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守一声严令,又有近二十名不知死活的骑士,从两翼飞快杀出。然后,梦鱼又三下五除二的舞枪横扫,金芒阵阵起,没有任何一名骑士能够获得触碰她的资格,神圣庄严的气场将他们全部震飞。梦鱼以枪横打地面,周边的空气全都成了为金色游龙助威的强气流,二十名骑士连人带马被抛上了五十多米的高空,当他们落地前的那一刻,又被金龙洗过了身,坠至地面时,已经全部零零碎碎,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了。
梦鱼“帅气”的表现,夹着无比强劲的霸道,配上倾国佳人般的美丽容貌,以及那一身的凛然正气,一个“完美女神”的形象在上官怜花的心中,已然扎下了深根。梦鱼那无谓暴强的正义感和那份为守护弱者的善心,更是让怜花进一步对之痴迷得无可救药。梦鱼做了怜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的屠杀了这帮残害平民的侩子手,甚是解气!梦鱼的威武表现,怜花尽收眼底,她在心中,不住的为梦鱼摇旗喝彩。怜花对梦鱼的好感度,在这一刻,已如滔滔江水,难以收敛了!但这份爱意,终是只能暂埋心间。
“为什么?回答我!”梦鱼义正词严,肃然喝问,“太守!你为什么要屠杀这些无辜的平民?”
“哼,无聊的问题。”太守狠啐了一口,“臭娘们,这关你什么事?”
梦鱼严声反斥:“欺老弱凌少幼者,为天地所不容!滥杀无辜者,罪不容赦!身为太守,不知体恤民情也就罢了,却还变本加厉,屠戮治下百姓,此等兽行,万民可诛!”
“别拽得跟公会会长似的,你个臭娘们代表不了万民。”太守蔑然一笑,站在车驾上,自觉有君临天下之感,并以狂妄的姿态大言不惭道,“听好了!这是本太守的特殊嗜好!本太守最喜欢见到血腥,听见哭号,享受杀戮和虐待的快感了!所以,本太守上台之后,每个月都会在城南或城东,不定期的搞一次这样的‘狩猎行动’,随机狩猎街上的平民,对他们进行无差别的猎杀,持续三小时。狩猎期间关闭城门,能活下来,算他们命大!再说,就死掉些贱民而已,狩猎完毕后,该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丝毫没有影响,哈哈哈哈……”
“疯了……简直无药可救,只能葬送你这条肮脏的狗命了吗?”梦鱼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冷意,随后又厉声朝太守怒斥,“你的嗜好,我无法理解!但是,你这种人渣,没有资格去伤害百姓,更没有资格去剥夺任何人的生命!”
“你管得着?哈哈哈哈……”太守仍举着酒杯大喝一口,仍不知好歹的狂笑着,“平民百姓多如牛毛?你觉得我在草菅人命?拜托!贱民的命值几个钱?这么多人,杀掉点又怎样?谁会因为掉几根头发而苦恼?我看你也是有修为的高手,何必保护这帮软弱无能的贱民?平民就是家畜,就是猪羊牛狗!注定会被本太守榨干!愚蠢的贱民,值得谁去保护呢!”
“你住的豪宅阔府,你身上的锦袍,还有你正在喝的酒,难道不是用平民百姓的税金换来的?你还不知足?既然你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那么又有什么理由,去侮辱那些成全你奢侈生活的平民百姓呢?”梦鱼驳斥太守的话中,充满了愤慨,她的声音,震动着包括太守身旁的将士们在内的每一个人的心,却无法让太守从被禁锢的狂妄之海中解放出来,
“啰嗦!这是本太守定下的规矩,你敢反抗不成?”太守一根筋的不肯妥协,殊不知他的每一句刺激对方的话,都是在其掘下坟墓。
梦鱼眼闪凶光,面露冷意,当愤怒转化成杀意时,恐怕即便太守跪地求饶,也难以再苟活了。他既然敢把百姓当成家畜,那梦鱼就同样敢把他当成随意宰割而不足惜的猪狗。
“开什么玩笑……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你随意摆弄的玩具吗?我绝对无法容忍此等荒谬之事!你那无聊的规矩,就由我来打破!”梦鱼咬牙切齿的说完后,枪身上的金芒越发强烈的闪耀起来,一声声龙吟清晰可闻,脉动着,神圣而庄严。
太守一声喝令,弓箭手从骑士阵列的后方齐刷刷的冒了出来,一个个拈弓搭箭,直射前方。箭矢在空中连成了一片飞蝗,全都朝着梦鱼而去!
无形的气场向外扩张,梦鱼横枪一起,金色的龙影瞬息已连成光幕,将箭矢全部震散到四面八方!梦鱼巍然屹立,飞箭无一可触!
太守怒不可遏,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有了不起的本事。虽然他暴虐好杀,但至少也能看清点局势。从刚才几波攻势来看,没有修为的普通士兵是伤不了梦鱼的,派多少人去都是送死。他环顾身后,士兵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畏惧之意,他们大多数人似乎都已动摇了那颗继续“助纣为虐”的心。毕竟,挡住他们面前的,是一位随时都能大杀四方的“神”啊!
“廖梦天!”太守猛然想起了这个名字,高声往身后呼喊了起来。
“末将在!”正此时,太守身后的骑士队列中,一名驾着高头白马的黄发青年悠然而出。此人器宇轩昂,神采不凡,一脸淡定自若,悠哉闲适,好似他并不是出来打仗,而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而此人的气场,从他出阵的那一刻,就与梦鱼的气息交缠上了,甚至有了磁铁般相互吸引之感。而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遇到像梦鱼这么强大且富吸引力的狠角色。
太守见廖梦天出阵,便急切的叮嘱道:“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