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人固然步步为营,全力出击,不肯示弱。看的人何尝不也是惊心动魄的屏息观战。
此时出现了险情,两个女人的功力已拚杀在一起,缠绕在一起,胶着在一起,再难分开,两人只有冒死拚内力,来个鱼死网破,两败倶丧,待两人内力耗尽,只有死亡倒地。
这是弥勒吴不愿看到的景象,他虽恨那蒙面女人不地道,对他有所凌辱,但他也不愿让她死,更不愿白玉蝶为他而死,生就菩萨心肠的弥勒吴不由得拍手想阻止这场悲剧的产生,没想到竟发生了出人意料的效果,在处在生死边缘缠斗在一起拼着内力消耗的两个女人,竟鬼使神差的齐刷刷地分开了。
两女人隔开到一定的距离,互相屏息对峙。两个人也都怒视着对方,也都知道处在胶着状态下的情况下,只有同归于尽,无力回天,也只有高深武功的奇人出手救援,她们俩才可能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她们虽不知是哪个神秘的高人救了她们,但仇敌彼此站在面前,也都不甘示弱,跃跃欲试,准备再来一搏。
剑无情,时间也无情,此时,夕阳的霞光已染红了天际,彩霞披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虽增添了妩媚,但也染红了两双原本晶莹透亮的双眸。
两个女人眼睛死死的注视着对方。白玉蝶握剑在手,喘息不定。蒙面女白皙的双手交叉叠于胸前,映着夕日的晚霞,微微颤动。此时,两个人的发际鬓角,滴下汗珠,显然,两人己斗到精疲力竭。
当时两女人争斗的气氛愈发的紧张,充满着浓重的杀气,连空气也带有恐怖的血腥味,就连周围的山林也已感染,发出风吹飒飒的响声,听起来是那么的阴沉与惊心。
就在两人息战无声的时候,哪怕是最细微的咳嗽声,也能使得人心一震,更不要说一突如其来的拍手声了。随着那一拍手声,紧张令人窒息的气氛消散了,就像狂风暴雨天,一下子云消雨散,变成了风和日丽。场中的两个女人同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缩软下来,不再有那剑拔弩张的对峙,也都丧失了斗志。
两女人不知是感激,还是埋怨,两双美眸同时射向了弥勒吴,只因为她二人都知道,若没有那一掌声拆解了两人缠斗在一起的内力,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后果,就是其那石破天惊的掌力,才化解了两女人的生死搏斗。
弥勒吴知道自己的斤两,他那一拍手,是绝不会化解其二女的胶着在一起的内力,不愿领她二人的空头情,急得双手乱摇,口里连说:“不……不……”用手指向了那个神秘人。
也难怪两女人会以为那一掌声是弥勒吴发出的,因为他笑容满面的擅于诙谐的表白,给她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况且,在她们俩交战的当时,那神秘人并没在场。经弥勒吴的指引,两女人这才发现那个神秘男人笑吟吟地站在一边,意思不言而喻,刚刚拍那一掌的是他,而不是弥勒吴。
不但两女人愕然,就连弥勒吴也不明白,他拍手竟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尤其是在那两女人性命交关的时刻,可见他的掌力之大,没有雷霆万钧之力,是很难拆解开两女人绞缠之力的,否则,两女人的合力都会打在他的身上,不仅帮不了她人,而且会身受重伤。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笑逐颜开迎了上去说:“喂,朋友!你来也想客串吗?”
神秘人道:“不,我是来劝架的。”
“你知道我话中的意思?”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告诉你,我是来劝架的。”
“你认识我?”
“当然,你叫吴大用,江湖上朋友嫌你名子与你身份不相称,根据你的相貌特征,都喜欢叫你弥勒吴,而且我还知道,你小时候还爱和你的玩伴打架。”
弥勒吴不由得心里一沉,好家伙,又来了一个对他知根知底的人,蒙面女人知他小时候是个捣蛋鬼,神秘人却知他小时候爱和玩伴打架,不用说是指的王憨,可见他和她对他的事了如指掌,若是知道他和他王憨小时候曾玩看过各自的小jī_jī那些事,真是会羞得无地自容。
弥勒吴不愧为笑弥勒,仍然不失大度地说:“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在哪见过你?”
“对,我们俩见过,在你的豆腐脑摊边。”
弥勒吴看了一眼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对神秘人说:“我是说在那之前。”
神秘人道:“好像沒有。”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对你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
“也许我的脸型比较大众化吧!”
“不,绝不是这个原因,我看你是井里放屁——另有原(圆)因(音)吧。”
“另有什么原因?”
“你是否很喜欢劝架?”
“是的,我有这个毛病。”
“那你看见两牛角斗也喜欢劝架了?”
“我倒还没有碰上过。”
“现在你已碰到了……”弥勒吴话没说完,就已旋风似扑了上去,迅雷不及掩耳的还真是令人无法防备。
没想到神秘人一个闪身,竟干脆利落地躲过了弥勒吴的袭击,而且他手中的铁羽扇也不知怎么的落在了他神秘人的手里。
这一下弥勒吴丢人现眼了,在是脸皮厚不在乎,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回自己的铁羽扇,自我解嘲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身手,不错,佩服,佩服,确是名家手法,屁股上挂铜锣——走到哪响到哪。”
弥勒吴为什么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