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峰挣扎了几次还是被逮回去了。
“你说话算话?”我扭头盯着罗思宇看,别无选择了。
“你何时见我说话不算数?”对她,他从来没有不兑现承诺的。
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痛苦,罗思宇看在眼里,心里隐隐跟着疼痛,‘让你跟着我就这么苦不堪言吗?’“我在你心里竟是如此?就一点地位也没有吗?”
耳边传来毛峰痛彻心扉的惨叫,不能再迟疑了,我猛然点点头,视线被眼泪侵占,模糊了。哭完了,泪也流干了,转身看,罗思宇与毛峰联手将鲁长老一帮叛变之徒全部赶尽杀绝。自始至终不见邪灵出现,此时也无暇顾及他了。
艾小曼在毛峰的房间里。
“探子来报,说沐雪确实是和陈彪在一起。”汪洋禀报道。“他们似乎在找一件铠甲。”
“铠甲?”
“据探子来报,说还看见沐雪和陈彪在您师父府上频繁出现过。”
说到这里,罗思宇有些怀疑了。
“那我们还有继续跟踪吗?”
“小心点为妙,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是!”
“你去马车上备点碳火。”罗思宇说着示意汪洋下去准备。
“你好生照顾他!”我对饿死鬼交代了几句。
“你不等他醒来向他告别之后再走?”饿死鬼看了看艾小曼身后的罗思宇,还是将心里要说的话说了。
“我还有事,就不等他醒来了,他现在已经没事了,等他醒的时候你再替我转告他即可。”我说完欲走,饿死鬼见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有再挽留。
结束了战斗,毛峰躺在床上昏睡过去,近期他是不会招到偷袭了,他冥界之王的位置已经是安全的了。转身准备回去。背后感觉暖暖的,是罗思宇将他的大衣把我包裹起来,大衣上有罗思宇的温度,若隐若现。却也窝心。我的手冻的有些麻木,指甲都成了紫色的,看着眼前的大衣想起了流氓兔的披风,眼泪瞬间又下来了。他轻轻将我揽在怀里,我微微抬头望着他。眼泪顺着脸颊落了又落。
“手怎么这么冰?”
被他一说,我哭的更厉害了,无声的哭泣。
“外面风大,我准备了马车!”一路上,他的话不多。
我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他驻留了会儿又开始走了,我麻木的也跟上他的脚步。我在马车轿子里,他坐在前面骑着马驾驶马车。一路上的山路坑坑洼洼。被他一骑倒觉得很平坦。我在马车轿子里,轿里除了他给我的大衣,还有一盆碳火可以烤火,应该是他特意安排的,我知道受冻的滋味不好受,纠结了良久决定还是将他的大衣递还给他。“给你!”
“你披着,小心着凉。”
现在心里的海水已经平静了很多。“轿子里还能烤火,你还是穿上吧。”
这次他没有再推迟,一路上,我们也没有再说话。坐在轿子里感到屁股有些麻了。碳火也即将烧尽了,没有最初那么暖和了方才到了目的地,在轿子里就听见熟悉的叫声,那是牧羊犬和黑贝。我知道他将我带到碧云山庄来。
他在轿子外掀开帘子,叫我下车,见我迟迟未动,他说:“就我们俩,没有其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我却乖乖的跟着下去了。阁楼的一楼、就是庭院菜园、鸡圈往里走有一间大厅,大厅左上角开门往前走两米左右再左拐就是上顶楼的楼梯。大厅有茶座、椅子,看来是招待客人用的。
“泡茶!”说着他很熟练的烧起水,拿出茶叶来。
“她之前躺在阁楼的冰窖里?”
罗思宇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他懵了一秒之后知道她嘴里说的她指着的是罗思思。“不是,在地下室!”说着,他指了指大厅后面,楼梯另外一面的那个门下去。
被他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地下室,就在这间大厅下面,感觉后背的汗毛包括头后部的毛孔全部都张大了,本能的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心里感觉怎么样了,还是会想他吗?”
我坐在他的右手边,我的左手边是他。我强忍着眼泪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我想过自杀你知道吗?”我捂着脸,每想他一次心就像被针扎了千百孔,一幕幕都是他,一尘不染的真心……小手紧紧的拴着拳头,咬着自己的拳头。“我不能没有他!没有办法不去想他!”
当她对着自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心里也是被刀刮了千万刀一般,心在滴血,就像做了结石手术一样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
我的脸靠在他的手臂上,一手在他的大衣里面绕过他的腰放在他的后背上,就像溺水时紧紧抓着的救生圈,头抵在他的手臂上,默默的流泪,昏昏欲睡。
‘看见的事情有时候都未必是真的?’我脑海里一直都出现邪灵跟我说的这句话,他说的无心,可我听着有意。是啊,有时候看见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呢?
我到四合院,顺着通天绳爬上陈妙计住的房间见到陈妙计,他预计躲我,我连忙上前拉住他,我不想再放手了。“你准备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你都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他停下脚步,许久侧过头对我说。
“你结婚了又如何?没有结婚又如何?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是我辜负了你……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