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索玛还在小村果里的西南面。”那妇人继续道。

“太好了。那果里是在什么地方?”

“果里在索玛的东北边。”

“可这索玛……”

“索玛在果里的西南边。”

“我知道,那果里……”

“果里在索玛的东北边。”妇女很有耐心的解说着。

“但索玛……”

“索玛在果里的西南面。”

有鬼在打墙吗?为什么问题总在这列在西南、东北的两个小村之间游荡?以撒觉得有点冷汗直冒。

妇女见我们沉默不语的瞪着她,便又说道:”你们若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村长的女儿吧,她知道的比较清楚。”

顺着那妇女为我们指的路,我与以撒向一棵大椰树下的小屋走去。这里的房屋都建得差不多,只有用房屋边的植物来区分。树就像路标一样,村民们都说某某房子在xx椰子树的左或右边地几家,但这椰子树也都长得一样啊!摸索了半天,又问了好几个人,我们才找到一间正处在一棵老椰树下的小屋。

一个长卷发的少女正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无神的双眼瞪着天空,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她一身蜜色光泽细腻的肌肤,四肢细长,穿着一身三色条纹直裙,靠坐在门边。大大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上方,长长的眼睫毛清晰可辨,小巧的鼻子弯着漂亮的弧形,厚实的丰唇一张一合,毫不理睬身边的动静。

我们走上前去,向她问道”

少女不理会我们,依旧瞪着天空,嘴里叽里咕噜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她这副情景,不禁困惑的问以撒,道:”我看大概不是她吧,我们要问的事可不是一个iq20以下的人能知道的。”

以撒也略有同感的点头,却见那少女突然恶狠狠的回过头瞪向我们凭我智商200的天才的别有深意的作为,怎是你们这等愚蠢的常人所能理解的”为什么?为什么像我这样貌美如花、天真烂漫、气质高雅、惠质心兰的天才少女,竟要被困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为什么……”

见她又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再也察觉不到旁人的存在,我和以撒对看一眼,茫然。

“你们是打从外面来的吗?”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身后,突然出声对我们问道:”我看你们也是有事找村长吧,请先进屋里来。”

说着,他领着我和以撒,绕过坐在门口苦思不解的少女,走进小屋里去。

这里的房屋都很矮,从外面看来高度两米都不到。再除去那为了隔绝外界炎热的空气,而砌得足有30公分厚的墙壁,房内的空间在地面以上的也就只有一米五、六。不过这些房子都是挖地三尺建造的,有一半隐在地面以下。

跟着那小老头跨进门里,脚下便是三、四级台阶。多亏了这厚实的墙体,以及埋在地面下的空间,屋内对照于屋外的气温,明显低了很多。

室内很幽暗,宽敞的空间里只在一侧的墙壁上开了个小窗,照不进太多的光线。宽敞的房里布置得朴实而无装饰,一整间屋子只用一道布帘隔出里间。家具也只是用轻薄的木版简单订成,床铺是用沙土泥成的。

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凳腿发出吱嘎的惨叫声。我吓得连忙站起来,以免摔到地上去。以撒倒是很有预见的站在一边。

小老头毫不在意的在床沿上坐下,解下插在腰间的烟竿在鞋底上磕了磕,对我们说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巴鲁?胡朗,是这索玛的现任村长。”

他停下来看看我俩。我连忙愉快的对他说葛罗雷。”

以撒也对他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声:“以撒。”

巴鲁恩了一声,对我们点点头,说这个时候来沙漠的人不多,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呃……”来做什么的吗?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一点也不想来这里。

我还在考虑与以撒来这里是考察沙漠生态环境、还是来观光旅游的,以撒已在一旁开口了:

“请告诉我们这里的具体位置。事实上我们也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

巴鲁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缓缓道:“这里是卡顿西奥沙漠东缘。”他顿了一下,又继续沉声问道”

经常会有从世界各地拐骗来的奴隶,在被运送到沙漠另一边的小港口海亚时,偷偷跑出来。但由于奴隶商贩在当地势力强大,逃跑的人大多都被追回,没有好下场。而少数几个选择逃进沙漠的人,则因为没有食物与水而死在沙漠里。但穿越整片沙漠而到达小镇索玛的人也不是没有过,巴鲁的妻子就是从海亚逃到这里来的奴隶。

“是的。”原来这里还是在卡顿,不过知道具体方位就好办多了。以撒立刻想到卡顿西北小港奴隶贩卖猖獗的情形,正色答道:“我与妹妹不幸被人卖作奴隶,从家乡弄到这里来。好不容易逃脱却误入沙漠,经过长途跋涉才找到了这么个城镇。”

巴鲁大概也是这么猜想的,因为我们一身狼狈,就如同以撒所说的那样。但我还是觉得以撒说得不够动情,便添油加醋的对巴鲁辨述道:

“是啊是啊!我们莫名其妙的就到了沙漠里了,我还以为要死在里面了呢!还幸好总算到了个有人住的地方,也不枉我们从今天早上走到现在了!真是不敢想象,再在沙漠里多待十分钟,我就要变人干啦!才走了大半天而已,我已经完全不行了!”这话是真的,我的人已经累得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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