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嗯?”路重庆重复了一遍,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眸色骤然之间,冷了很多,“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谌晓玉垂了眼帘。

“没什么意思?”路重庆哼了一声,“谌晓玉,你特么——然甩了她的手,力气之大,几乎将她推了个趔趄。

谌晓玉怀里还抱着保温瓶,跄踉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了对面的桌子边缘,才站稳。

黑色的头发柔顺地从侧面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眸。

看不清她的神情。

路重庆盯着她的侧影,半天才低沉了声音冷笑道,“好,很好,算我自作多情。不过你还特么真矫情。”

谌晓玉没有回应,只是低了头收拾着倒翻的保温瓶

过了一会儿,他将那张放在床头柜上的报纸哗啦啦扔到了地上,冷冷地自嘲道,“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好,脾气有点大。”

“没关系。”谌晓玉淡淡地说,低着头,露出脖子后面的一块白腻的肌肤。

天气闷热,她穿着件浅蓝色的衬衫,微微敞着领口,路重庆的喉结滚了滚,把目光看向了别处。

谌晓玉紧紧抱着那只白底浅黄色的保温瓶,手指捏在了塑料把上,紧紧的,仿佛要捏断了一样。

“我走了。”她说,“你好好休息。”

路重庆的眼神依然看着窗外,没理睬她。

走廊上传来一阵说话声与脚步声,病房门打开了,葛老头子领着一男一女穿军服的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重庆啊,这两位是军报的记者。。。。。。。”他看到站在门口的谌晓玉,愣了愣神,“咦?不是不让探视的吗?你怎么进来的?”

“葛叔叔,我这儿又不是重症监护室,在普通病房又什么不能探视。”路重庆如同变戏法一般换了表情,温和无害。

“欸。这个嘛,跟你说你也不懂,”老头子含糊地说,回过身去。想看看那女孩子,再说几句,发现早已经没了踪影。

“没礼貌。“他嘀咕了一声,小眼睛眨了眨,盯着路重庆的表情。略有八卦之意。

路重庆轻咳了一声,看着那一男一女,弯了弯眼睛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葛院长对我很关心,老是怕我感染了。要给我关禁闭呢,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吧。”

那两个记者面面相觑。

采访不都是安排好了吗?来病房之前还特意采访了这位院长,了解英雄的身体情况。

这么一说,又是什么意思?

那个还是那个女记者疑惑地看了看路重庆,又看向院长。

“葛副院长。刚刚您不是说路重庆同志的身体情况可以接受采访吗?“

“他的身体状况没有问题。”葛老头暗自瞪了路重庆。

路重庆靠在床头,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表情。

“哦,那就好。我们主编说已经与您联系过了,这一次我们是想做个专访,还是希望时间可以长一点。”女记者淡淡地说。

“可以,你们随便聊,我还有病人,先走。”葛老头子微微有一丝尴尬,打开门。出去了。

路重庆笑眯眯地说,“葛叔叔,您忙啊。”

葛老头又回头瞪了他一眼。

等他出了门,男记者抿嘴笑着了笑。小声道,“这葛一刀果然是爱管闲事啊。”

路重庆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说,“他就是想提前了解下你们专访的内容。”

女记者淡然地说,“别管他,我们开始吧。”说完打开了笔记本。

路重庆眉心一动。“别急,我想问问清楚,这个专访会按照我所说的的内容见报吗?”

女记者挑了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路重庆挑了挑眉心,笑容有点讥诮,“我刚看了这个新闻,内容很不真实。”

他指了指飘在地上的那张报纸。

女记者的目光在地上转了一圈,不屑地说,“我们军报怎么可能与这种类别的报纸相比。我们注重的是新闻的真实性,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受到来自其他方面的干预。”

路重庆抱着手臂,挑了挑眉峰,似笑非笑,不可置否。

女记者瞥了他一眼,依然是一脸倨傲,“这点你可以放心。”

“如果那样最好不过。”路重庆耸了耸肩,又说,“我很理解你们记者的无奈,不过,我个人很讨厌自己的想法被歪曲。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还百口莫辩。如果是这样的,我无法接受。”

他眼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地上那张。

女记者:“我刚才说了,这种新闻报道我们是不会发的,至少我能保证。”

那位男记者解释道,“何记者是我们军报名记者,参加过前线采访,她的特点就是真实,她。。。。。。。”

“这次我们采访的重点不是你的救人经历。”何记者打断了男记者的话,直接进入了采访正题,“我们想做的是关于你的成长经历。准确来说,这不是一篇新闻报道,而是一个人物专访,重点在于人物。来之前我特意查过你的资料,你之前在军中就很出名。”

路重庆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深潭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忽然,他看着何记者微微一笑,“既然之前的你都清楚了,我们不如先来谈谈以后,你所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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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晓玉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钟以后。

她习惯性的先打开了电脑,看了看股票行情,今天她的股票新张了5,应该说业绩不错,与自己判断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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