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杨铭这两天的表现来看,似乎他恨烦恼,而现在的杨铭应该没有任何烦心事才是,金科探花大小登科,仕途平顺,皇上以及朝廷倚重,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春风得意,他为何这两天越来越显得焦急?
最重要的是接到了圣旨之后居然不带着永淳公主回蜀中成亲,居然找了些并不冠冕堂皇的借口留在广东,就好像等什么人一样。
他在等谁?目的有是什么?
这让刘仪非常疑惑!
“杨铭,你到底在干什么?就像我刚才问你的那样,你和杨万里达成了什么协议,张文才带着那二十海船去了哪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刘仪的声音已经隐隐有着一种质问的味道。
“你还信不过我?”杨铭微微一笑,反问起刘仪来。
“不是我信不过你,否则的话我也不会那么长时间对你的事情不闻不问了!”刘仪转过头看向波澜壮阔的大海,道:“反而是你,这段时间你的作为似乎有着什么秘密,就连我也隐瞒的严严实实,作为惠州府的通判我有监督之责,对于这件事我不能不问,也不能不管!”
刘仪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决然,并不是他信不过杨铭,而是杨铭这段时间是在是太过神秘,连带这整个广东的官员都变得神秘起来,而且近来军队和水师的频发调动,海船不断的东来西往,这让他感觉非常不正常,最让他不安的是那些所携带的货物应该不是海盐。
可是0....如果不是海盐那又是什么?惠州府出了海盐和一些鱼干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土特产,即便是水泥也不可能,虽然水泥也早已经被定为以后将要创收的项目,但是现在那些水泥根本就不足惠东修建盐田之用,所以他断定那些货物一定不会是这些东西。
但是如果不是惠州府的特产,那又是什么东西值得杨铭请广东水师花上那么大的代价运送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刘仪觉得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么杨铭的动机便清楚明了了。
“你真想知道?”杨铭看向刘仪,眼睛一眨不眨的就这么看着,似乎在决定要不要告诉刘仪。
“是!”刘仪只回答了一个字,但是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味道也目不斜视的看着杨铭。
如是,四目对望。
“好吧!我告诉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请杨总兵帮我运送了一些瓷砖去倭国而已!”杨铭说的云淡风轻。
可是,他这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却把刘仪吓个半死。
“你....你....”接连说了两个你字,刘仪都没有说出来。
“我什么?”杨铭脸上依然带着一抹微笑,对刘仪笑道:“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太祖当年片甲不下海的禁海令?又或者想告诉我这是杀头的大罪?”
“你还知道太祖片甲不下海的禁令?你还知道这是杀头大罪?”刘仪在咆哮,这样的大罪即便是杨家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他想不到杨铭为何如此行事,难道一个人为了钱财甚至不惜冒着杀头的危险?
而且在他看来,煤炭集团似乎也有问题。
一直以来煤炭集团都扮演着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现在的广东基本上已经被杨铭用银子打造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在这张大网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想到这儿,刘仪怕了!
他第一次身体有些哆嗦!
“我相信当我回到京师去想陛下谢恩的时候,带着五百万两银子大船他们会感谢我的!”杨铭笑了笑,对刘仪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京城早就已经开始讨论海禁的开禁问题,更重要的是陛下也没有反对,只要我带着银子回潮的时候,你觉得朝堂上的那些海禁的声音还会存在吗?
有了这些银子,大明朝就有足够的钱粮来做那些滚滚诸公想要做的事情,而我只是出于对国朝的忠诚和对皇上的感恩才做这些事情而已,我可以很坦然的告诉你,在这里面我没有拿一个大钱,一个都没有!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听到杨铭这样说,刘仪的信心有些动摇,杨铭说没有拿钱就绝对没有拿钱。
更何况以杨铭的手段随随便便想个法子想发财简直太简单了,而且以杨铭的人品似乎也不会在意那点儿银子。
“没有可是!等等吧!等童参赞他们带着满载的银子回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我这样做才是对的!他们的人在我们的地盘上烧杀劫掠,而我不过是帮他们赎罪而已!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这样做我们没有错,你想想有了这些银子我们可以在周边的国家购买粮食,也可以用这些银子建设国家,无论是修缮城墙还是犒赏三军,又或者是用于民生,我觉得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说是吗?”
“可是你那些瓷砖,运往倭国这么远的海路,你能赚多少钱?”刘仪到底还是对杨铭有着几分信任,虽然依然还是有些反对,但是口气已经松了许多。
“我相信当我回到京师去想陛下谢恩的时候,带着五百万两银子大船他们会感谢我的!”杨铭笑了笑,对刘仪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京城早就已经开始讨论海禁的开禁问题,更重要的是陛下也没有反对,只要我带着银子回潮的时候,你觉得朝堂上的那些海禁的声音还会存在吗?
有了这些银子,大明朝就有足够的钱粮来做那些滚滚诸公想要做的事情,而我只是出于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