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的良家子?”懿菡讽刺的笑笑,道:“她是清清白白的,唯独我阴狠擅嫉侍渊啊侍渊,你可曾想过,我堂堂公主之尊,若真容不下柳氏,也不过是一条白绫一杯酒的事情罢了,可我却弃了脸面碎了尊严,来与这贱妇做口舌之争----”
懿菡说着眼泪滚滚而下,她无声将脸埋进枕里,片刻后再抬头,却已经恢复了高傲冷艳的神色,她静静的望着侍渊,冷声道:“你曾与我恩爱八年,我也付了一片痴心给你,到如今,万事皆休。我自不会再低三下四的向你证明什么,你便带着你清清白白的心上人走吧。”
侍渊望着懿菡冷漠疏离的面孔,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可还没等他开口,懿菡便淡淡的堵住了他的话头:“我的孩儿平白没了,我要为他挂足百日的孝,你有什么话,且等百日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