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两辆小车冲出了隧道口,接着两辆托着四联装的大卡退到了隧道口,两座高射机枪将整个隧道封住,八只粗长的枪口指向了沐清扬他们身后的上空掩护着他们。
最开始蛊雕们的注意力没放到隧道口的石壁上,等到石壁打开,沐清扬他们冲出老远,蛊雕们才反应过来,一只蛊雕迅速的从空中扑了下来,从沐清扬他们的身后扑下。
隧道口的高射机枪唱响了,无数的子弹在空中向蛊雕咬了过去,蛊雕微收翅膀连着两个横翻躲过了雨点一样的子弹闪到一边,接着重新展开翅膀像一架图卡斯往沐清扬他们的头上俯冲下来。
蛊雕的在空中身子灵巧的变化着,各种只有战斗机才能施展出来的战技在它身上一一重现,不管是转弯还是爬升,不管是俯冲还是筋斗,哪怕是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蛊雕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出来,就像昨天那个似是而非的眼镜蛇机动一样的战术动作在它身上层出不穷的展现着。蛊雕在空中反转盘旋,就像一条鱼儿在水中嬉戏,无数的大口径子弹就是往它身上缠上的水草,鱼会被水草缠住吗?所以天空中的大口径子弹飞的热闹,可蛊雕总能在毫厘之间避过,不知觉中蛊雕到了沐清扬他们身后。
悍马与东风车上的机枪同时唱响,无数的子弹在蛊雕身上编制出一道道火网,沐清扬的机枪每分钟只有八十发,而06式7.62毫米通用机枪每分钟三百发的密集子弹在车后形成的火力网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蛊雕对迎面而来的光点非常敏感,眼看躲不过去就使劲的拍打翅膀快速升空。
可能看到蛊雕在弹雨中游刃有余,两只挂着乳毛的小蛊雕也兴奋起来,它们在空中盘旋着着畅快的鸣叫,当蛊雕仰头飞向天空的时候,一只小蛊雕沉下身子往地面扑下,它的目标不是沐清扬,而是在隧道口更换子弹的两座四联装。
一只小蛊雕在半空不断闪烁着身躯貌似躲避着不存在的子弹,直直地向隧道口上的高射机枪扑去,另一只小蛊雕盘旋在空中大声鸣唱,似乎在呼唤着危险又似乎在鼓励兄弟加油。一个人想要真正的长大,需要经历许多的磨难与痛苦,一只小蛊雕想要成为一只老鸟,往往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死鸟,小蛊雕学着蛊雕像图卡斯一样俯冲向四联装的发射口,在最开始没人理会它,因为两个机枪组的目标是那只蛊雕。
转瞬间小蛊雕就接近到机枪身前,只是两座四联装的枪身还在洞子里边,小蛊雕的俯冲角度不对,眼看就要撞在隧道口的石壁上,它无奈的快速爬升,等到了天空它重新俯冲下来。
机枪组可不是傻子,可一不可二,在小蛊雕开始第二次俯冲的时候,两座高射机枪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它,八道长长的光链向它罩了过来,小蛊雕发出欢快的鸣叫学者蛊雕在光链中翻转挪腾,随着它迅速接近,光链变得分外密集。等到小蛊雕想要升空摆tuō_guāng链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一声惨鸣之后,小蛊雕被一条粗长的光链撕成了两半,变成两半的小蛊雕砸到了地方飞快的滚动着,血液混着内脏喷了出来洒落满地,随着小蛊雕的翻滚,艳红的鲜血在宽阔的路面上画出一道抽象画。
在这只小蛊雕第一次冲锋之后,另一只有些胆小的小蛊雕看自己的兄弟没有收到任何伤害兴奋了,它紧跟在前只小蛊雕的身后一起俯冲,这次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撕成了两半,惊惧之下扭头就跑,惊慌之下它杯具的撞到了身边的光链上。
小蛊雕的半个屁股和右边的翅膀尖当时就没了,疼痛难当的小蛊雕高声哀鸣,拍着短了半截的翅膀向蛊雕飞去,在它歪歪扭扭的飞行中,鲜血像被拧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它屁股上流了出来,无数的血点像雨幕纷撒在空中往地面滴落。
蛊雕在空中盘旋着准备找到新的机会再次往沐清扬他们扑下,就在这时,小蛊雕的哀鸣声不断的传了过来,蛊雕划动翅膀接着气流将自己的头朝着小蛊雕的方向,身子才转到一半,却一眼看见自己孩子拖着受伤的屁股想自己这边拼命飞来。蛊雕当即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卷起一阵狂风如闪电一样向自己的孩子飞去,小蛊雕的翅膀短了一截,飞行起来很不稳定,身子也在空中左摇右晃不在如先前的灵巧,它的速度变慢则意味着高射机枪手有了足够的时间转动圆轮调整枪口。
就在蛊雕离自己的孩子不到几十米的距离之时,长长的光链追上了飞在空中的小蛊雕身后,点点闪着荧光的大口径子弹穿进了小蛊雕的鸟背上。
在蛊雕的眼中,飞在空中的孩子在瞬间停滞,接着胸口喷出无数血花,血花之后是许多的大洞出现在孩子胸前,血点,断掉的骨头,还有内脏从大洞里喷了出来。
小蛊雕就像一架被击落的飞机,一头栽向地面,“碰”栽倒在地面的小蛊雕庞大的身躯在地上不断的向前滑行直到老远才停了下来,一道粗长的血路从小蛊雕坠地的地方一直延伸的小蛊雕身下,在天空中能清楚的看到那别样的殷红。蛊雕傻了,它下意识在空中拍打着翅膀,不断在它身边呼啸而过的流弹,就这么看着地上那条殷红的血路与躺在血路边缘的小蛊雕,它大声鸣叫着呼唤着自己的孩子,那只小蛊雕已经断了气儿,又这么可能会回应?一颗粗长的弹头擦过了它的肩头,无数的被高温烧灼的羽毛纷纷飘落,肩头的疼痛让它不自觉的在空中翻滚着躲开那点点流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