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宫闱贵女,得君独后!>章 二百三十二认祖归宗,皇室血脉

白瑾泽伴着琉璃回到了琉璃殿,烧了些热水亲自侍候她洗脚,起初琉璃有些羞涩,别别扭扭的总是闪躲,毕竟脚是女子最珍贵的,不能轻易见人,但是白瑾泽说服了她一番,并说以后会这样侍候她一辈子,他现在这样侍候她并不是因为她怀有身孕,而是因为知道那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珍惜感。

夜晚,白瑾泽将帷幔挂在玉扣上搂着琉璃,宽厚的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眠。

*

鸣晓的公鸡嘹亮的声音撕开了湛蓝的天空。

安郡王的寝宫挂着白色的灯笼。

不管他生前怎样,毕竟是皇上的儿子。

灵堂搭好,安郡王的墓碑立在灵堂内。

在乾清宫闭门思过的永礼前来祭拜,兄弟残杀,没想到是安郡王先行一步,白瑾泽也十分愧疚,跪在地上祭拜。

皇上沧桑的眼眸湿润,失去哪个儿子无疑都是他最大的痛。

琉璃祭拜后想要离开,皇上唤住她,但是她只是淡淡的看了皇上一眼变兀自离开了。

宫中的气氛是悲拗的。

今日是太傅和皇后双双斩首的日子。

午门前。

秋日的太阳不曾想也是这样火辣辣的。

太傅和皇后一袭灰蓝色的囚服,双手双脚缠着铁链子,后背上插着死刑犯的木牌子。

他们狼狈不堪,还不如蝼蚁,太傅面无表情的望着碧蓝的天空,昨夜他好像梦到了他的女儿,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让女儿过上安稳的生活。

皇后以泪洗面,望着监斩官,望着凶神恶煞的斩汉,她吓的双腿颤抖,软的跪在地上,直呼要见皇上,直呼冤枉。

案子审到了这一步,怎会饶过她。

即使吼破了天,她也难逃一死。

乾隆老皇上缓缓的走出来,他说,要亲自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死去。

白瑾泽侍奉在皇上身边,炙热的太阳一点点爬上来,照耀在太傅和皇后的脸上。

倏然,太傅嘶吼:“皇上,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明君吗?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朝廷的一品殿阁大学士白瑾泽是你在宫外的私生子,难道你不打算和文武百官交代吗?不打算和天下人交代吗?”

此话一出,登时一片哗然。

皇上那双深眸暗了暗,白发牵连着头皮都在颤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布满皱纹的手哆哆嗦嗦的去拿象牙木桶里的行令签。

监斩官拿过来看了一眼皇上愤怒的眼色,眯着眼睛望着太阳,大吼:“午时已到,行刑。”

话落,刽子手喝了一大碗烈酒,将太傅和皇后后背上的木牌丢出去。

凶神恶煞的脸狰狞着,双双举起了砍刀朝他们砍了下去。

刀落,头断。

鲜血溅了刽子手一身。

皇上闭了闭眸子,兀自安静了一会儿才在众宫人的搀扶下回了乾清宫。

禁足后的永礼有些消弭,望着泛黄的天,他知道今日他的皇额娘已然斩首,喃喃道:今日的黄昏许会更晕黄吧。

不远处。

风铃叮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有风来,永礼随着那声音来到了永和宫。

一串风铃挂在窗阁上。

窗阁上挂着的帷幔飘起,那里有一个孩子的小摇床,凌宛之一袭水蓝的长裙,唇角含着浅笑,眼神宠溺的看着绵安。

他看的痴了,凌宛之似乎感觉到窗阁有人在注视着她,回过头去,四目相对,二人相视一笑。

幸福,大抵如此吧。

皇上坐在乾清宫的奏台上,望着肃冷的宫殿心中不禁黯然伤神,他扶着梨花木的书架起身数着一个个的格子数到第七个时,老皇上忽然顿住子里的东西,许久,才抽出来。

那是一个卷着的明黄色的圣旨,他弹了弹上面积存已久的灰尘,拿到奏台上,慢慢的展开。

这是一道立储君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阿哥永礼德才兼备,勤政爱民,甚得朕心,特,立大阿哥永礼为太子。

太子在朝前走一步就是储君。

可是皇后却偏偏等不到这一日。

白瑾泽是私生子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私生子是不能当储君的。

这一点白瑾泽心中有数,这日上朝,皇上坐在龙椅上,望着众大臣。

这件事情总该给他们一个交代。

“是啊。”他苍老的眼睛看着众大臣:“想必众爱卿都知道了,白学士是朕的儿子,是朕的大阿哥,这件事朕一直瞒着大家,现如今,朕也不能不提了。”

白瑾泽一袭朝服立在阶下。

“朕的儿子定是要认祖归宗的,这不仅仅是朕的心愿也是老佛爷的遗愿。”老皇上目光灼灼,坚定的说。

众大臣谁也不敢说什么,凌将军为首带头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那些大臣都是顺风倒的人,也跟着高呼皇上圣明。

高呼声错落,沉寂。

乾隆老皇上稳了稳心神,道:“白学士之前一直追随母性,即日,朕决定赐名为永琰,册封亲王,封号琰,其母追封为静妃,入皇家陵墓。”

“恭迎琰亲王回宫。”众臣高呼。

君心难测,永礼的处置所有人都猜想不到。

有人说,永礼以后只能当个闲散王爷了,有人说,永礼许是会发配边疆,有人说,皇上的位置许是白瑾泽的,但是,还有人说白瑾泽血统不纯,是满人和汉人的血统所以是不能当储君的。

宫中的事处理的大半了。

皇上本打算将学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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