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老梆子的嘴里,还真的挺恶心的,本大爷都差点要忍不住出手拍他一个满脸花,幸好你小子这心智,还是有成长的,没有被他的迷汤给灌晕,表现不错,值得表扬。”天方尺以一种孺子可教也的语气,给月乘风传音道。
“请求侄儿一件事情?不会吧?我现在无权无势的,能帮到家叔您什么事情呢?”月乘风面露诧异,说道。
一边继续朝着山林深处走去,月一乾一边给月乘风解释道:“乘风侄儿与玄晶拍卖行之间,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不等月乘风答话,他接着又说道:“月家现今所面对的情况,要是能得到一个大势力作依靠,家族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就能走过这一段非常难过的时间段。所以!要是乘风侄儿能帮家族与玄晶拍卖行沟通沟通,为家族接下这一条关系线,家叔极其所有剩下的月家族人,都会对侄儿你感恩戴德的。”
月一乾这话里话外的,无非就是想通过月乘风,与玄晶拍卖行接下交情,能拉来做了靠山。
月乘风听了这话,更是一脸的诧异,说:“家叔说的这话,侄儿我还真是听不太懂了,玄晶拍卖行与我的关系,只是救命恩人与获救者的关系,要说交情,还不如家叔与其深厚吧。”他这话还真没说谎,在他的认知中,自己确实与玄晶拍卖行,没有任何的交情。
月一乾显然是怔了一下,他停下脚步,看向月乘风,讲到:“蝶儿小姐,对侄儿你挺看重的,这一点。家叔没有看错,是吧?”
月乘风急忙解释道:“家叔您可能是误会了,这几天我离开齐岳城,正是去为玄晶拍卖行办一件事情去了。事情办好了,今天在拍卖行里,蝶儿小姐只是因为事情办得好,所以对我和几位同伴,可能看起来要更客气一些。”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隐蔽的山谷,山谷隐藏在一片密林之下,就连头顶上方都被枝叶遮挡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打落在林地之间的地面之上。
三面山壁围绕,就只有正面一段有个不大的空隙,得以让人们很方便的在山谷里进出,一进去!就能看见,方圆几十丈大小的山谷空地之上,布置了十几张大青绿色帐篷。这样一个颜色,对于密林隐匿身形,非常有帮助。林间此时正坐着站着,来回走动好些人,一看!正是月家留存下来的人员。
“家主!您回来了,月乘风?你…没死?”迎面就走过来一名没了一条胳膊的老者,这人月乘风认识,正是月家四大长老之一的月定山。
月一乾向老者使了一个眼神,他同月乘风讲了一句:“乘风!你先与大家聊一聊,家叔有些事要先处理一下。”说完。他就同月定山一起,走到了一个处在中间位置的帐篷里,那帐篷外,还站着有两名守卫。
“月乘风?哼哼!居然没有死在废墟里。这些天还活的挺滋润的样子嘛?家里发生的大事情,你可倒好,都置之事外了,这运气,好啊,真是不能太好了。”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头上包扎着,一条腿,也被包扎着,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瘸的。顶着这么一副受伤颇重的身体,他慢慢走到月乘风面前,对着他就是一顿怪声怪气的数落。
接着又有人走了过来,也是身上带着伤,对着月乘风怒目而视,说道:“这种有事就躲起来的缩头乌龟,当然活的很滋润,哪儿像我们,被天天追杀,也没处可躲,受伤也是正常的。”
“嘿~说的不错,家族有事,缩头乌龟就躲藏起来,这等背家忘祖的行为,在缩头乌龟中,都是绝无仅有的。”
……
一人一句,周遭聚拢来十来人,都是对月乘风数落的,原本就不太舒服的心绪,莫名的又添了许多的忿怒。
“你们受了伤,就把怒气散到我的头上?你们是脑子有病搞不清真正的敌人,还是觉得我月乘风很好欺负?至于我是不是躲起来,关你们屁事~”或许也是怒极,月乘风爆了粗口。
“你~白眼狼!枉费月家无私的养育了你六年光景,居然觉得在家里遭大难时,只顾自己躲起来不关我们的事?说你白眼狼都是小的,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畜……”最先走出来无故指责月乘风的那名男子,这下反倒是更来劲了,就差把手指到月乘风的脑门上了。
噗嗤~
没等他把侮辱人的话讲完,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把他接下来想讲的话,全给打回了肚子里,可能是气得,或许真的是被打的挺重,男子脸上憋红,喷出来一大口鲜血,怒目看着月乘风,如同想活吃了他一般,却没敢继续口头逞凶。
“呦!还挺凶横,自己做得不对,还敢对受重伤的月家人下重手,月乘风!你最好立刻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道歉,要不然引来大伙儿的怒火,可不是你一个人能担待得起的。”一个没有受伤,也挺年轻的男子,领着几个人,向着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对着月乘风冷笑,看他那一脸故意找茬的表情,月乘风真的很想立刻去打花他那一张脸。
月乘风看着走到近前,一脸挑衅的二十来岁男子,越看他的面容,越发觉得有些熟悉感,眉头皱起,说到:“你…是谁啊?我为什么动手给他点教训,你看不到原因?眼瞎啊~”
男子的脸立马塌了下来,听了月乘风的话,脸色扭曲发黑,即刻对着月乘风,就是一阵咆哮:“大家看看,这头白眼狼,多么的嚣张,做了缩头乌龟,打了人,还敢对着我们这么多月家人张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