤道:“我且问你,最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