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傅玉雪:……呵呵~穷人也有三门亲,更不要说皇帝了。不说皇室宗亲,就数数那三宫六院也知道皇帝又多少亲戚了。

“老夫这女儿流落江湖多年,野惯了!老夫也管不住,不过没有禀告陛下和贵妃娘娘,是老夫的不是!”庞太师道,“正好陛下也在,老夫也好进去请安,将此事告之陛下。”

“很该如此!”八贤王道。

庞太师这些年行事虽然有些糊涂,年轻时亦是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再者,宫中庞贵妃温良贤淑,八贤王也很满意陛下身边的妃嫔如此知礼。更不要说傅玉雪曾经治好太后的眼睛,如今又出力相救皇帝了。

庞太师随八贤王进屋,先与皇帝行礼,这才将目光放到据说救驾重伤的小螃蟹身上。因着八贤王说是傅玉雪的弟弟,庞太师还以为是傅玉雪养父母的儿子,初时并未在意。

只是目光一落在小螃蟹身上,庞太师顿时愣住了。

“……昱儿,你是昱儿?我儿,原来你还活着!”庞太师突然冲到床前抱着小螃蟹嚎啕大哭起来,哪里还记得一边的皇帝和八贤王。

还想着怎么圆过去的傅玉雪完全没想到庞太师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庞昱。

庞昱虽然与她和庞贵妃又两三分相似,但是瘦了那么多,现在又是个鼻青脸肿的样子。傅玉雪实在不明白庞太师怎么一眼就将人认出来了。

“爹!”小螃蟹被庞太师这么一哭,想起自己这两年吃的苦,也忍不住跟着大哭起来。

面对这神转折,皇帝和八贤王都惊呆了。

白玉堂连忙对傅玉雪使了个眼色。

傅玉雪领悟,趁着皇帝和八贤王还没有回神,干脆一掀衣摆,屈膝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陛下恕罪!小螃蟹就是安乐侯庞昱,隐姓瞒名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陛下给小螃蟹一个申诉的机会。”

“小、小螃蟹是安乐侯庞昱?朕亲封的那个安乐侯?”皇帝一脸震惊道。

安乐侯的爵位是皇帝亲自册封,他的爵位完全是来源于庞太师多年功劳,又有个得宠的贵妃姐姐。可饶是这样,封赏爵位,皇帝也是见过人的。

皇帝自认不是一个颜控,否则也不会重用脸黑黑的包拯。但是当初看到庞昱,可是差点吃不下饭。要不是庞贵妃还在后宫殷殷期盼,皇帝几乎都要后悔收回爵位了。

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实在是无法与那个大胖子安乐侯联系在一起啊。

“小螃蟹就是安乐侯,安乐侯不是在陈州被包拯处斩了吗?”八贤王亦是一脸震惊,“难道是——”

眼见八贤王要想歪,傅玉雪连忙道:“陛下容禀:庞昱其实一离开京城就被他身边的总管庞福勾结外人掉包,那个去陈州的安乐侯乃是假货。因我自小流落江湖,却还有儿时记忆。听说安乐侯前往陈州赈灾,本想路上前去探视幼弟,才无意中发现庞昱被人控制。”

“那安乐侯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现在这样?”皇帝讶然道。

“我欲从贼人手上救人,没想到与贼人相斗之时,庞昱掉下山崖。后来在山崖下找到庞昱,庞昱却受了重伤。因贼人想要控制庞昱,威胁父亲,又让了庞昱染上了五石散。庞昱的身体需要静养,当时敌暗我明,我便寻了一僻静之所让庞昱养伤。一直养了近一年,庞昱的伤势才痊愈,又戒掉了五石散。”

“小螃蟹竟然吃了那么多苦,难怪竟然瘦成这样。”皇帝叹道。

古人一向以胖为福气,因为这样小螃蟹以前胖的跟猪一样,大家也就觉得人难看,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故而皇帝看到小螃蟹如今的模样,却脑补了许多小螃蟹受苦的画面。

傅玉雪虽然不知道皇帝脑补了什么,但是能给小螃蟹赚几分苦情分,与他也有好处,并不说破。

倒是八贤王道:“既然如此,为何安乐侯养好伤也不回京,向朝廷禀明原委?”

傅玉雪道,“王爷有所不知,当初指使贼人将小螃蟹掉包的幕后主使尚未落网。我不想小螃蟹再有危险被对方盯上,才让小螃蟹暂时隐姓埋名,甚至连父亲都没有告之。”

“到底是什么人,陈州案乃是包拯负责,难道包拯也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

“王爷,知道假安乐侯在陈州为祸一方,我们也曾跟去陈州暗查。陈州案时,那与庞福勾结的木道人已遭人灭口,线索完全断了。但是后来,倪太守处置霸王庄,包大人抄太岁庄,我等发现马朝贤叔侄与木道人是同一个主子的。”白玉堂见机道。

“那个人是谁?”八贤王追问道。

“此人与皇家关系匪浅,想必包大人已经告之过陛下了吧?”傅玉雪道。

“皇上?”八贤王惊讶地看向赵祯。

“八皇叔,此事包拯确实与朕说过。只是从太岁庄马朝贤叔侄身上找到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襄阳王谋逆。故而朕将此事压下,令包卿暗暗追查。”皇帝叹道,“朕也是担心襄阳王狗急跳墙,才令包拯不将此事放在朝堂上说。”

“皇上所滤极是!那赵爵实在是有负圣恩!”八贤王叹了一口气终究没说什么。

襄阳王赵爵乃是皇帝的皇叔,八贤王的堂兄弟,想到罪魁祸首乃是自家人,八贤王都有些不好意思再追问小螃蟹的事情。

傅玉雪所言虽然大多数内容都是真的,但不合理妥当之处也不少。因着傅玉雪等人刚拼死救过皇帝的性命,皇帝自然不会继续追问一些小节。

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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