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裳的嘴巴惊得一时呆住了,哆哆嗦嗦的看着手里的药包说道:“连哥哥,你,你不会是要我下毒毒死皇上吧?”
“不是不会是,而是正是,这也是咱们主子的意思!”
“可是,可是,这种马钱子据说死的时候十分的痛苦,死状极惨,我,我怎么下得去手呢?”
连生听见令狐裳这样说,脸上的笑渐渐的隐了。
“怎么,小裳现在想后悔了?还是跟这那皇上久了有了感情,不愿意下手了呢?”
“我,我,我……”
令狐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手抖得厉害。
连生慢慢的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裳,如果这皇上不死,咱们就永远不能在一起,咱们主子的心愿就不能实现,到时候你也没有办法见你父亲,更何况,你这屋子里的院子里遍是晚香玉,皇上本来就有咳疾,你这些晚香玉不是用来加深皇上咳疾的吗?一件也是做,两件也是做,无非是一个见效快,一个见效慢,目的都是一样的。小裳,你如今还能全身而退吗?”
令狐裳白连生抱在怀里,耳边听着连生的言语,只觉得这身子直直的掉进冰窖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