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男人愣住了,他刚刚还以为老大在思考擂台赛的事,怎么突然蹦出大嫂来了?:“呃,老大,你说的是哪一个女人?”
“啧,原点那个。”
“老大,说实话……我没有看清她们的长相。”男人挠挠头。
女人耸耸肩:“那算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女人突然地就把手里的小刀扎到旁边的桌子上,小刀完全嵌入木桌啊!
男人吞咽口水:“呃,那个谁……莱尔!你不是和那个谁说过话吗?”
“我去,您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的名字前面少掉一个字!费莱尔!我叫费莱尔!”块头很大的男人跳脚做出女儿姿态,他是做的很自然,嗯,大家也看的很习惯。
可是违和感不会减少一分一毫!
“费莱尔,你快点跟老大说说那个女人,觉得她像不像咱们安澜姐?”男人。
费莱尔愣了一下,想了想:“像吗?不像啊,咦,话说你们说的是哪一个啊?”
“那个穿兰色的女人。”老大道
平召当天穿的湖兰颜色的。
“哎?她吗?”费莱尔垂眸思考,然后看着老大:“不像呀。”
被叫做老大的女人抿抿嘴唇,“是吗?”不像吗?总觉得挺像的啊。
“不过,她和咱们安澜姐一样看着温柔大方、优雅的样子。”费莱尔嘿嘿笑道。
气质吗?女人眼神一沉,或许吧,因为气质差不多,所以才会让自己觉得像。女人下意识环起手臂横在胸前。“安澜走了十年了吧。”
“嗯,啊,时间过的挺快的。”男人摸摸鼻子,老大又在想大嫂了,要说自从他认识老大以来,这老大也只有在想起大嫂的时候看着像个女人。真是可惜了,大嫂那么好的女人怎么就会……而且到现在他们也找不到大嫂的家里人,这骨灰也……
“十年了,我还没有帮她找到家,你说她会不会难过?以后我要是去见她,她会不会怪我?”女人眼底越发冷寒。
“啧,老大,你这不能这样说,谁说我们找不到大嫂家里的,我倒是觉得我们一定能找到大嫂家里!这一个一个镇子一座一座城咱们都这样摸索出来了,差不了这临门一哆嗦。再说了,这安澜姐不是常常提醒得最多的就是不能着急吗?咱们呐不能着急!”男人赶紧解释。
女人挑眉:“你说的倒也是,你安澜姐果然没有白疼你,她每一句话你可记得真清楚。”
“哟,老大啊,你不会连这点醋都要吃吧?”男人苦着脸。
女人轻哼,转身走了:“睡去了,擂台赛的事,你们自己商量。”
老大这样他们也习惯了,随她去吧。
其实她喜欢吃莫名其妙的醋,喜欢莫名其妙从别人身上看到安澜姐的影子,只是希望能把安澜的痕迹留在身边,留的多一些,这样或许还会让她有一点那个女人还在身边的错觉。
她就是想她了,想继续爱着她,仅此而已。
-------------切----------------------------
“哒哒哒。”黑色的皮靴跟敲击着石板路面,黑夜里,女子的一身紫色隐藏得隐秘,恍惚之间有一种她和这一片黑暗浑然一体的感觉。
她似乎突然出现,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属于她的愤怒、无奈或许更多。
此时此刻,位于冥界主城两个人陷入了麻烦。
伊白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父亲,她明白,父亲能做的已经太少了,而她应该做的还有太多。
叹息,把目光投向窗外宁静的夜空。
比荷啊,事情麻烦了,你最好快一点吧。
她苦笑。
“伊白……快去睡吧。”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伊白快步走到窗边:“父亲,你终于醒了。”释然和心疼在心头一起升腾起来,她看着脸色苍白的那一张清秀的脸庞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不论他看起来怎样的年轻,依旧掩饰不了他已经时日无多的事实啊。
“你还在这守着啊?快去睡吧,我还死不了,放心吧。”大长老神色坦然。
伊白无奈:“父亲,这个时候,请不要开玩笑好吗?”
“行,那说点正经的,父亲离开之前想看你找个对象,这个可以吗?”大长老□□。
伊白扶额:“您能不能老实一些?知道不可能就请不要提出来。”
大长老嘿嘿笑了:“我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小时候,那乖巧的模样然后梦见刚刚成年的时候,你管我叫老头。要说你那时就和现在的比荷没区别,一样狂妄没礼貌。后来你变啦,本来就很不可爱,后来就更不可爱了,你管我叫父亲,总是优雅有礼的样子。就跟洋娃娃一样。啧,据说女儿前世是爸爸的情人,我就你这一个女儿,你说上辈子我是如何保持对你专一的心,不会烦恼的呢?”
伊白难得也跟着吐槽一句:“我更好奇上辈子我怎么会看上你,我觉得上一世你应该是单恋我,暗恋我。”
大长老嘴角抽抽:“你果然一点都不可爱。”
“比荷还没有回来,你可得坚持住了。还有好多话你需要和她说呢,包括我们两个的关系,我可没有信心对付那个丫头。”伊白苦笑:“她跟她妈太像了,要是让她知道我骗她我难受。”
大长老:“你这倒是打算的挺清楚。”沉默了一会:“伊白……”
“嗯?”
“还剩下多少玉石?”大长老。
“火玉没了,水玉没了,木玉也没有了,”有些哽咽:“五长老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