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簪,你看起来有些疲惫,没有休息好吗?”
湖边,李玄端轻抚林晴簪的发丝,眼中满是柔情,仿佛要将她融化。林晴簪躺在李玄端的怀中,明明是在微笑,眼中却看不见任何柔情蜜意。
今日她原本便要让襄王为她做主,虽然打扮艳丽却是表现得郁郁寡欢,引得这襄王连连发问。
这次她终于回答。
“襄王,晴簪这些日子。过得……”
话已经哽咽,林晴簪站起身来美目含泪,委屈而又凄美的模样。
李玄端看到这一幕那里能够镇定,立刻怒道。
“晴簪,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握住美人冰凉的手,李玄端说得义正言辞。
同往常一样,李玄端果然看不得自己受半点苦。
林晴簪见差不多了,这才把眼中的泪流下来,同时伴着痛苦的控诉。
女人的泪水叫人心疼,林晴簪则发挥了最大的那份心痛的感觉。
李玄端在看见她的泪水那一刹那,的确心疼得不得了。
只是她接下来的话,听着听着李玄端的心渐渐凉了下去。
“襄王,府里的雪裟你可还记得?她之前扇了晴簪一巴掌,襄王还未给晴簪讨回公道!”
“是她?那件事情先压一压吧!”
不知为什么,提起雪裟李玄端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见他敷衍自己,林晴簪没有立刻发怒,而是继续说着雪裟是怎样欺负自己,那样的凄惨!
“那个雪裟她……她前几日还曾重伤晴簪,晴簪再也不敢回去了。回去的话,下次就不知道晴簪还有没有命来见襄王了。”
“她对你做了什么?什么重伤?”
雪裟还会重伤晴簪,她怎么会?
“襄王,你是不知道。那花园中我曾种下一片蔷薇。那荆棘上布满尖刺,那雪裟……呜呜…她竟然将晴簪推倒,摔在那上面,至今晴簪的后背还是鲜血淋漓……”
“她怎么会?”
李玄端今日不知怎么了,不但没有怒火还一个劲地不相信雪裟会做这些事!他到底怎么了?
“襄王,你难道不为晴簪做主吗?晴簪好怕,好怕……呜呜”
林晴簪看他没有反应,泪水止不住的掉,还受惊状扑向李玄端怀中,那叫一个柔弱,直叫人心疼她。
李玄端这儿却还是没有反应,他到底怎么了?自己梦中情人都不愿搭理了吗?
林府中,林震已经被叫了上来。看着一屋子的人,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一脸糊涂地说道。
“给老夫人,老爷请安!不知找小人有什么吩咐啊?”
林方看了一眼林震,问。
“林震,今日是雪裟向我求助,说是夫人给她的饭食下了毒?可有这件事?”
林震听完眼珠子一转,立刻道。
“老爷,哪有的事啊?大小姐的饭食那都是我手下人做的,个个干净,绝不会是夫人能够收买的。”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
林方不管他在绕什么弯子,只是清楚的问道。
“老爷,我林震向天发誓,真是没有的事!”
见他这里说不出什么,林方又要开始让雪裟打退堂鼓了。雪裟却走到他面前道。
“林震,你之前送的饭食都是没有动过手脚的吗?”
看着这个小丫头片子表情认真,林震立刻便答了出来。
“绝对没有的事!”
“那好,你便把这一碗吃了吧!”
红锈拿着一个饭盒,从里面端出来一碟红烧鲤鱼,递给林震。
“父亲,祖母,这是今日午时他送来我院里的,若是没有毒那就要他吃一口,这样也算是他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雪裟看着林震,他似乎有些僵住。
林方与王氏相视,道。
“林震,既然雪裟要你吃,若是心中无鬼,你便自证清白吧!”
林方自然是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是雪裟不过是刚入府的丫头!哪里能斗的过这两个人?
今日,雪裟明显是要自己做个见证,若她真能拿出证据,自己不罚张芝是绝不可能的,毒害嫡女的事,传出去对他的官声不好,惹外人口舌。
想到这,林方又看了一眼张氏,眼中满是压抑的愤怒。
张芝怎么如此鲁莽!雪裟现在是活着,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张芝也是自寻死路,只是!
雪裟既然活着,自己的义务也算是尽了,怎么会为她惩罚自己的夫人,林府的女主人?这后宅总归要有人来打理……
“老爷,这食物绝对没有毒。我林震在府里待了那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子羞辱我。”
林震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仿佛愤愤不平,字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雪裟,仿佛在说!
今日你羞辱我,我定会报复!
张氏接话接的那叫一个顺溜,立刻便满脸为难的对林方道。
“老爷,这林震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他还是随着老爷一起长大的,今日叫他吃这东西,的确是对他的一种羞辱……这恐怕不妥吧!”
林方看了一眼地上要死要活的林震,仿佛没有决定,只见林震又大喊道。
“老爷啊!我林震为您做事,已经是三十年有余了,今日为了这莫须有的事,竟然就怀疑我了!林震伤心啊!”
一把坐在地上,老泪纵横的林震算是豁出去了。只不过他这般伤心,却让人真的以为菜里有些什么……
“震叔,你既然如此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