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冷哼一声说:“他?我可不知道,他不是我的饲主,你才是……”
宋天明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叫段超?”
男生的身子明显一震,然后生气的说:“你查我?爱请不请,不请拉倒!”说完就生气的消失了。
看来每个人都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鬼也不例外。
宋天明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偷偷翻墙出去,到早儿市上买了一只活的兔子,然后来到了学校后院的一块树林里,这里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
他还是按照之前的步骤天始请考神,用自己的血写好那三个字后,就把纸叠成了一个千纸鹤,然后他看了看那个兔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却傻了眼,是把兔直接放在这是里,还是要杀掉呢?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在地上挖一个小土坑,把兔子血放在里面,然后把考神也扔在里面,等血被吸干后你就可以拿出考神继续使用了。”
宋天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个叫段超的男生,他随后又看了一眼兔子,心里面一直默默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刚才用来点破手指的铅笔刀在地下挖出了一个小坑,然后一手抓着兔子,另一只手拿着刀准备放血。
其他真的很不忍心,可是为了能考出好成绩,只能这样了!只见宋天明手起刀落,雪白的兔子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口子,血瞬间流了下来,而小兔子同时用力的蹬了几下腿后就不是动了。
小土坑不算大,没一会就盛满了兔子的鲜血,宋天明很虔诚的把考神放在了血坑里,接着就见坑里的血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一点点的被吸入了千纸鹤当中去,没一会里面的兔子血就被吸光了。
而那只千纸鹤也由白转红了!宋天明从坑里拿出了考神,竟然一点也没被兔血浸湿,看着这只诡异的红色千纸鹤,宋天明感觉一阵恶心,他强压着恶心的感觉把考神放在了身上。
段超临消失前说了一句话:“好心提醒你,你身边还有人请考神,自己小心点,千万别被别人当成了祭品点了天灯!”
宋天明回到宿舍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同屋的两个人,自己第一个考神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偷的,还有赵斐然,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当成了祭品送掉命,肯定也是被别人利用了,这个人是舍长还是吕逸轩呢?
舍长?表面上有原则,可背地里一向自私无情,每做一件事都是有强的目的性。
吕逸轩?经常带着一个人畜无害的近视镜,看上去很单纯,可是宋天明总是能在他的眼镜后看到寒光。
到底是谁?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宋天明每一天都活的提心吊胆,他的考神也是一步不敢离身,就算是去洗澡也一定要用自封袋装好了带在身上。
眼看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学校里每天的氛围都跟要上前线打仗一样,动不动就要开个什么战前动员大会来鼓舞士气。
这咱类似于传销的洗脑的动员好像对宋天明没什么卵用,他知道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在考神身上,因为越来越频繁的血祭考神,它的颜色都已经开始发黑了。
因为临近高考,学校的管理也越来越严了,宋天明能够搞到的活物也越来越少了,他甚至想到了在学校的树林里抓个老鼠来凑数,反正段超也没说什么动物的血不能用。
可是连着两个晚上,宋天明一只老鼠都没抓到,这时他才明白猫的身手真不是盖的,自己肯定不如猫的身手好,看来这个计划只能落空了。
不然用自己的血,好用、方便、还能再生,宋天明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也许当初的赵斐然也曾这么想过,后来把自己给搞死掉了。
忽然,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心底里产生,“如何用别人血祭呢?”
“简单啊!就是把你想血祭之人的血滴到考神上,到时他就会自动吸取被你血祭之人的血液。”段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就这么简单?”宋天明不相信的说。
段超却笃定的说:“就这么简单,如果你能做到,最起码在短时间内不用再一次又一次的血祭了。”
宋天明看着高考的倒计时牌,几乎就近在眼前了,他可不能现在就功亏于篑,否则之前的所有都白费了!
不就是一滴血嘛?他在心里慢慢的盘算着怎么才能搞到舍长的一滴血。
晚上三个人都在宿舍里看书,而舍长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用小刀自己削2b的铅笔,他每天晚上都会削出几根每二天用,今晚也一样。
就在他认真的削铅笔的时候,宋天明假装要出去上厕所故意撞了舍长一下,他当时正在聚精会神的削铅笔,被这么一撞刀子一下就削到了手上,血瞬间流了下来。
“哎呦!”宋天明听到舍长一声惨叫立刻回过头一看。
马上假装抱歉的说:“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没看到你在削铅笔。”说完就拿一了张纸巾来为舍长止血,而纸巾的下面正是那红的发黑的考神。
舍长的血就这样轻易的拿到了,宋天明心里一阵激动,看样子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而舍长似乎也没发现宋天明对自己的企图,还满不在乎的说:“都是热血青年,流这点血算什么!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宋天明惊讶的发现舍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这真不像是个半大小子该有的脸色,就连老师都让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