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晞接到杨嘉容打来的电话,她并不知道他们被绑架的事,林予晞也不想再提起,当杨嘉容问两个月前一直打不通她的手机,她只是说和周子正去了一趟刺激的野外旅行。
杨嘉容决定结婚了。这几个月来,老外医生ichad向她求了三次婚,一个星期前她终于答应了他的第三次求婚,一个月后会在ichad家的后花园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
“你真的想好了?”
“每天下了班,他就来我家和我一起吃晚饭,然后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周末他就带上我和他的朋友去钓鱼,打golf,打篮球,又或者在他家里搞个烧烤paty,邀请朋友家人来玩。他的生活很简单,他愿意让我走进来,让我和他一起分享纯粹的快乐。我和昊霖一起那么久,我对他只是越来越陌生。我和ichad认识不算久,感觉却很熟悉很舒心。”
“你ichad吗?”
“我不可能用昊霖的方式去他,太激烈也太痛苦了。我和ichad或许不会有什么****,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温情,但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猜忌,没有怀疑,没有伤痕。”
“恭喜你!”
杨嘉容感慨:“谢谢,不知道这算不算找回了失落的幸福?”
周子正回来后,林予晞和他说了杨嘉容婚礼的事,周子正有些意外:“那么快?我还以为会等嘉容生完孩子再办。”
“她说ichad想要以老公的身份为她接生,正式地成为孩子的父亲。”
周子正轻叹:“我不知道是该为嘉容开心,还是该为昊霖难过。”
“昊霖最的人是他自己。”
周子正摇摇头:“那是他没有福分。”杨嘉容找到她想要的归宿,曾昊霖就继续迷失在欲海里。
“我们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吧。”
“好!”周子正翻了翻桌上的婚礼策划书“那我们的婚礼你有想法了吗?”
“有太多选择,真不知道该怎么选。”婚礼策划给了林予晞很多不同的建议,由英国大教堂的公主式,到法国古堡的梦幻式,再到海岛的浪漫婚礼,或者希腊的异国风情,应有尽有,却也让她眼花缭乱。
“那就别听她们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林予晞有些犹豫,她想要一个简单的婚礼,但周家毕竟是名门,婚礼好像不能太普通。
周子正搂着她的肩膀:“婚礼是我们的,你别顾忌太多。就算是你想回大山来个大山婚礼,我也举脚赞同。”
林予晞看着他:“我是在明心村长大的。”
周子正了然地微笑:“懂了,那我就在明心村把你娶走。”
林予晞笑了笑:“然后报纸杂志就会铺天盖地报导,村屋丑小鸭变天鹅。”
“对啊!多励志的故事,你让万千少女看到了希望。”
“我相信更多人等着看好戏。”
“哦?好戏怎么可能给他们看?”周子正的手又不安份了。
林予晞拉开他的手,斥责:“这里是大厅。”佣人还在厨房准备晚餐,随时会出来。虽然他一向很不要脸,她还是有底线要死守。
他的手被挡住了,他的唇贴了上去:“有没有觉得我臭。”
“臭死了,快去洗澡。”
“一起洗。”
林予晞“吧唧”他一口:“报告老公,亲戚来了,请守纪律。”
周子正双眼一亮,兴奋地叫起:“真的?”
林予晞有点诧异,大姨妈来了他怎么那么开心?
“来的好,太好了c,我自己去洗,不臭着你。”
林予晞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哪烧坏了?”
周子正狡黠一笑,没有回答,转身上楼,洗澡时轻快地哼着歌。烧坏?哼哼,大姨妈来了就代表她的身体恢复良好,之后不仅可以玩得更开心,过几个月就可以播种了。然后就小小猪,小小鸭,小小小猪,小小小鸭……
林予晞打了个喷嚏,是谁在叨念她?
──
一个月后,他们在去温哥华的飞机上遇上了曾昊霖。周子正诧异地看着他:“你也去温哥华?”
曾昊霖的脸色很不好:“怎么?你们能去,我就不能去?”
“我们是受邀请的宾客,你好像不是。”
“我是孩子他爸!那老外凭什么抢我儿子。”
“昊霖,你们签了协议,你知道你是要不回孩子的。”
“我把嘉容一起要回来。”
周子正哑然:“你现在才去,不觉得太晚了吗?”
曾昊霖沉默良久,缓缓地说:“我还是很她。”
林予晞忍不住问:“你如果她为什么要伤害她?”
“我和外面的女人是没有感情的。”
林予晞凝视他:“你认为性和是可以分开的?”
“那些只是逢场作戏,只是男人的天性。”
林予晞冷哼:“人和动物的分别在与人和人之间的叫做.,动物之间的叫交.配。”
曾昊霖瞪大眼还想说什么,林予晞戴上耳机转身去看电影,他的强词夺理她再也听不下去。或许杨嘉容就是被他所谓的有性无的歪理麻痹了那么多年。
没多久她的手被周子正握住,他拿开她的耳机,在她的耳边呢喃:“他退化成了动物,我没有。”
“我又没生你的气。”
“我感觉你在生全世界雄性退化物种的气。”
林予晞瞥他一眼:“我又不是造物主,干嘛生雄性退化物种的气。别的男人我不管,总之你敢退化,你就别想再进家门。”
周子正不知道曾昊霖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