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立,承让,承让!”灰衣老者拱手笑道。
“药师,你还是那么厉害,可怜我苦练数载,还是敌不过你。”侯伯叹气笑着摇摇头。
“你也不错了,哈哈!”灰衣老者缕须道。
“嘿!你两下完了?该我了该我了!”程咬金在旁边搓着手兴奋道。
“咬金,你就别玩这个了吧?”侯伯、灰衣老者皱眉道。
“怎么了?不是轮着来吗?先立输了,当然轮到我咬金跟药师下了!先立,让开,让开!”程咬金把侯伯拱开,坐上了他的位置,重新摆好棋局,拿起一个兵便拱了上去,然后才朝灰衣老者一抬手,“开始了,嘿嘿,持红先行。”
灰衣老者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和他下了起来。
十几步过后,眼见灰衣老者跳马要踩红方没有保护的炮,程咬金顿时急了,赶紧悔棋。
“啊!等等,这步我再想想!”
灰衣老者好似对这个见怪不怪了,也没和他争吵,眯着眼等他改完步子,拿马回撤踩了他一个兵。
“啊!药师你个混蛋,就不能别动我的兵啊!”程咬金肉痛的一哆嗦,他这臭棋篓子最喜欢玩的就是小兵过河,现在为了保住炮被干掉一个兵,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灰衣老者不理他,两人又下了十几步,程咬金又悔了几步棋。
这时,灰衣老者的连环马已经冲起来了,附带着车和炮,把程咬金逼的死死的,一个不小心,程咬金中间的兵也没了,灰衣老者中炮打兵将军。
“混蛋!混蛋!”程咬金有些咬牙切齿,只好支起士挡住。
灰衣老者跳马将军,程咬金拐将出来……
灰衣老者再跳马将军,程咬金拐将进去……
灰衣老者吃车。
“等等!这步没看见……”程咬金还想悔棋,只是这已经是连着好几步的棋局了,灰衣老者和坐在旁边的侯伯都不让他悔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只车么!”程咬金一副大意凛然的模样,忍痛舍车。
又几步后,一只马又被灰衣老者吃掉,程咬金好似开窍了,开始猛烈地跟灰衣老者换子,将车马炮换完一遍,其中的车想和灰衣老者换还没换到,换完后,程咬金看着自己只剩一只炮和对方还有双车马炮的棋局,只好又拱起了其余的两个小兵。
灰衣老者不手软,上前几步将程咬金将死。
程咬金吹胡子瞪眼:“再来一盘!再来一盘!老子就不信了!!”
灰衣老者和侯伯笑看着他:“该换人了。”
程咬金这才有些灰溜溜地起身,和侯伯对换坐好。
灰衣老者、侯伯摆着棋盘,侯伯看着边上的程咬金和施益天,想了想道:“小天也会,要不你两再另起局下吧!”
“真的?”程咬金惊喜地看着施益天道。
施益天幽怨地看了一眼侯伯:靠!为了自己下棋爽,便把我出卖了……
“小天!快去找一副棋来和程伯伯下!”程咬金搓着双手乐呵呵道。
“啊?这都晌午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小天我给你们做午饭去……”
一听到施益天给做饭吃,程咬金没有意见放过了他,他还没吃过施益天做的饭,但听儿子程处亮说过非常好吃,所以也一直很希望能吃上一顿,这回终于被他逮到机会了。
给3人做了几个好菜,饭桌上施益天又得到了程咬金和灰衣老者的一顿赞许。
吃完饭,施益天收拾好碗筷回到房间正要休息,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天哥,我们可以进来吗?”
这声音,肯定是萧秀魅。
施益天打开房门,果然是萧秀魅3女。
“有事?”
“也没什么事。”
“没事别来烦我,我们已经约定好了!”
“等等,有事。”萧秀魅止住施益天关房门。
“说。”
萧秀魅笑着指了指房间里面。
施益天一脸不耐转身走到床边躺下。
“说吧!”
“天哥你怎么知道那桃花说谎的?”
“无可奉告!有事说事!”
萧秀魅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个有嫌疑的商人当时的行踪已经交代,确定不是他所为。”
“哦?他当时去哪了?”
萧秀魅脸色一红:“他有隐疾,当时找医生看病去了。”
“隐疾?”
“就是你们男人的毛病,好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已经确定不是他了!”
“然后呢?”
“桃花死了!”
“啊?”施益天有些意外,这幕后黑手挺狠,让桃花栽完赃后毫不犹豫便把她处理掉了。
“听他来报案的父亲说看起来好像是她上吊自杀,但是她好生生的为什么会自杀,没有理由,现在衙门正赶过去查明原因。”
“哦,还有其他事吗?我要休息了。”
“这案子天哥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出去时顺便把门带上。”施益天闭上眼睛道。
“……”
和平坊的贫民窑桃花的房间。
桃花的父亲商大爷站在桃花床前,看着桃花的遗体默默流泪。
长安衙门曹县令、辛师爷、谭捕头、王仵作一众人等在房内到处搜寻查看后,停围在房间中间。
“怎样?有什么发现?”曹县令道。
“据草民观察的情况来看,桃花小娘子是他杀而不是自杀。”王仵作道。
“怎么说?”
“如果是自缢,勒痕是红的。但桃花小娘子这痕迹却是紫黑色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