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出现的时机在白族中分为两种态度,一种就是老夫人和五位长老这种,抱有怀疑但心中多少有些相信了,否则老夫人怎么会突然不悦了起来,因为她心中更期待的是自己的外孙女成为这个归来的嫡女,而不是孙女成为嫡女;另一种则是白斩这身为现在白族族长一脉人,他们自然是欣喜若狂的,这么多年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已经让他们感觉到了太多异样的眼光,此时将会成为他们正名的最佳时机。
收到探子回报的消息的时候,白斩正在丽娘的房中发愁,皓白石被五位长老带走已经有些时日了,他一边关注着千年遗迹的情况,一边担心自己女儿嫡女的身份会被再次推翻。可当他听说五位长老因为白可出现在皓白石发生异变之后,心情瞬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那些老不死的,天天打我的主意,连可儿也不放过,这一次,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白斩让丽娘烫了一壶酒,弄了几个下酒菜,一边饮酒一边对着丽娘道:“这么多年,我为白族尽心尽力,他们不但不感激我,还处处与我作对,这次可儿出现的时机简直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丽娘娇笑着附和,一边给他斟酒,“老爷,他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您何必跟他们置气。如今可儿争气,将来这白族之中,我看还有谁敢质疑您这族长的位置,还有可儿那嫡女的位置。”
看着这个年轻貌美的续弦,白斩心下很是满意,她的话也很入得他的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白斩拉住了丽娘端着酒壶的手。内心一阵激动,“丽娘,这么多年来就数你最支持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老爷,瞧您说的,您在丽娘心中如何,您还不知道吗?”丽娘手上一个不稳。酒从酒壶中洒了出来。低落在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上,顿时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了暧昧的涟漪。她状似羞涩地抛了个媚眼给白斩。另一只手伸出一指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圈,唇边若有似无的笑勾得白斩心神荡漾。
“丽娘,丽娘……”几杯酒下肚,白斩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边是关于女儿的好消息,一边是娇娘子的诱惑。他哪里还坐得住,一把挥开了酒壶和桌上的酒菜,将丽娘压在了身下。那沉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身下丽娘面泛桃红。让他身下一阵灼热,欺身上去将她的喘息全数吞进了口中。
丽娘一边欲拒还迎,一边娇喘连连。白斩最是吃她这一套了,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刻。若是白斩今后地位稳固,那么即便身为嫡女的白可并不怎么将她看在眼里,她依旧是这白族的族母,地位不可撼动。
想到这里,她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服侍好白斩,正当午后,骄阳的热烈也挡不住这一室的春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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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白可这模样也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咱们是不是请人来给她瞧瞧?”二长老一手搭在白可的左手脉搏上,面上神情凝重,看来白可的情况不容乐观,即便是平日里对医术略有研究的二长老都探不出个究竟来。
大长老手中握着皓白石,听到二长老的话这才抬起头来,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可,有些担忧地开口:“这里是离国帝都,想要请人,怕是会惊动一些人。”
离国不比梦国,白族虽然也有些人,可实力实在不怎么样。要知道宫里那位还在盯着他们呢,白族的底蕴还握在他的手中,这个时候要是他们改变了初衷想要将未来压在白可身上,离国国主和欧阳昊又会怎么想。欧阳紫訫在南宫耀的眼中地位并不低,否则的话他不会考虑了这么久还没有派人来答复,这一点也是大长老一直在考虑和权衡的事情之一。
“大长老,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白族请人给嫡、白可看看伤势怎么就不行了?他们凭什么盯着?”五长老的暴脾气又炸了,虽然这白可还不确定是不是嫡女,可伤势摆在眼前,他们身为长辈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再说了,离国的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盯着他们?
“老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长老深深叹气,若是以前的白族,还真不必看南宫耀的脸色,更不用说什么欧阳昊了,可是白族早已经今非昔比了。若非如此,以白老夫人曾经当过白族嫡女如此高贵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白可是白斩的女儿就下逐客令呢?
“老夫人今日不过是提前给我们敲了警钟,那白斩可是得罪过欧阳昊和白素的,那么他们的女儿自然不会在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好脸色。今日欧阳昊能让人进来,已经是很客气的了。”大长老起身看向窗外,眼神深邃,那充满了沧桑的眼神闪过了一抹了然,今日若非白老夫人当众摆脸,他们中的有些人只怕都要忘记这其中所牵扯的复杂关系了。
经过大长老一番话,另外四位长老也纷纷沉默了下来,就连脾气火爆的五长老也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大长老说的没错,这几日老夫人的配合几乎让他们忘记了过去的一些恩怨。如今白老夫人住在欧阳昊的府上,那么她自然也要顾及他们的感受,今日她的态度如果综合考虑一下,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反而还应该感激她。
“你们可曾听说,那些侍卫是从侧门将白可带进去的。”二长老松开了白可的手,将她身侧的被子压了压,这才起身走到了大长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