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这天中午,因为狩猎比较?利,谢忘云便早早地从忘忧山上回来。他这么急着赶回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心中挂念着刘玉雪,好似分开一刻都是煎熬。
还没回到家,半路就见到罗大武匆匆忙忙跑过来,满头大汗的,不知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他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向谢忘云叫道:“臭小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谢忘云疑惑道:“什么大事不好了,罗叔你说清楚些,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罗大武道,“玉雪姑娘被朱家的人抓走了,你赶紧想想办法!”
谢忘云猛然一惊:“什么!?朱家的人怎么回找到这里来?”
罗大武道:“镇上早就贴满了重金通缉你们的通告,怕是村里有人报信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啦,玉雪姑娘刚刚被抓走,你快想想办法!”
谢忘云当即便扔下扛在肩上的野兽:“我去救她!”说着已然是如脱缰的骏马,一阵烟尘不见的身影。
谢忘云沿路打听,得知朱家的人把刘玉雪带到了刘府,于是匆忙赶到刘府。
刘府大门前十来个朱家护卫左右两侧守着,一见谢忘云来了,片刻之间便拥上来,将他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
谢忘云怒发冲冠,二话不说就与那些护卫打了起来。打了数十个回合,朱家的护卫被放倒了几个,谢忘云身上也受了伤,他心中担忧刘玉雪,不想与这些护卫多作纠缠。
可他几次尝试突围,不但没成功,身上还多了好几道口子。
这时刘全通和朱庞春也已从府中奔出来,朱庞春此时又是气愤又是得意,而刘全通则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断好声好气地向朱庞春求情,但朱庞春一句都没听进去。
谢忘云气冲冲地对朱庞春道:“你把玉雪怎么样了,快放了她,不然我不客气了!”
朱庞春哈哈大笑:“不客气?你怎么不客气了?现在还想着别人,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刘府门前发生打斗,附近街上的百姓都赶来看热闹,眨眼睛就聚集了上百来人,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
一辆装饰精美华贵的马车正要经过刘府门前的马路,但是刘府外已经围了一大群人,早把马路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过不去。
车夫是一个老汉,他看到眼前的情形,只好先把马车停了下来。
“王伯,怎么突然停车了呢?”车上传来一个女子轻柔动人的声音。
“回小姐话,前面围着一群人,把路给堵住了。”老汉回答道。
“哦?找我们麻烦的吗?”车里的女子接着问道。
“不是针对我们的,应是那边的府邸门口出了点什么情况,把周围的行人吸引过去了。”老汉道。
“那你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务必让他们让出道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路要紧。”
“是,小姐!”老汉说完下了马车,朝人群方向走去。
老汉也是能说会道之人,挤进人群后几番打听,终于是清楚了实情。
老汉回到马车旁,将刘府发生的事如实告知了车内的女子。
“便是如此了,眼下那位公子和刘府的千金已被围住,他们已是无路可逃。”老汉最后说道。
“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等无耻之徒,而且偏偏还让我们遇上了。”车内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声音可知这女子年纪稍稚嫩些,“姐姐,他们真可怜,我们要帮帮他们。”
“妹妹别急,我自有打算。”车内被唤作姐姐的女子轻声说道。
“王伯,留心观察那位公子和刘府千金的境况,必要的时候可以帮上一帮。”那小姐对老汉说道,“看来那三河县的朱家?得整治一番,对他们不必手下留情。”
“我明白了,小姐请放心。”王伯说罢,转身朝人群中走去。
谢忘云身上受的伤越来越多,眼见朱家护卫的人数却是有增无减,心中大急。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敢出手相助的人却没有一个,都在议论纷纷。
谢忘云握紧拳头,又气又急,直视朱庞春怒道:“肥猪,有本事单挑!”
朱庞春听闻谢忘云叫他肥猪,顿时大怒。
随即他又大笑,说道:“单挑?痴心妄想!今天便是你的忌日,到了阴曹地府后长长记性,来世别惹那些你惹不起的人。”
这下朱庞春可算是出了口恶气,那天被谢忘云踢的那一脚,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朱庞春对护卫道:“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我宰了!”
护卫们大喝一声,挥刀齐齐劈向谢忘云,谢忘云徒手空拳,不敢有硬接,只能以躲闪为主,护卫们见他不敢反抗,更加肆无忌惮,攻势越加猛烈。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恐怕支撑不了多久,”谢忘云心中默想着,“眼下玉雪还在他们手上,自己不能这么就倒下,该怎么办?”
这时两个护卫从刘府内把刘玉雪架到朱庞春身边,朱庞春脸上的肥肉绽开,捏着刘玉雪精致的下巴笑呵呵地说道:“玉雪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野人有什么好,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别伤害她,不然我饶不了你!”谢忘云怒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威胁我?”朱庞春对谢忘云冷笑道,“杀了他!”
谢忘云奋力抵抗,但敌众我寡,又放倒几个护卫后他的衣衫也被血水染红,身上有多少伤口,已经难以记清了。
刘玉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