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干脆做了决定,只是一看到龙天翔那般异常,那般痛苦的样子,心中就好似极重要的东西被触动,一时便什么也不顾了。br>活计她已放下多年,但毕竟是也曾是做过花魁的女人,虽然开始尚有些生疏,但不多时,以往熟练掌握的技巧便纷纷找了回来。
她当然也知道现在绝不是享乐的时候,解了龙天翔的药性方是第一要务,所以两腮在急速运动下虽已十分酸痛,她亦不肯有一刻停歇,只顾使出浑身解数。
龙天翔在浑浑噩噩之中,只感觉那几欲将浑身烧坏的欲火忽然有了宣泄之处,全都向下体涌去,涌向那股不知何处而来的清凉。
“啊……啊……”他不禁舒服的呻吟出声,欲火带来的酸软无力之感,也有所减轻。他缓缓地睁开双眼,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胯间,正有一个女人在卖力的上上下下,想必便是那清凉的源头了。
这么快就到青玉楼了吗?不知是哪位姐姐在为我解决问题啊,这可真要好好谢谢她。龙天翔在模糊之中暗自想着。
龙天翔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加上又修习那芯片上的内容,这方面的能力自然不错。但今日却是遇上了对手。
他胯间这位,口中舔、吮、吸、点技巧之灵活娴熟,似乎竟像是他在这青玉楼中没遇到过的,加之他身体又有药物催化,仅仅几分钟之内,他一个没忍住,闷哼一声,竟忽然便泄了身。
胯间之人显然没有准备,却是被这突然袭击呛到了,嘴也没有接住全部的东西,溅出不少。不仅脸上星星点点,甚至衣物上也沾了些污秽。
不过这一下,倒是彻底地解了药性。龙天翔的意识总算是大体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胯间女人咳个不停,颇有些尴尬,心里过意不去,正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他从那凌乱的发丝间,突然辨别出了女人是谁!
“张姐你……我……你这是……”从药性刚解的极度放松之中到极度惊讶,这样巨大的变化却是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婉玲深吸了几口气,总算将咳嗽停了下来。她抬起头来,看到龙天翔已经清醒,先是心里一松,但随即想到了什么,两颊便飘起两朵晕红,头又低了下去。
她平日里在龙天翔面前都是个长辈形象,自己的儿子也是人家的朋友,现在她却给他做这样的事,纵然这种事她不知做了多少次,但这种异常情况,也着实让她心里有些羞涩。
现在药性已解,她跪着反而更是尴尬,下意识起身,坐在了龙天翔旁边。刚才龙天翔那断断续续的话她自然也听到了。她略微平复心情,也不去看龙天翔,
轻声解释道:“你刚才状况已经很严重,迫不得已,我才给你……你现在好受些了吧?”
龙天翔听到,自是连忙答道:“是,是,好多了。呃,这个……多谢张姐。”若是与其他青玉楼的姐妹耍,他也不是不能放得开。可眼前这位,却是平日里一直素雅端庄的老板娘。而她竟是刚为他做了那种事,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知怎么应对的感觉。
“嗯,没事的。”张姐温柔地回答,却也没再说话。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龙天翔却在尴尬的心态中忽然记起,在上车之前,他似乎模糊的看到了张新宇的样子。他心里顿时打了个突,连忙问道:“张姐,新宇是也一起来了吗?”
这话倒也让张婉玲尴尬了几分,却也只能点头。
“啊,这……”龙天翔艰难地组织词句,“他知道张姐你给我……这个,这个……”
“这……他自然是知道的吧。”张婉玲想起儿子临下车表情,这样说着。
龙天翔顿时心里更不知是什么滋味了。他是把张新宇当朋友的,但他现在却和朋友的母亲发生了这种事,这更让他不知自己该以何心态面对。
他有些忐忑,不由问道:“新宇他……对这事有什么反应?”
张婉玲到底经历过不少事,此刻总算是暂时收拾好了心态,扭过身来,摸了摸他的头,微笑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用担心,宇儿我已经向他解释了,他肯定能理解的。
你心里也不必有什么过意不去。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做这行的女人,这些事算不得什么的。”张姐略停了一下,“倒是你,怎么进宫按摩,却被人下了药?”
龙天翔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人下了药。莫名奇妙的在按摩的时候就开始有反应了。”
“按摩时?”张婉玲下意识就紧张起来,“你没对容妃做什么吧?皇帝有没有说什么?”
龙天翔摇了摇头,道:“没有,我靠魔法忍住了,陛下也应该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张婉玲似乎松了好大一口气,忽又感慨道:“你刚才可真让我担心死了。若是你真出了什么差错,我都不知道该……”说着,她竟是有些哽咽,眼圈亦发红起来。
龙天翔一愣,有些奇怪张姐如何竟有这么大反应。但不管怎么说,是在为他担心是肯定的。他下意识就表功道:“张姐,不过青玉楼的名分我已经讨来了。”
他是想让张婉玲高兴一些。
这也确实是让张婉玲极为挂念之事。她脸上顿时出现了抑制不住的喜色,一下抓住了龙天翔的手,期待的看着龙天翔,道:“果真?”
“是。陛下说他会吩咐人做下牌匾,过几天就可以去宫中领了。”
“便是乐坊的牌匾的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