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孔太傅要做诗了,哈哈!”
“肃静,肃静!”
孔颖达清了清嗓子,干咳两声后捋起袖子伸出手指着天空,慢悠悠吟道:“清夜何悠悠,扣逼明月中。知节诞辰际,唯尔烧烤从!”
“妙!”
“好诗啊好诗!”
“如此月圆之夜,吃着烧烤,听着孔太傅的诗,夫复何求!”
“孔太傅果然文采过人!”
“佩服!佩服!!”
……
众人看着天上七月十五圆圆的月亮齐声赞道。
孔颖达贵为现今太子太傅、孔子的第31代世孙、一代大儒,这一出声,顿时引得有些马屁精又纷纷开启无限马屁模式,集中火力通通拍到他身上,让他从头到脚舒爽不已。
“众位,谬赞,谬赞了!”孔颖达飘飘然落了座。
施益天将牛肉也上完,开始上今天的最后一道菜,豆腐脑。豆腐脑这个时候已经发明了,不过这个时候的豆腐脑哪里有施益天熬出来的好吃,就那提纯出来的白糖现在就没人能弄的有这么好,何况还有其他配料。
这道菜倒是全场宾客都有一碗,顿时又引来了宾客们赞赏纷纷,虽然不是喝酒,不过不少人摇头晃脑感觉已经醉了:“能吃到如此仙味,真是不枉此生!”
晚上9点多,租房处,累了一天的施益天躺在席子上数着手里的银票,卖老虎的钱、这几天摆烧烤摊的钱加上今天的收获,总共已经有1 多两,按照老二3人之前找的房价,应该可以在东西市中间的区域买一套房子了,明天便让他们再出去找找,然后便开店挂上招牌,凭着‘逼逼扣’今天的名气,应该能吸引不少顾客!
这两天忙着做程府的寿宴,聚福楼找人算计自己的那事一直没空理,但有仇不报不是自己的作风,是时候去做一个了结了,施益天从空间里拿出枪支和弹药,开始擦拭整理起来。
第二天清晨。
施益天站在聚福楼门外,双手揣在兜里握着口袋里的手枪,警惕地先用蜻蜓进饭店里面进行试探,有些傻眼地看着一片狼藉的聚福楼。
聚福楼被人给砸了!
施益天用蜻蜓在周围探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在犹豫了一会后,他缓步走进了聚福楼里面。
聚福楼老赵一脸憔悴、双眼无神地坐在柜台,店里面所有的家具都被砸烂,没有一个伙计,更没有一个客人。
“赵老板,别来无恙!”
“是你!”
“是我!!”
那赵老板见到施益天,“蹭”的从柜台后面串了出来,满眼血丝跑到施益天面前。
施益天赶紧摆好架势,正准备抢先动手,将赵老板撂倒,却见他“噗通”一声便给自己跪下了。
“啪啪啪~~~~”
赵老板抡起巴掌便在自己脸上抽起来。
“施公子,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施益天看着眼前的赵老板和满地的狼藉,非常意外,这应该是程处亮安排的?这两天没空理这事,没想到他已经在帮自己出气,倒是挺有心。
本来自己还想着要在这来一场硬仗,然后杀人遁走呢!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太单薄了,像程处亮他们这样的,只要动动嘴巴,就会有大把人给他们卖命,哪像自己,要报个仇还得单刀赴会、顾左顾右,以后,要有自己的势力!施益天暗暗道!
“别抽了,起来吧!”施益天看着赵老板那嘴角出血两边都肿起来的脸,嗯,他自己动手也好,这样也算为老二他们报仇了,罢了,既然他已无害人之意,自己便也不必固执地要报仇杀他了。
“施公子,放小人一马吧,小人也是没办法,饭馆生意越来越差才鬼使神差乱打主意,我该死,我该死!!”赵老板说完,又“啪啪啪~~”开始抽起自己嘴巴。
“哼!如果我被你抓了,你会放我一马吗??你既然做这样的坏事,便要有这样下场的准备!”
“是小人瞎了眼,小人对不起施公子,这100两银子算小人的赔礼,还望施公子笑纳。”赵老板将两张50两的银票塞向施益天手里。
施益天一甩手:“老子和兄弟们的命就值这点银子?那我现在把你杀了,赔你200两,怎么样?”
“那公子想要多少……”
“什么叫想要多少?是我们兄弟的命值多少!1000两银子,这事便这么算了!”
施益天也挺郁闷,本来没这事,程处亮2000两找他都不想去,结果为了这个,只收了程处亮第一次报价的钱,这一来一去便损失了1000两,现在要聚福楼补上这1000两,也算是天经地义。
赵老板听完施益天的话,颓废地坐在了地上,上次请烈焰盟出手给了500两银子,饭馆的现银只剩400多两,施益天要这么多可难倒他了。
“哎!小人这饭馆经营不善,已经好几个月入不敷出,没有这么多现银了,要不公子再等几天,这地方小人不打算再做了,小人明天就张贴告示出售,还希望施公子别再派人来,小人一个月内肯定卖掉它,到时便可给施公子钱了。”
施益天听他这么说,忽然心里一动。
“你这饭馆卖多少钱?”
“啊?”
“我说你这饭馆要卖多少钱?”
“怎么?”
“问你话你就答,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当时小人哥哥赵县丞买的时候是4000两,不过这都几年了,现在应该值5000两左右吧。”
“哦,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