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大少爷支撑着病体,这么辛苦的到处奔波旅行,也是为了家族——找回继承人,顺便把其他那几个少爷小姐们也带回来。大少爷才不像他们那样不负责任呢!”

“但我从未听帝提及他有亲人的事。”以撒冷冷的道。

“这样么?”那瑟西斯懒懒的半躺着,说:“我们在别处也是不太喜欢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你们认识帝,我也不会与你们说这么许多。”

“哼,我看帝少爷是怕泄露行踪,被家里的人抓回去!”林塔在一旁不屑的轻哼道。

“不过我这一出来,家里可以执事的同辈中,就只剩下‘三十二’了吧!”那瑟四斯淡淡说。

“可是三十二小少爷今年才四岁半,连办公椅都还够不着呢。而且大夫人不准他参与家族事务,而其他的几位少爷们都不在本家。”林塔接着对那瑟西斯说。

“这样啊……”那瑟西斯摸着下巴,慢悠悠的道:“那就剩下十七个妹妹们了……”

“但是乌尔比安家的小姐们是不允许参与执事的。”

林塔又向我与以撒解说道:乌尔比安家似是有奇怪的遗传,男子都是性格温和恬淡的慢性子,行为做事谨慎冷静;而女子则都是火暴易怒的急噪个性,冲动又爱惹麻烦。所以,为了乌尔比安家不被毁掉,女子们是不被允许参与家族事务的商讨的。当然,“爱惹祸的帝?乌尔比安绝对是个例外!”林塔在最后加上了这句话。

想想帝?乌尔比安,虽然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但印象中的他好象总是不急不忙,悠然自得。即使用计陷我于苦难之中的时候,他仍旧笑得很无害……就与面前的这位那瑟西斯一样笑口常开……真是让我提心吊胆。

以撒听着,一边扯着缰绳,一边对身后的那瑟西斯说:

“帝他早就逃离提兹了,或许也已不在卡顿了。下令对他进行全国追捕的人是皇后奎安娜,而现在杰?索姆达上台,再加上帝在提兹时似乎与杰有过接触,我想那些追捕令一定已被杰下令解除,而他也早就逃出西奥格塔了!”

“不,那道追捕令并没有解除。”那瑟西斯说:“杰?索姆达并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他甚至还重申了帝的危险分子的身份,并下令,对所有与乌尔比安有关的人都要逮捕……难道他得到乌尔比安家其他人的消息了吗……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你们被全国通缉的同时,戒严所有通行国外的口岸,也严令缉拿帝!”

“怎么会……”我讶异。之前听过奎安娜与杰斯卡尔的对话,我一直以为帝索姆达是一伙的,可没想到……难道是杰过河拆桥吗?

那瑟西斯又推测着说:“不知帝在提兹时做了什么……不过,以他那种爱玩的个性,很有可能还躲在提兹的某处,没有离开。因此,我还是决定去提兹一趟!”

以撒沉默了半晌,又开口问道:“你从南边过来的吗?那么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局面吗?我看杰似乎是对内对外都封锁了消息,是么?”

“没错。现在卡顿境内大部分地区还不知道提兹发生的政变,只知晓布达克索出现魔族进军,但被杰领兵斥退……至于你们的那些通缉公文中也未提到这些。”那瑟西斯沉下眉,缓声道:“但我得到消息:现在的提兹已是杰?索姆达的天下,皇后奎安娜与前太子已被幽禁,所有反对势力也已肃清。皇帝斯里兰退居次位,表面上还在处理朝政,但一些事务都已经交由杰?索姆达管理了。”

“他为何不对卡顿国内公布这些事?”我不解的问。

“因为卡顿里有德里奇和南边巴斯克混来的许多情报人员,杰一来是怕你们逃亡的消息被德里奇得知而来与你们接头,二来也是要待局势彻底稳定,再对外公布……我想他是想在此期间诱逼斯里兰退位,又怕消息传出,引起国内那些拥戴斯里兰的势力的不满,所以想要瞒天过海……不过,卡顿要变成怎样,我们是不在意的,别妨碍我完成任务就好。”

那瑟西斯像是说了太多话,有些疲惫的沉沉睡去。林塔在一边照看炉火上的药,又要给那瑟西斯捶腿,忙得不亦乐乎。

看着对面熟睡着的人,我不由得想到:他们与我们的处境竟还有些想象呢,目的地也一样都是罗门。按照杰乌尔比安关系密切的人,也是政府捉拿的人之一。又想到帝在提兹对我所做的事,我不禁有点邪恶的盘算着:要是把他们举报给政府,会不会有什么奖金之类的呢?不过那样的话,那个很凶悍的林塔一定会先扒了我的皮吧!

我们这一车的逃犯,就这么静悄悄的趁夜离开的枚泽,向下一个城市驶去。

我们这一路行得很快。本来离开城区进入山地的时候,林塔也曾很强烈的要求以撒放缓车速,因为颠簸不平的山路让车厢里摇晃得很不舒适。林塔认为这样对他的主人的身体很不好,一再要求以撒停下车,给那瑟西斯做药物调理。

但矛盾中心的那瑟西斯?乌尔比安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相反的,他还很享受摇晃车厢所带来的乐趣。在温暖、舒适的车厢内,躺在柔软的坐椅上像躺在摇椅里,喝完一杯药茶之后,他就沉沉睡去。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昏睡,还是空间里太舒适而忍不住打瞌睡,总之他是睡着了,表情很安详。我还想再问他一些关于提兹里的事情,林塔却不准我叫醒他。

既然那瑟西斯睡得很舒服,林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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