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阮太后,哀家原本想着咱俩是一样的人,没想到你如今倒是会心疼这花朵了,可见你的道行还不够,哀家确实是如你说的那样,好的东西被破坏的时候,哀家心里莫名的兴奋。”
徐太后说着话,就被手里的那支菊花马慢慢的一瓣一瓣的将花儿的花瓣都撕碎了。
“哀家只不过是折磨一朵花你就看不过去了,如果这朵花是您的儿子呢?”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我的儿子!”
阮太后一听到徐太后这话,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徐太后的鼻子问道。
徐太后拍拍身上的花瓣,冷笑着也站了起来,拍开了徐太后指着自己的手。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反正你儿子都死了,你也快要死了,那么哀家告诉你也不妨,其实你的儿子在大掖的时候哀家就派人下了毒药!哈哈哈哈!”
“你!你胡说!翎是被斯年害死的!”
阮太后的身子摇摇欲坠,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哼,难道哀家还有心情骗一个将要死的人?你儿子确实是哀家派聂隐在伤口上洒了‘无因散’!所以在斯年动手之前,翎早就中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