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即刻派人到程家去说一声。”
不管程老爷子是否真有事情与他们商议,还要他们愿意现在就陪他进密道就好。
待大兴国的皇上吩咐董公公派人去程家说一声之时,定王清冷地开口,“让本王身边的人与陛下派去的人一起吧,本王也正好有事情要交代一番。”
“好!”大兴国的皇上深深地看了定王一眼,只怕有事情要交代是假,让程家的人放心才是真。如果定王的人没有一同回程家将事情说明,恐怕程家的人都会以为这定王和定王妃在宫里出了事。
大兴国皇上心底冷哼,这定王和定王妃真要是那么容易出事的,他们行事还敢如此地嚣张张狂?
皇后寝宫里的这一条密道,梓儿和北辰洛在大兴国的皇帝中毒昏迷之时,就已经走过一次,因此这密道于他们而言,已经是非常的熟悉了的。
只不过比之前他们走在的那一次,这密道明亮了不少,兴许是大兴国的皇上要亲自进入密道,因此早有人先一步尽量让这一条密道里行走之时,更为方便一些。
“陛下,这一条密道大概有多长?”
梓儿走在大兴国皇上的后面,与北辰洛手牵着手,故意问这一个他们心里清楚的问题。
本来皇后寝宫的密道入口已经封了的,可北辰洛和梓儿进入这密道的事,时候压根没有人发现。
“密道很长,大概要走一个多时辰。”
大兴国的皇上说道这个,就忍不住又上火了,这国师和皇后真是能耐,在他的皇宫里暗度陈仓,竟然挖出了一条这么长的密道。
而他这个皇帝,却是一点都不知情,压根就察觉不到。
岂不是表明他这个皇帝无能?
“走一个多时辰?不会吧?那得多长啊?想来当初大兴国皇家的先祖们,让人挖这一条密道之时,肯定费了不少的功夫。密道本王妃见过多的了,可这么长,而且也还算是挺宽的密道,本王妃还真没见过。”
梓儿清脆的声音,在这密道里即便不大声,可也能让大兴国的皇上听得清清楚楚的。
大兴国皇上并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其实猜得到这密道大概是什么时候挖的,因此,在定王妃这么说之后,大兴国的皇上说道:“确实,挖出这么一条密道,要费不少的功夫。这也是我大兴国皇宫里最长的一条密道。”
“大兴国的先祖真厉害,真伟大,想必挖这么长的一条密道,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遇到危急情况,可以保护自己的后人。”
梓儿说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皇帝最恨的两人,国师和皇后挖的密道,被她这么装不知道地说成是大兴国皇家的先祖们挖的,这大兴国的皇上不气才怪。
这国师和皇后是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哪里是他尊敬的先祖?
大兴国的皇上这一次,干脆不开口了,他已经没有心情说话。
“对了,陛下,这密道的出口在哪里啊?”
大兴国的皇上不想说话,可梓儿想说啊,于是,梓儿又有问题问出来了。
“朕也不清楚!”
他之前不是说过密道另一边的出口的情形,他也不清楚的吗?他哪里知道密道的出口在哪里?
不过,既然是宫里的密道,且还是最长的一条,按说这密道的出入口在哪里,没有谁比他这个皇上还要清楚的吧?
一旁侍候着大兴国皇上的董公公,都心疼他们皇上了,定王妃能不能不开口啊?把他们皇上给气的......
“皇上也不知道啊?可这些不应该都有记载的吗?”
梓儿一副好奇怪地语气,大兴国皇上虽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却也知道绝对是那一副狡猾歼笑的模样。
“事关这一处密道的图纸,已经丢失了,因此朕也不清楚。”
大兴国皇上真的是不耐烦说话了,因此,他的回答,也多了几分明显的不耐烦。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也太凑巧了,指不准这一份图纸,还是皇后偷走了的呢。”
大兴国皇上眉头动了动,如果不是因为他很清楚这一条密道是国师和皇后挖的,他也会有那样的怀疑。
可这密道宫里以前并没有记载,且这一条密道,明显不是以前挖的。
“哎呀,真的够长的,走的都有些累了,王爷,可真难为你了,要弯着腰走那么远,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走了半个多时辰,又听到定王妃的话了,大兴国的皇上眉角狠狠地抽了抽,他怎么觉得定王妃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都是因为他,定王爷才会走得那么辛苦。
“陛下,等出去之后,你可要好好想想,如何感谢我们家王爷啊,就这么弯着腰走怎么久,该多累啊?”
“定王妃所言极是,辛苦定王爷和定王妃了。”
他这个皇帝都没喊辛苦,他的年纪还比他们大那么多呢。这才走了多久?定王妃就喊累了?
“确实很辛苦,本王宁愿赶五百里的路,也不愿走这样的密道。”
一个喊辛苦,一个说不愿意,这夫妻两,就不能消停一下?
“陛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定家军,对定王府都如此地忠心吗?”
“还请定王妃言明,让朕也好学学这御下之术。”
大兴国皇上虽然不想说话,不过定王妃刚刚说的这一点,他倒是有些兴趣。
都说那三十万定家军自西瑞国开国,就直接由定王府掌管,过去了那么多年,每一个定家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