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颜家的家主纳古正带着一家大小站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候消息。远处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声越来越响,所有人都惊恐地挤在一起,等候着最后消息。
一名乞颜家的忠实家个,浑身是伤,跌跌撞撞地扑进院子,大声地哭叫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那,那个军官梁高勇,他带领数十名手下的匪兵,抢了咱家的粮库,已经带着所有的粮食逃跑了!”
“什么?客烈亦呢?客烈亦在哪?”虽然老头子是一家之主,大风大浪经过了不少,但一听到家里的粮食全被抢了,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浑身颤抖地站起来急吼道。
“客烈亦少爷,他为了保护咱家的粮食,跟那些匪兵打了起来,最后,他被那个姓梁的军官开枪给打死了!”
“什么!我唯一的儿子啊……”乞颜纳古如同被人抽了大筋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地上,顿时昏迷了过去。周围的一家子人立即哭成一片,有家仆冲上来急忙为家主老爷捶打胸口,又捏人中,又是灌水的,折腾了好半天,老头子总算才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急着问道,“我儿子死了?那些护卫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报信呢?”
“老,老爷,其他护卫们,全都被匪军们打死了。还有一部分,直接加入了抢劫的队伍,一块抢了粮食逃走了!”
乞颜纳古绝望地一闭眼,早知道这姓查的手下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没想到自己的家仆也是一个德性,这个家,看来是彻底完了。就在此时,院门外又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枪炮声。只听有家仆在大门外高喊,图苏木镇的百姓们暴乱了,暴民们已经杀过来了,大家快跑啊,再不跑就没命了。一听到‘暴民’两个字,乞颜家的人都吓坏了,他们可是知道,暴民们可是最恨象他们这样的大贵族的,一但落入暴民的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于是众人发一声喊,全都一哄而散了。再也没人理那个可怜的老家主。老头子也吓坏了,焦急中一把拽住了自己的三姨太,“丹丹,宝贝,你别扔下我啊,快带我一起走吧,平时我最疼你了,别把我丢下啊!~”
那知道那来平日里对自己千依百?的三姨太此时却变得如同?神附体,抬起穿着高根鞋的脚,朝着老头子的脸上狠狠地踹下去,直踹得老头子皮开肉绽,满脸流血。“给老娘死开,你个老混蛋,老娘还没活够呢,再不撒手老娘踹死你个老王八。”说完,又狠狠踹了乞颜家主几脚,老头子痛得不得不撒手,一个人手捂着流血的眼睛在地上不住地哀号着。而那个三姨太却理也不理地撒腿跑掉了。
一分钟后,愤怒的百姓们手持着各种武器冲进了镇子中间几火户大贵族的家里,百姓们与大贵族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对立阶级的矛盾根本不可调和,只有用仇人的鲜血才能融解!很快暴动的百姓们就占领了这些大贵族的府邸,人们疯狂地抢夺着一切能抢夺的东西,搬走所有能搬动的家具,杀死每一个曾经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贵族,一场血腥的暴乱,在全镇里上演……
第二天,图苏木镇被洗劫的事情就在整个呼伦湖地区传开了。周围所有的部落都变得一片不安起来。所有的贵族都在加紧训练手下的人马。他们担心百姓们的暴动会影响到自己所在的部落,整个呼伦湖地区变得一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起来。
所有的贵族都在密切的关注着呼伦湖地区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每一天他们都过得心惊胆战太意外了,太厉害了,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对方就把整个图苏木镇全都占领了。
但普通的牧民们却觉得康学彬就是他们的大救星,是康学彬让他们重新获得了自由,所以他们对他无比的拥戴。这里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基地。
整个图苏木镇的牧民们全都张灯结彩,欢天喜地。而所有周围的地方的大贵族们却一个个如丧考妣垂头丧气。仅仅是一夜之间,那些图苏木镇上大贵族们留下的所有牲畜和粮食就全都被镇上的牧民们瓜分了。消息一传出来,周围地区的许多贵族们纷纷选择了出逃,剩下的贵族们也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而整个呼伦湖地区的治安也变得更加的恶劣,许多土匪强盗都从莫名其妙的地方跳了出来,他们专门抢劫这些逃跑的大贵族,很多贵族家庭被全家灭口。整个呼伦湖的地方势力,正在进行一次新的洗牌。
而这次大洗牌的最大受益人自然就是康学彬,他此时正和他的几个朋友在一起,乐得合不拢嘴。
这些边境地区的大贵族们家中原本就富得流油,再加上这些年在草原上横征暴敛,从牧民的手上,抢劫得来的财富更是数不胜数,光是粮食就堆满了好几个大粮仓,尽管在战斗的时候被土匪们抢走了一些粮食,但是剩下来的还是大多数,没有人能想象得到这些大贵族们,他们居然富到了这种程度。具体数字康学彬还未统计出来,但仅仅是量是一向这些大贵族们就囤积了至少100万斤,他留下一些足够自己人吃用的粮食,把剩下的东西包括衣物、房子还有牛羊全都给镇子上的百姓们平分了,整个图苏木镇都像过年一样热闹,整个镇子上的牧民们都排着队去这些大贵族家里领东西,整整弄了一整天才算把那些东西都分完。
牧民们手里有了武器再也不是从前那些任人鱼肉的小角色。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