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捋须道:“古之以往,之所以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者,非天子之威不可借以行事也,而因其名不正,言皆不顺矣!如今金人之所以为凭者,不过是因为我大宋朝中无皇子为储,便自认为奇货可居,当真可笑!我大宋虽无皇子,却有长帝姬,即便无皇子得继,长帝姬亦可为女帝延续国祚,岂能因此受制于人?诸位以为如何?”
不说郑太后听罢脸色如何,李纲、白时中、吴敏并周邦彦四人面色都是一禀,便也齐齐望向了赵福金来,吴敏和周邦彦呐呐不言不敢表态,白时中望着他二人更是不敢多言,只有李纲抚须道:“这……朝野若有闲言,如何息止?”
王黼笑道:“帝恭在北,诸王难归,朝野凭言可迎还乎?一介来历不明,髡发环首之野夫,又可继我国祚帝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