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法斯大公的独女,守护‘罗丝的密宝’之罗丝一族最后的继承人。

1466年,与肯恩家族16代第一继承人维尔?肯恩定亲。

1479年,在克得勒斯塔郡郊外茉兰别堡举行生日晚会,从此一病不起。

1483年,在联合国都去世,享年20岁。”

平滑无痕的镜面,浮上一段手写体字,又渐渐隐去,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

“够详细了吗?”镜子突然发问,语气有点兴奋:“要不要我把她的三围、初经期也告诉你?”

“……”对方一阵默然。

再往前走,隐约看见有建筑物的黑影。果然,不远处是一片庄园。面积很广大,建筑物的装饰、雕刻也设计得很考究,看得出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家的别墅。

城里的有钱人都喜欢在乡下买一块地建立自己的庄园,以供休假、疗养时去小住几天。若是临近大城市,又风景秀美、交通便利的地方,更会有很多王公贵族在这里选地,同时也可以互相攀比一番。

而这里,只有这么一座庄园。也许是因为地处偏僻吧,又靠近沉默之森——因为传说有个邪恶的老巫婆住在森林里,大家都不愿靠近。

我走近庄园的外墙,想窥探一下里面的样子。当我偷偷摸摸探头望向大门内的时候,忽然后脑勺一阵疼痛,原来是被后方飞来的小石子砸中了。我懊恼于自己的失去警觉,又气愤的走向石子飞过来的方向——一棵茂密的大树。

看见我走过来,树冠里发出“嘻嘻”的笑声。随着“沙沙”的树枝、树叶互相摩擦的声音,一个和我一般大小的男孩从树上爬了下来。

“你还好吧!”他友善的冲我笑笑。

我不语,只是静静的打量他。他穿着精致的黄色短装,用料讲究,手工精细。可是由于他的顽皮好动,已经弄得到处是灰土,还破了两个洞。看他红扑扑的小脸,好奇的看着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已经接着开问了。

“你家死人了吗?怎么穿着黑色的丧服?(丧服不是白色吗)”

“……”真是乌鸦嘴!我不想理他,他也真是迟钝!

“别难过了!树上有只刚出生的小鸟,我带你去看!”

“……”刚出生的鸵鸟我都看过!我决定要继续忽视他。

“哎呀,她生气了!”男孩回头冲着树大叫:“以撒,都是你用石头丢她,快下来!”

过了半晌,那个叫以撒的男孩才慢吞吞的从树上下来,看来十多岁左右,个头挺高。一起下来的还有另外两个更小一点的男孩子,笑嘻嘻的朝这边走来。

“干嘛?”以撒懒洋洋的问,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我也没指望真的会打中啊!”可是我听出他的语气里一点谦意也没有!

“别理她了,科里,我们还是回去吧。待会儿给杰斯卡尔看见又要挨骂了。”小一点的男孩对第一个跑下来的男孩说。

那个科里不理他,还是要带我去看他的小雏鸟。正要拉着我过去的时候,一阵大吼声响起:“离开他,你这个可恶的魔女!”

我正要回头看时,一只大手粗鲁的把我推倒在一边,紧接着一把锋利的剑指向我的额头。我抬头一看,是个高大粗壮的中年男人,正一边把科里拉到自己身后,一边用他的剑指向我,我能感觉到那柄剑在嗡嗡鸣叫,散发出淡淡的寒气。而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银白的铠甲,胸板上烫金的图案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我认出,那是卡顿的皇家圣骑士的纹章!

“怎么可能?”我心里想,刹时感到全身发冷。他像是死神,用镰刀指向我,让我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向我笼罩过来。

“别这样,杰斯卡尔!她是我的朋友!”科里在他身后不平的抗议。

“她是邪恶的女巫,殿下!千万不要靠近她,她会给您圣洁的灵魂带来丑恶的污点!我必须保证您的安全,否则无法向奎安娜大公主交代。”

我知道世人对女巫的评价:她们是邪恶的化身。“邪法师是恶魔的仆人,女巫是恶魔的情妇”——我的前教廷老师曾这样告诫我。但我觉得无所谓,大家都是会使用魔法的同道中人,区别只在于:谁的坏事做得多一点而已。

“还有你——以撒?安法洛!以你的身份怎么可以来到这里?立刻给我回去!”说着,杰斯卡尔命令身后的士兵把以撒带走,以撒无所谓的耸耸肩,吊儿郎当的离开了。

听到“安法洛”这个姓,我惊呆了!如果我重生的这几年,德里奇联合公国还没有改朝换代的话,他应该是——王族!公国的王族怎么会在这里?我已经被这个消息震撼得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科里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别这么紧张嘛,杰斯卡尔!以撒是我叫出来陪我玩的,这个黑色小妹也是啦!”

黑色小妹?我默然……

“殿下!您不可以再这么任性了,您的母亲奎安娜大公主为了您的安全,才把您从混乱的王都送到这里来避难,为了将来能够继承大业,您应当学会成熟稳重的思考事情!”杰斯卡尔语重心长的说着。

他这话对一个十来岁,心性玩劣的小孩来说,简直是对牛弹琴……我心里想,但还得靠这个玩劣的小孩来替我说情,才可能逃过一劫。

“她只是个小丫头啦,有什么危险?”科里道。

杰斯卡尔看看我,我正不知所措又惊慌的望着那离我额头只有一厘米的剑尖。料想我也不会有什么厉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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